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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绽放之龙偷,凤转(中)

    2020年10月10日

    (中)

    何悦望了一眼明亮的舞台灯,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自家楼道石雕窗户中的那道月明、软卧铺车厢顶上那座吸顶灯及钟点房门里、门外闪耀的各式各样灯,五彩缤纷,色彩斑斓,俯视着整个舞台,它显得那样高洁而典雅,闪烁着迷人的光彩,迷惑着底层人们的心。

    那个冰冷的冬夜,寂静的深夜,告别一波一波的人流喧哗,车站前盏盏街灯,灯影下拉出一道长的身形,伴随着黑夜孤寂与伤痛潜藏入人的心里,一次连接一次,透着忧伤的心绪,无尽绵长,酒吧门口、未打烊的食堂,红的灯,紫的灯,肆意的炫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是放肆,什么是沉沦,那一夜刮着萧瑟的冷风却吹不走心里的伤痛。

    ………………

    大概因为灯光的关系,一道光照进她的眼睛,瞬间刺痛了一下,突然的唤起她脑海中一丝清明,何悦急忙扭动娇躯,急于想要推开老头子压在自己身上的厚实身躯。

    「小何啊,妳瞧妳这屁股真弹、真滑,关键是这一整片还都是湿的,摸起来真舒服!要不我们像在三亚蜜月套房的最后那晚那样,妳用屁股帮我夹出来,我这个人说到做到,只要妳不同意,我是不会和妳做的,妳放宽心吧!」

    说完舅舅快速的解开腰带,拉下拉链、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把他早已饥渴难耐的大roubang放了出来,他的大roubang一颤一颤,现在就隔着一件内裤,应该说透明的一片布,让她的蜜xue位置贴着老头子的大rou部位,他开始想要用双手抬起她的屁股,让她的rou缝在那具大jiba上滑动。

    现在她潮湿的rou凹处,包覆着舅舅那因兴奋而膨胀怒扬的茎身,进行上下摩擦着,从其脸上的表情看来他已产生一股剧烈的rou体快感。为了获得更大的满足他又想将何悦拉得更近贴紧自己的身体,因此她的臀部已越过了琴键盖,整个下半身悬空着,而何悦为防止摔倒,她的双腿不得不更夹紧的吊挂在他的腰间处,夹紧的过程看起来就像她在主动夹着男人的腰,让她的谷缝夹紧老头的的rou掍,整体画面看似何悦主动在索求一样,他每推搡着自己的臀部便用手掌去拍击着何悦的屁股,强迫要求她配动一下,好像我们家的乡下姥姥在赶驴摩磨一样,老头子一巴掌扇在何悦白皙的臀rou上,疼痛与爽快的感觉让她发出更为销魂的呻吟声。

    (阿龙从母姓,从小住县城,南方人,在乡下现在养驴、赶驴还是有的。宁水是在北方,前文阿龙说他不喜,而岚川更北,所以作者使用流放北境的“龙荒”之词为上上章节命名。)

    “啪!啪!啪”“啊~呜~啊!……”

    「哦!就是这样,像我们在“火车上”那样,何悦,小sao货,妳快动一动试试,很爽的。」“啪!”说完又狠狠来这么一下。

    「啊~……不……不要,不可以!不要说那事……」听到这话,何悦瞳孔一阵收缩,顿时心乱如麻。

    她作势挣扎了起来,可很快便被舅舅的力量给镇压下来了。

    可落入大饿狼的嘴里的肥rou,哪有可能轻易被吐出来?我一直都在研究舅舅的心理活动,但现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好分析的?今天换成任何一个人能上到何悦这样的人妻,在心理上本来就会有一种扭曲的快感,更何况他还是cao了自己下属的老婆,更让他得意的是;还不无可能的,这一切事先都与李方打过招呼的,所以此时的情境带来的刺激感更不可言喻。

    接下来他们如之前的拥吻那般,二人吻得极为投入。等等,刚刚是提到“火车上”三个字吗?难道在三亚返回的火车上,就这样做起来了?老头子,还真敢做!人来人往的,谁给你这们大胆的?视频不是说在男厕吗?真在软卧内?不是还有其他人吗?火车、钟点房、火车、钟点房,啊!我脑袋又快要爆炸了,李方你有没有看过,难道你都无动于衷吗?我真佩服你,老婆被上了,还与他称兄道弟,你是萎的吗?yin妻癖?凭什么那天你这么严厉在指责我?

    紧接着老头子的大嘴吻上了何悦的小嘴唇,炉火纯青的吻技施展了出来,她那微不足道的抵抗气力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老头子的大手开始不断翻山越岭,一寸寸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她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这样的真切感被放大了数十倍,她想像到这声音有如响雷般轰然在这整个空旷空间中,不用刻意听也听得到。

    到最后何悦终于忍受不住了,小手奋力推着老头子的坚实胸脯,她双眼含泪望着他,尖声呐喊道:「啊!!不行的!白如祥,我们别玩了好不好?我们出去吧,要不换其他的项目,我不想要这样!」

    老头子听到这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果断的放开在怀里挣扎的何悦,识趣的作罢,暂停对她的进攻,缓缓地拉上自己的裤子。而何悦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还哭过了。

    何悦起身,离开老头的腰间的长腿,迅速的踩着琴凳子,她那一双素手不安地拉拢、按着自己的裙摆盖好了自己的下身,此时她的身子仍旧止不住地在轻颤着。老头子系好腰带,轻笑着靠近她,轻轻慢慢的扶着她站回了舞台上,何悦大概刚才腿夹得太用力,踩地时,突然的无力发软,差点跌倒,老头眼明手快,紧紧抱着,此次何悦也不推拒了,如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妻一般自然。

    「小何,妳老是不喜欢我设计的游

    戏,我们约定的游戏,该玩到几时才会到头?」

    还真敢讲,都这么多次了,何悦刚才都摆明不玩了,还不知谁一直在劝说要她配合继续玩下去的,此刻竟这公开地、也脸不红气不喘在装傻充愣,何悦此时都不知该应他什么?

    「这……这……已不是游戏了,这……我们说好的,不干那……什么的!」

    「好好,我刚刚不也没进入吧!不玩就不玩,那我们换个游戏怎样!等会妳将衣服脱了,站在舞台中央,我到下面当观众,我点一首歌手黄龄唱过的的歌曲“痒”妳上去唱一遍给我听,妳看怎样。」

    舅舅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作太多的纠缠,上前握住了何悦的小手,如平常开会,在大家面前慷慨激昂的演讲态度,演技都爆发出来,情真意切地开口继续对何悦说着:「我都在舞台下待着,不干那啥,保证不去动妳。何老师的好歌喉,我可是一直欣赏的。」

    「但……脱衣服,为什么要脱衣服?」她的俏眉紧紧地皱了起来,连忙摇头。

    何悦此时整个人都被顿住了,她可不这么想,在这里莫名其妙的又和他独处,听到这样的要求不由有些心慌。几个月前在三亚他所做的事还历历在目,火车上周围都是人他都如此胆大包天,现在两人独处,岂不更加可怕!因此她睁大了眼睛,眼神飘向老头子,几乎不能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不由得的皱起俏眉问着。

    「这种意境的感觉,飘渺虚幻很难对妳說的,要不妳现在这样先在站在我旁边试唱一遍,看效果怎样再来决定,好吗?……这唱歌嘛!要是如妳想的,非得都中规中矩様子,那种行为有什么好看的,那様还能叫游戏吗?」舅舅还是那副道理充分,理所当然的神情,真佩服他什么话都能说成理。

    「直接唱不行吗?或者回……办公室……」她那软糯糯说的含糊不清话语,说到后面我都听不清楚。

    经过这么长的观察,刚刚几次他俩的互动,原本我心已渐渐的凉了,但突然间我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全身却像是被一阵电流触动,内心怵然通过一股的颤抖,我在脑海里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何悦刚刚想要表达的,应该不是她想与老头再约其他地点安排幽会,而是她不愿意亵渎这个场地,这种举止不是她的封建迷信,其实是她是对人生理想的追求在坚持,我刚刚好像大错特错,让我刚刚误解她了,她仍是原来那个何悦啊!顿时心里一阵狂喜。

    ………………

    人说最是那低头的一抹温柔,说的就是这一幕了,白皙美颈也只有这款全露背的晚礼服才能凸显出其美艳;才能让其闪耀出如此美感。尤其刚刚在舅舅激发她内在春情之下,何悦的长发系起,玉颈上已满是细汗,浑身香汗淋漓的,肌肤水润光滑,玲珑曲线若隐若现,煞是好看。

    虽然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现在何悦又在进行煎熬的思想挣扎,只是状况比刚刚轻微,但一想到眼前这位色咪咪的老头,处处在下套,她的心头就难免有些异样。她更觉得在大庭广众下衣衫不整唱这种另类的意境歌曲给老头子听,这是种混合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心情,真的好羞耻,也只能当作看不见没这回事一样了。顿时老头子感觉一具柔软娇躯投入了自己怀抱中,那对柔软事物毫无保留地抵靠在自己胸膛。

    那弯弯的睫毛还是因胆怯一直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的娇躯贴紧了舅舅的身子,一副亲密无间的姿态。何悦紧闭着双眼,脑袋埋入舅舅的怀中,素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她刚刚是一股劲将自己小脑袋埋在老头子的怀里,不敢抬头。身子轻颤,通红的小脸埋了下去,露出一截白皙动人的后颈和美背。身下赤着脚,已有一阵子坚持穿习惯的裤袜,突然被脱去了裤袜,仿佛没穿裤子一样,很不自在,那对光洁可爱的脚ㄚ,不时可看见两只可爱的姆指在勾缠摩娑以及双腿因害羞紧紧缩着,其双手紧紧攥着晚礼服长裙,像一只鹌鹑般。

    此刻何悦整个人埋在舅舅的怀里,心跳速度不断加快着。而老头仗着身形高一点发现何悦没敢看他就大着胆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何悦本身具天然体香的体质,凡与他接触过的男人绝对念念难忘,也不由得他心神一荡。但为了避免被她看出端倪,他又努力在压压抑着让自己保持波澜不惊的样子。

    「何悦,时间不多,快唱吧!我们是做教育工作的,应该知道,害羞就会让人的发展成不了气候,会把自己的天才错失掉的!」

    这一刻何悦颤颤的睁开眼睛,美眸内饱涵着水波转了转,看见面前老头威严而凌厉的眼神,其黔首最终还是点了下来。再次轻轻地闭上眼睛,小脑袋依靠在老头子的肩膀上了。

    虽然有些艰难,但她还是由小声缓缓的开口唱起,并立即进入状况,她不愧是修声乐的,在短暂的前奏之后,以她宛如清流一样的歌声,慢慢的绽放开来,心绪便也沉静下来,现代人听歌有很多模式,直接从广播、电视等电子产品来,而当你用喇叭外放的时候所听到的声音是一种感觉,或用耳机听又是一种感觉,而她现在真人唱现场,又是另外一阵感觉,全然有着不同感受。优然慵懒的旋律和歌词,让我这位意外的听众微微地恍惚。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用”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多想有谁懂

    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音乐厅中,何悦引吭高歌,唱腔曲折婉转,黄鹂般的声音中带着独特的韵律,有如丝绸带子慢慢流淌,又有时甜的像喝蜜。偌大的音乐厅空旷无比,音乐学院培育的顶尖女子声优,她的歌声名非虚传,不仅声音,感情,唱功,都非常完美,瞬间便响彻了整个音乐厅。

    “来啊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

    “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

    “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

    “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何悦早已迷失于那手机中传来的华美乐章中了,她的灵魂也早已不知所踪了。唱到这,她实在因为害羞中断在此。她的声音唱出她的娇羞特质,又把歌词的女性情欲的露骨表达出来,两厢冲突,凄婉动人,加入她姿态柔媚,就如古人说的天生媚骨,让人止不住为之销魂,酥麻到人骨子里。

    何悦不愧为音乐学院的高材生,真假音交迭,把这首sao媚的歌唱的完美,如黄鹂般的歌唱声,听到后整个毛都竖起来了,响彻了整个音乐厅。动听到了极致,比较冷门的歌曲,唱成世界上最美妙的歌曲,何悦的表演要说“性感”这就有点违和,但我还是要赞叹她还是“性感”,与异国大洋马那种暴露式的低俗式搔首弄姿的性感立马区别出来,她的这种表现,展现出古典的东方式的性感,妖娆柔媚,声、轻、柔、媚展现的淋漓尽致。

    优美的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几乎传播在整个展演厅,这得利于原本设计这个会场的工程师对于声学扩散的精准掌握,用意在于让观众厅整个声场各个角度、各个角落都能清晰地听清从舞台区传过来的声音,这场独特的音乐会也只有两个听众,这世界上再也没人有缘听到,我打定主意绝不能让舅舅今天jian计得逞,不论现实或影像。

    果然还是来了,“何悦啊!妳不会以为只需要陪老头子做个游戏就可以安然离开吧。如果妳这想,真是太天真的可笑了!”。瞧他那狡黠的眼睛里,眼珠滴溜溜转着,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还带有那么一点小忐忑。这时他也似乎以为何悦开始动摇了,一直以来他老是挂在嘴边称赞她是理智的,其实都是为了麻痹她,欺负她的个性太好商量了。

    “何悦妳是笨蛋吗?不要答应啊!”连我都能觉得自己体内有股冲动正在蠢蠢欲动,我家那老头子简直就是饿狼,在火车都能搞妳,一旦脱光,唉!傻女人,清醒一下吧!

    「小何妳唱的实在太好了,但还是缺乏那一点味道,这“痒”字要唱到人的骨子里除了声音,我觉得视觉会起很大作用,妳先脱外面的礼……」

    「我!!我做不到!」这次何悦皱紧眉头,她觉得自己实在不能接受的,于是冷然的打断舅舅的话。

    老头欺向何悦,脸上再次出现了他生气时那种阴沉的表情,就像从冰上冒出的冷气一样。但这次何悦没有表现出胆怯的神情,相对他的矮小身躯,在原地的仰视他的双眼,我这才发现原来正常的与他对视也并没那么可怕嘛。

    「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这样够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下次了!」

    别看何悦与同事平时相处温柔内向,但其实却是个外柔内刚的姑娘。真到了需要决断的时候,她还是真的一点都不含糊,会当众把话说得清清楚楚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给,展现比较霸道的那一面。

    听到何悦这番话,我打破以往对她的迷思,她总是在情与欲中来回的纠结,以前她的内心喜欢装,其实她闷sao着,对外她总是爱装沉默,柔柔顺顺的,也就让人当是她默认了,其实她内心是闷sao支配着,认为反正都发生过一次了,再一次也没有关系,只要老公不知道就好,但是日子还是在过,一次再一次。但冷静下来的她依旧会去思考她对老公、小孩及自己的梦想,而最近的疏离感越来越浓了,让她惊觉好像渐行渐远了,这不是她要的。

    「白校长,我今天和你来这,就是打算好好与你说,我是你的下属,陪你玩……这游戏,在分际上已是不对了,都好几次了,凡事也该有个限度,我有自己的家庭,不应该是这样的,每天都偷偷摸摸的过着。」她说的很平静,没有那种身受委屈、愤怒或者是不悦的情绪,其实在私下她都不知为此掉下多少泪,但她不会对外人或老公说的。

    舅舅只是听着,也没发现意见,脸上的还是如刚刚一样的铁青,但还没到变脸的地步。

    顷刻间双方同时沉寂不语。出乎意料的,舅舅他这次没发飈,而且我的观察他甚至还有些放软了,如我所预料,他立即语重心长的转化成校长模式,开始了说教。

    「让妳陪我们玩游戏,到目前为止,我有为难過妳吗?有几次妳不玩,我就停了,这怎么能说好几次呢?再说以前陪我一个是陪,今天只是让妳再陪一个领导,不也是陪吗?若说到时妳又不同意了,大家同是文明人,决计不会去勉强妳的,小何啊!选择对路,前途是很亮堂的,不要把路走窄了啊?!」

    何悦一直闷声不语,谁不想求个前途光明,让事业高飞,但要她出卖自己,或背弃理想与追求,她做不到、也是坚决做不出来的,无论早前讨论的陪同领导去换取

    前途,或在这样庄严的艺术殿堂上yin戏。

    当然她也考虑了若最后以莫须有因素让她败退,她确实会不甘心,以这种方式来结束,这么些年都熬过来了,却在这时候绊倒了脚,对她来说真是不甘心。

    如果只是在一般的事,为维持和谐,适度的向上级释放出当属下的被掌控感,这是领导最喜乐见的状态,但是领导如果滥用这种掌控感,涉及到自己私领域的空间,那已不是她可以容许的。

    「妳放心,陪我玩游戏,有我在会都保护妳的,好吧像今天这样妳不愿意,我也不介意等下次再玩,陪领导的事,妳若不喜欢,由我来替妳說,我白如祥顶多再跟他们硬杠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舅舅又用他那舌灿莲花的口舌持续劝道。

    「这不可能的,不论对你或领导,今后都不可能了!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我分拨不开自己的时间,就拿钢琴大赛的事来说,我太久都没专心练习过,手感已有些生疏了!」

    练琴也确实一项艰苦卓绝的工程,从小她就获得各类钢琴比赛的奖项,打小喜欢上了钢琴以后,她就坚持不懈的练着。平日会花2小时左右练琴,周末则会增加至4小时,为了练琴通常在11点半才会就寝,比一般的学生要来得晚,也因此牺牲掉自己很多兴趣,一直努力到结婚生小孩后才减少接触钢琴的时间。

    反过头来说那些人,只要加入跟他们那伙开始混起,那就别再谈什么“未来的理想抱负”了,那年我在清醒一点总会想到一则寓言“蚱蜢与蚂蚁”,故事每人都很熟,结局或许也不太一样,但两类人对生活态度表现的不同,反正渐渐的我就没想加入他们了,这说的太远了。那阵子跟着他们一起时,常听他们开玩笑的说“男的每天吃药打针,女的每天打针吃药”,这不是绕口令,仔细的想便能够体会。

    一般女人为事业人生打拼,偶尔还是会拨控去完成一些事,有可能小到只是单纯的运动减肥。平凡的OL上了一天班都累了,若还有点经济条件的,可能会选择去韵律教室、健身房健身,而没条件、没理想的因为工作累得不想动,还去跑什么步,嫌精力多得没地方放?如果她们身负远大的理想抱负,我可断言,赶紧去宣告幻灭吧。

    我曾经观察过何悦生完小孩后的生活,连去个瑜珈教室都少了许多,所以更不用说刚刚她提及练琴的事,也应该是如此,更别说那种偷偷摸摸的yin戏聚会了。想像今天何悦若胖个五十斤,刚烧完菜蓬头垢面,全身还泛着油污,便直接冲向舅舅怀抱,大喊“来吧,老白今天我们来玩铁路便当(龙舟挂鼓)姿势!”想想这是怎样震撼的画面啊。

    转回眼前现实世界,我面前两人关切的并不在于此,我现在发现他们谈话的内容,两人就不在一个焦点上,现在的舅舅才不在乎她何悦多想拿一等奖,又多么想用心去练好琴,因为舅舅他们当然只关心自己的欲望及自己的权位,就算最后靠吃药打针又怎么样?

    「小何啊!妳看到现在为止,李方不都没注意到我们的事吗?只让妳偶尔出来玩一下而已,就像妳跟任龙到宾馆一样,这到目前为止不也都没事?」

    “卧Ch~”,这时的我真的想骂娘了,早知道这样,就别把我生下来啊!世上有这么无下限的在坑小孩的吗?我几时告诉过你宾馆的事?最近我也检视过几段视频,这才发现有一个影像里,都在影射我曾经说过我对他讲过一堆秘密,然而事实上我有吗?那天也只有开启云盘看一眼而已,就这样竟可以生出这么多无中生有的剧情?还到处在造谣我?

    何悦看着老头子,坚决的摇头,她的眼里浮现一丝不忿之色,不过却仍平静着没有爆发。

    「白校长,你口口声声说做游戏,接下来呢?是不是包养我?让我做小三那样的话了?」

    对于这些觊觎自己的好色男人,何悦通常都是敬而远之的。要不是任……,都是我……,她心里现在一定在怪责我,我很请楚,她的人生是被我们两辈人弄乱的。

    「何悦,妳该不会是以为我想包养妳吧?我承认像妳这样的美女谁都会有兴趣的,可我白如祥要女人多了去,随意找都有,前些日子在办公室假扮妳那位jiejie怎样?她都跟了我二十年了,我这不都在帮妳吗?帮妳跟小李啊!我在三亚海边都跟妳說过的!」

    看着初时温声细语,但越说声音开始显得有些激动,最后说得口干舌燥的舅舅,还是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的说着。其实何悦还不了解他,在我看来他的心火炙烈却拼命压抑着情绪,都是为了让自己冷静着,尽量在掩饰他内心的欲望,不让自己露出一分贪婪的表情。

    听完舅舅的解释,虽然狡滑的避开了她的疑窦,慢慢的有发现她的眼中又渐渐浮现柔弱之色,何悦这个人看似柔软,但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有着一种外柔内刚的一面,此刻她还是在建设自己坚强的内心,所以又让她的脸色渐渐变冷,檀口轻启:「不要说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她也稍稍恢复对他的一点好感,改用敬语称呼他,算是对他回应一点善意。

    何悦脸色苍白,冷然如菊,此刻她端正的站在老头子面前,腰板挺直着,精致的小脸适时满是坚定之色,气场瞬间一扬,丝毫不掩平日傲娇的气势,接着说到:「白校长,您不要说了,这次比赛我不会放弃的,但我也不会答应再陪什么人玩游戏了,就算输我也要干干净净的输在战场上,你

    别再劝我了!」

    从她的声音里,都听出她内心里有多么的不甘,可是就算不甘又有什么办法?可世界就是这样,也得学会看开点。

    何悦稍做停顿,在微微沉默半晌以后,接着又说道:「我现在脑子里,只有想到下周比赛的事,其他事我什么都不会去想的。」

    在此同时舅舅总算松了口气,还好的是,部分已解释清楚了,免得前阵子所做的游戏都成了白功。

    只见何悦的眉头越皱越紧,再来她就抿着嘴,没有想再说一句话。她现在红的眼睛,添加了几分可怜,惹的让人想立刻飞奔过去,爱护、疼惜她。

    舅舅看她这样,顿时知道今天道劝不动了,想要她一次性改变肯定不现实,也没再继续劝,就觉得有些头疼。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理智刚强且自主性这么高的女人,他们这些天时间真有点紧,能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又要去虑到李方那一方面,忙的不可开交。最近听说何悦热衷于钢琴大赛的准备,本想着这是一个好的破口,把握住今天难得通过初选机会,他花了大价,宴请所有参与的教职员办了庆功晚宴,这时局里来了电话,他便放下赴约,改道来表演厅这边。

    他也乐于轻松的即时摆脱了李方这一号牵绊制约者,打着局长召唤的名义赴约,拉着何悦先来场热身,以便见局长时,试试水温,但现在这样,这场游戏该怎么怎么玩下去呢!全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真要等省城钢琴大赛结束后吗?待会儿怎么向那人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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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先让我静一静吗?还是我们现在就回去,酒席都要开了!」

    反正她现在打定不再见那个什么领导,要交流音乐到学校公开场合讨论表演都可以,其余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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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的!可以的!我先打个电话,刚刚市里领导来电话,我还没接,先去回了他们,妳在这里等我一下!」

    「那……,白……白校长手机……」

    舅舅不知怎么了,突然走到我这边跑来来,我的心跳了一下,幸好接下来的话说明不是发现我。

    他边走边回头对何悦说道:「小何,妳想说什么,先等一下,我有电话,待会再讨论,我先接,……」说着拿着手机一直往2号门边走来,也就是我所在位置的正下方。

    「小陆怎么了?……什么车子爆胎了,乡里也没车,……还要多久?……两个小时,我说小陆,这人要有时间观念啊!……」

    「这机会难得,就要比赛了,以后想再找个由头,又得要拖很久了?」

    「…………用视频、裸照,这风险很大,…………我是准备了不少,但这是下策,最后非不得已再来出手,…………是,可考虑李方,这小sao货…………」

    舅舅越走越远,我现在若是直接冲出去,带着何悦离开,不知是否会破坏整体的计画,就正在犹豫时,我手上的手机振了一下,是冰妍回覆了,“30分钟内,按照原计划行事,撑住!”。

    这时舅舅又走了回来,他在我所在位置下层处停了片刻,很突然抬头望向二楼中控室,又下意识抬头朝着楼上我藏身的位置看了一眼并扫视着附近场域,难到我曝光了,但随即好像他的手机也震动着,看他又将自己的手机接起来。

    「谁啊,小陆吗?到底还要多久?给个准信吧?别老仗着局长对…………,啊!局长,不是!不是!我这不是关心您吗!」

    「…………对,人我是带来了,但还在做工作,心理素质还没建设好,局长,今天是不是暂…………,」

    「…………噢!不是的,我今天会坚决完成,…………,我来想办法,局长请放心,…………快了!快了!」

    「…………不就两小时嘛!当然等的,…………是,我之前确实是对您打过包票的,不劳领导亲自动手,我白如祥一定给你弄好了,今天不就亲自给您弄好送来的吗!不就是差那一点点吗?」

    「…………肯定要的…………是,您真是先知卓见,人妻确实比较安全,…………她是有老公的,我已经控制着的。」

    「…………不会的,我怎敢拿自身乌纱帽开玩笑呢!您放心,…………是,好!您忙,我等您!」领导是个大忙人,也没时间和他多说什么,当然连客气话也没说后就挂了他的电话。

    舅舅这时的挫样,又是鞠躬又是哈腰,与先前带何悦进厅那时候的态势截然相反,原来他刚刚威吓是作出来的、纯粹作样子的,原来他的靠山帮他打点好与布署这场戏,逼迫何悦就范,又是给她功名,又给她方便,难怪能量爆发,原来是局长安排的,无怪就是要她的身子而已,还好这次让我给撞上了,事先布了一局,何悦啊!我现在能帮的也就这么多,再来看妳自己了,不要让我失望啊!不过听起来事情好像有了反复,得加把劲,得先知会好他们,提前做好准备,免得最后功败垂成,我也无声的按了几个话键,等着一些消息,最重要的,得多注意一楼的动静。

    正在我与舅舅在各自盘算时,此时主舞台上响起了悠扬的音符,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这也是最高档次钢琴的音质淋漓尽致的展现,在优秀的琴师弹奏下并搭配在弹奏人最贴合情感的

    钢琴曲,集齐“人、琴、曲”三种条件,在俱佳的结合状态下,让弹奏家以极高的技巧,弹奏出这些乐符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引起听众的共鸣,进而让所在场的听众都能沉浸在这样的神奇意境中。让人的心灵意境可以是浮想联翩,也可以如亲身穿越到神奇境界之中。美妙到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在这个市音乐厅核心的观众席,总共有一千四百多座左右,观众座椅的排部采用“山谷梯形”的式,分散布置在舞台四周,很像我家乡那片茶园梯田,其中楼下七、八百座,楼上将近五百座。舞台采用国际流行岛式的设计,深度接近10米、宽度差也不多十几米,整个舞台面积应该有百来平方米。舞台上备有顶规手工打造的斯坦威三角钢琴一架。

    现在何悦正以她那灵巧的手指,在这台百万级钢琴的键盘上弹奏起来,参加那种盛装宴会,多数的女性这时候所穿的礼服,大多是露背款式的,何悦今天也不例外,一身浅香槟的晚礼服,原本扎着丸子头(刚刚提到长发被舅舅放了下来),现在散开到背后,露出部分精致的耳线,吊着一对很适合又稍显夸张的水晶耳饰,美背一览无遗,能够完美的展现出这件礼服的精美之处,下午初选时,何悦她在弹完谢进行完礼,走向后台之前,临时回眸的一瞬间,真的美极了。

    但说到这,此刻何悦脸上她那张白皙的脸上,愁眉双锁,仿佛乌云密布,没了一丝笑容,完全没有下午那般的神情,但是神情仍旧十分的专注,在完全没看曲谱的状态下,我注意到她的大眼睛仍旧十分的清澈明亮,黑色如宝石的眼珠,就像春天的晴时夜空,那样的明朗。

    整体舞台效果的表现极佳,她所挑的曲子很有欣赏性。曲子所要表达一定的内容,我是不太懂,它有着一定的篇幅,就像讲故事一样,有头,有尾,有内容,起承转合一样不缺。这样的奏鸣曲,有呈示部,展开部,再现部,三断体有ABA,这里曲子的开头和结尾是呼应的。就像一部电影或者一部,最开始总要展开矛盾,然后曲折进行,最后解决。说得再直白些,曲子凡是有“慢~快~慢”或者“快~慢~快”的结构作品。

    此刻她凭着艺术上的敏锐度,以一种近乎成熟而毫不费力地,用她个性上所具有的轻柔感去触动、展演某位我所不知名大师的作品,表演出琴曲本身的创意及她所体悟出的热情火焰。在我这时听来的是相遇的甜美、与我在岚川流放的孤单及她在三亚以来的苦涩,仿佛全都是她与我的回忆,这时一个急促节奏下,便嘎然而止,留下遗憾的感觉。

    就在我沉醉在何悦的琴声时,不知什么时候上了舞台的舅舅,一脸阴鸷很不适宜的走向她,就因为此刻我见到他毫无礼貌的一口亲在何悦乌黑的秀发上,造成了刚刚的琴声嘎然中止。

    何悦被他那坚硬的胡茬,扎的有些不舒服,她感知到舅舅肆无忌惮的进攻,这个对女性粗鲁的老头子刚刚听到耳边传来的音乐,想到几个月前三亚那几天,又想到前几天,他那不受控制的下体突然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不由自主就靠近她。而何悦心中感叹的是老公李方,难得一起到韩国渡假,却浪费了大好的机会,也不会把握好这一次,几天的行程都没满足过她,不由在她心里感到一阵怪异的情绪,情不自禁想到三亚两人在一起的种种,在回头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又没这么恶心了,随后又不禁为自己违背矜持的行为,感到一阵羞愧。

    “不!为什么我会想起他?!”但是这想法刚冒出来她又立刻摇了摇头否定这个念头,当然他们两人内心的读白我听不到,我只感到舅舅在酝酿一些事,准备要爆发的样子。

    「怎么不弹了,这么容易受影响,临场表演会出状况的,就算局长交代让妳过关也是令人尴尬的!」老头子靠着何悦的脑袋,轻声开口,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际。

    敏感带被他sao扰,此时她正在恼火,愤而急将头撇开,又听到他重提濳规则的事,刚刚一时的好感突然又降了几分,又回到对他嫌恶的负面形象。

    「我没有答应!你不用费心了!那样的一等奖不是我要的,我需要的是所有听众的掌声,如果现在没事了,我要回去找李方了!」说完她起身要走。

    他却突然拉回何悦的手,用力的把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怀中,张开嘴巴,想去吻何悦今晚份外地娇艳的红唇,何悦蹙着眉头,急将脸别过头去避开他的嘴巴,并用小手推拒着他的下巴。见吻不到嘴唇,却不小心吻在她高高的鼻梁上,于是他用牙齿咬着她的鼻头,让她感到小小的刺痛,放弃反抗,最后老头还是得逞,顺利的贴上她水润的嘴唇上。吻上她的唇、耳垂一路吻下来,而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在他的撩拨下,何悦很快就有了反应。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何悦脸上也染上一层红晕。

    这时候,他一双粗糙的大手掌从她的腋窝后面向前伸了过来,搭在了何悦的两个rufang上!何悦遭遇袭击,瞳孔不断收缩着,刚刚消退了红晕小脸上,再度泛起醉人的红晕来。

    「白如祥,你这是在干什么?」

    说话间的舅舅大手仍然在不断肆虐着,丝毫没停下的模样。他开始将手伸进了何悦的裙底,她本能的全身震动了一下,心脏几乎要从嘴里跳了出来。他欺身探头望着何悦,嘴巴咧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双眼中极具侵略性,却装作一脸无辜模样、表面装得和蔼客气的模样。

    「小

    何,有事吗,可别分了心啊?继续弹妳的琴啊!」笑咪咪开口装愣问着。

    何悦的檀口轻启,声音极小:「白校长,你的手……嗯!嗯!」

    要害遭袭的何悦鼻中发出“嗯!哼!”声,美目中立即泛出水雾来了,她身子轻轻颤抖,可是根本就来不及反抗!

    「啊……!」何悦尖叫了一声,把双手搭在那两只粗糙的大手掌上,由视觉看来两相比较显得她的双手与双脚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她也试图将侵犯的手推开一点但一点效果都没有。舅舅是练慢跑的,好吧,我们家血统基因天生优良,不要看今天都快成老头子的人,平时锻炼可没缺少,他的上半身锻炼的相当紧实,看起来厚实的胸肌以及明显的多块腹肌,全身充满着精壮肌rou线条,寻常二三十岁的年轻人都比不上,他在紧紧地抓住何悦的rufang以后,何悦现在就算用尽全力,或用两手想扳开其中的一只手掌都扳不动。

    舅舅着开口道:「何悦,妳把眼睛闭上。」

    纯美的音乐声从他口袋中的手机响起,这是,这是一首Westlife西城男孩的歌曲,这又是我妈那堆珍藏中的精选,这些女人,对这样的男人竟能这么痴情放任他在外胡来,却也一直不放弃在等待着,二十几年的青春,还在等什么呢?二十年前给不了,还想着今天都快成老头子的人给得了妳们吗?还幻想要当白色新娘,但是就旋律与歌词来说我也是特别的喜爱。

    「这是我在韩国来不及送妳的。今天这件礼服真是漂亮,也不输妳在在韩国教堂那套!」

    什么?他们去韩国不是参访吗?还去参访韩国教堂,韩国教育当局管这业务吗?还要穿婚纱进教堂?拜堂吗?不会是什么邪教吧?真是欺负人读书少。

    「我们这不就算结过婚了吗,现在就该妳这做妻子的给丈夫我一个服务的机会吧!哈哈哈!」老头子yin荡地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表演厅,听起来格外的寒碜。

    「放开我!」何悦全力挣扎着,却完全摆脱不了老头子的魔掌。

    舅舅的手已经不安分的从何悦微露的胸线上插了进去,另一只手不时探向她的小腹在胸腹两处游移着。

    我知道了,这是刚刚那第二则电话,他定是被那局长给逼急了,这是用强的手段了。

    此时何悦盯着他用一种冷咧的语气说:「你刚怎么说?这样做是不道德与犯法的,你知道……唔!」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头厚厚的双唇塞住了嘴巴!

    「啊!」舅舅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往后退了一步。

    「妈的!臭婊子!敢咬老子!」他真气得暴跳如雷,大吼道。

    “啪!”他一手扇在了何悦的脸蛋上。

    「放开我!」狠狠地盯着他,用着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喊道。

    「哼!嘴巴那么硬是吧,等会让我看看cao开妳下面的嘴巴后,还有多硬!」说完,仍旧继续玩虐她的胸部,伸出另一只手去解她那颈子后的缎带。

    「穿的这么sao?是准备诱惑谁?妳家那无能短小的李方?」

    “嘶啦!”前衿便整片如古装肚兜那样翻落到腰间,此时舅舅还抓着她的上身两片胸前的隐形内衣,场面极为火热香艳,整个会场虽没有观众,却与平日展现庄严端重的气氛大相径庭,暴力、火辣又yin靡。

    这种没有肩带及背扣的设计,他手指轻抠着前扣,便解了开,当下两片矽胶片也就简单的被他脱离开来,不再护卫与粘附在她的胸部上,失去了矽胶胸罩的束缚,那一对被限位聚拢胸部rufang立马如同脱了缰的野马,急于奔逃一般的蹦跳晃动着、耸拉了开来。

    老头将隐形内衣甩了开,丢到琴盖上,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捏她的rufang。随着他动作的加深,何悦开始忍不住发出了轻哼:「哼……哦……嗯嗯啊……」

    白花花的乳rou显得胸部更加的饱满,而且即便生过了孩子,那乳rou都没有丝毫的松弛,反而依旧是充满弹性,且一对rufang晶莹白皙,白花花的耸拉在那里几乎晃瞎了舅舅的双眼。

    「好浓郁的乳香味啊!真舍不得三亚喝过的sao奶,……你这小sao货的味道还真好闻!……」

    「妳的奶量那时真多,是不是常常喂完奶累得半死倒下去睡,睡起来之后奶水又满了,那天我们没赶上飞机,都靠妳这奶换来的,在火车上也靠着它们喂饱我的!我该不该叫妳一声妈!」

    「mama!来喂妳大儿子奶吧!」

    「你别说了!那次……不……正……如你……愿吗!……啊!啊!嗯!……」

    她为自己在大庭广众赤裸着身体还因受辱发出声响而感到羞耻,只好死命咬着嘴唇,不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而舅舅没什么迟疑的就直接用嘴接上了她那殷红的rutou,含住右乳用力的一吸,另外用手指在另一边的乳晕周围画圈,甚至用指尖轻轻的按着何悦的rutou。此时我感觉到何悦脸色潮红,身体如被电触击一般,在她体内一股性欲的快感从zigong深处像连成一条线般的冲击着她的乳尖。

    「小sao货,在火车上是不是像这样让我揉挤的到达了rufang高潮啊?那天妳这双rufang挺着对我喷射着奶水呢!真壮观,可惜了,可惜了!」

    「你胡说!……我……我没……」

    「没有爽到喷乳?我看妳那天身体的反应都爽到

    快感连连,妳们女人哪些快感我不懂?我可有带孩子的经验的,任…,意的都喷出一大堆,别否认了,整个软卧都湿答答了,真不知下一位乘客怎么睡!」

    这话不对,该……臭老头,果真在火车上欺负过何悦,可恶!

    舅舅已急不可耐的又低下头亲吻啃咬着她的rufang,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好大啊,老婆,妳这个小sao货,没经过我的同意妳的奶竟一声不响的就给断奶了,让我吃不到那么sao的奶,实在越来越不听话!……」

    他还想暴力的扯下裙子,向下一下、一下剥了下来,但何悦却反抗的剧烈,加上她下围凸翘,S曲线大,卡滞在腰间,一时间拉不下来。

    「不要……!」她不断的用力抵抗,却已无声地喊道。

    早前老头也能感觉到何悦身体对他的渴望,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前挺,两腿不自觉的向两边微微分开矮了半身,裙子很快被他拉扯滑到了腰际,两条白皙纤长的美腿不时扭动漏出来见人,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这时她那一个浅蓝色的内裤头都露了出来,何悦才又惊觉暴露,怵然而惊,浑身起哆嗦,不知所措。

    「不……!」何悦流下了耻辱的眼泪,她哭了出来,此时感到非常的无助。

    这时舅舅的手早已到达了她的内裤边缘,只是晚礼服腰身紧,何悦臀围丰翘,现在卡在臀上,她今天穿着一件棉麻内裤。于是舅舅就撩起她的长裙摆,伸出手指隔着内裤反复摩挲着她的阴部,来到裆部,趁着何悦哆嗦在喘息的机会用他的双手齐发力,这一用力内裤便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没了连结的内裤,如同一片布帛,已经像摆设一样,舅舅就将她那条的内裤彻底扯下,下身已经成为真空状态,裙子下面就是赤裸的胴体。她的阴部正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的在她的阴部搔弄起来,引得她又流出一股yin水,何悦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求你,别弄了!……」

    老头子将内裤抛在琴底,手机丢在纲琴盖上,将何悦推到钢琴边上,再次让她半坐在琴键盖上,早就欲念高涨的他,难忍胯间的yinjing的膨胀,用几秒间便松一只手去拉开自己的拉链,并再次从里面掏出roubang。

    「不……!」何悦立刻用双手挡在了阴部前面。

    舅舅却拉开了何悦挡在阴部的双手,粉色的阴门又露了出来,她的yinchun依然紧紧收在里面,但可以看见,阴部已经有少许湿润。老头子趋身上前,矮了脖子将头贴近她的下体,用他干瘪的嘴唇一下子对着yinchun吸了上去。

    「啊……!老白……求……求……你……不要……!」双手推着舅舅的头部,却怎么样也推不开,此刻他自然能大口的吮吸品味着何悦的yinchun。

    此时何悦的C杯完美胸型暴露在空气中,殷红色的rutou比我上次看到的稍小一点,显得断奶后她仍勤加保养,特别显得嫩滑可口。腋窝至腰部都没有一点赘rou,颈下的锁骨到纤细的腰部都堪称完美。肌肤犹然水润,看上去吹弹可破,挣扎时冒出来汗珠像晨露一样点缀在上面,让人很想直接上去咬一口。

    舅舅看着又眼睛直了,再次伸出两只粗糙的手掌,一下抓住了她的rufang,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可口的小rutou左右摩擦,手感爽得无法形容。时间似乎对何悦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眼前的美少妇肌肤抚摸起来温软无比,简直和二十岁的少女一般。

    「呜呜~」

    他今晚抱定要慢慢玩弄眼前的这个极品,反正局长最快也要两个小时才能抵达,说不定还要用个餐,时间还很充裕。

    「如果妳不服从的话,难保我们在三亚的事不会让李方知道!」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哼!你以为自己的行为不用受法律制裁吗?你是校长,我没挂职务又不占缺,到时大家都难看,信不信我现在出去叫人?」

    “这sao货今天吃了枪药”敢这样硬杠?但她越是这样,老头子心里就越是不安,怎么也没想到,以前有些怯闷闷的sao货今天居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好啊?」他语气很冷,似乎压抑着什么。但只看舅舅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正憋着一股邪火。在这种时候他又准备爆发他的怒火。

    这时候老头又不再说话,冷眼俯视的盯着何悦看一股透着寒到心里去的眼神,被这一眼看得浑身不自在,让人十分不适,也看得她内心发毛。但何悦也一脸冷然不畏惧的盯回去。没有半点恐惧。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及我的家人!」何悦还是找来话语生硬的把老头的问题顶了回去。

    果不然,我刚刚还在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老头子那张瞬息万变的脸从刚才冷眼眯眯的模样,眨眼间变得让人发憷。说翻脸就翻脸,接下来他一定会用暴力让她屈服,这迫使我应该要出面制止他了,可惜就差那一点点了。

    「呀!」听到何悦的一声尖叫传来,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直接怒火攻心的站了起来,准备冲下楼去制止舅舅的暴行,很不巧的我怀里的手机又一下来了反应,震动两下,有短信进来,应该是冰妍又发来的信息,于是我又蹲低下来,拿到手上迅速点击查阅内容。

    “我先到了,在中控室的安全门后,你来开门,巡警快来了!”

    半晌间,我心底突生一阵焦躁、惶惑

    无定,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举棋维艰,到底要先去救何悦,还是赶紧去放冰妍进来?但这半个小时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还能不能再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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