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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来,参差不齐地说着“恭送皇上”,然后又都看着秦承释带着穆书榆离开,彼此私下里对视几眼,却无人多说一句,便也散了。穆书燕带着自己的宫女准备回和宁殿,半路却让文妃给堵个正着,只好见礼问安。“玉淑仪可别这样客气,上次本宫无心之下多有得罪,玉淑仪可不要怨恨本宫啊。”“文妃娘娘言重了,嫔妾才是为娘娘因此事被禁足而觉万分过意不去,让娘娘受委屈了。”穆书燕非常谨慎地答道。文妃轻笑一声,垂下头对着穆书燕低声说道:“我说玉淑仪,你有平庆王太妃那样一个好jiejie大可不必再这样谦逊了,你们姐妹两个下得一手好棋啊,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将皇上哄得龙颜大悦。今儿那琥珀珠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玉淑仪,本宫是担心得罪了你jiejie才与你这样客气的,不然就凭你这点本事,恐怕现在连东盛国的洪秀枫都不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文妃说完便直起身子,得意洋洋地走了。穆书燕脸气得煞白,站在原地闭着眼尽力压抑心中的愤怒,过了许久才缓缓迈步回了和宁殿。穆书榆坐在桌旁,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说道:“皇上,这菜已经够多了,只两个人吃根本吃不下,不用再上了吧。”“朕又没说非让太妃全吃了,朕方才在园子里时就特意让他们为太妃多准备些,太妃只每样尝尝,有爱吃的便多吃些,几日未见,太妃清减不少。”秦承释越看穆书榆越觉得她消瘦了很多,一定是在平庆王府受了不少苛待才如此的,于是亲自给她夹了几样儿菜,看着她吃。穆书榆倒是不在意自己吃饭旁边有人观看,只是特意为自己弄这么多菜有这个必要吗?再说也太浪费了。于忠站在后面也跟着凑趣儿:“太妃,皇上知道你在王府诸多节俭,担心太妃受了委屈又少人侍奉,要不也不能让人做这么多的菜,太妃快趁热尝尝吧。”穆书榆还没反应过来,秦承释又说道:“多嘴的奴才,还不下去,在这儿唠叨什么,坏了太妃的胃口。”“是、是奴才多嘴了,奴才这就出去。”于忠轻拍了下自己的脸,才笑眯眯地退了出去。“太妃不要在意奴才的话,不过朕确实为太妃忧心,在宫里太妃虽是与朕执拗,但朕在饮食起居上却必会将太妃照顾妥当,只是未曾想这回到王府之后太妃竟是受人慢待,朕心不宁啊。太妃听朕一句好不好,平庆王府里并不像太妃所想那样拮据,朕不想太妃被有心人利用,所以太妃还是住在宫里吧,你的心意朕也明白,若无事朕不去打扰太妃便是。这内里有诸多之事朕也无法说与太妃知道,太妃只要相信朕是想保全太妃就可以了。”秦承释这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穆书榆听到这儿要说心里没一点感动那是骗人的,不论秦承释对自己动机如何,最起码他还知道为自己着想,也将自己与王府其他人区别开来,不由得心生感激。“臣妾虽不明白皇上所指何事,但臣妾却知皇上是为臣妾好,只是留在宫中这件事臣妾还要斟酌,请皇上勿怪。”“朕不怪太妃,朕待太妃之心一如既往,太妃用过午膳便可去玉淑仪那儿看看,晚膳时再过来陪朕,晚些时候朕便让人送太妃回王府,可好?”面对如此通情达理的秦承释,穆书榆无法拒绝这样小小的要求,点头答应之后忍不住又问:“皇上为何要将琥珀珠子赏给臣妾?”秦承释微笑着说道:“朕不想让太妃回王府后仍被人小瞧了去,这珠子是让赵信书他们能善待太妃,而且太妃以后在宫中行走,后宫妃嫔也能有个眉眼高低,就连对玉淑仪也是会高看一眼的,这样一举数多才不枉这珠子的用途。”这样的珍品却只为能让自己好过些,让书燕在宫中不被欺负就送给了自己,穆书榆明知秦承释对自己未死心,但这份心意却不能不领,当下站了起来对着秦承释深深一福郑重地谢了恩。秦承释也没拒绝,只等穆书榆谢恩之后扶她坐好,便与她一起用膳,后又闲聊一会儿自己就去了长宣殿,穆书榆则带着如兰如意回了和宁殿。“jiejie今日可是极有脸面,还不快将那宝贝拿出来让meimei瞧瞧!”穆书燕见穆书榆回来,立即笑着迎了过去。如兰将匣子递了过去,穆书燕看了好一阵子才将珠子放下,让如兰好好收着。“meimei在信里说淑妃文妃多有为难,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快说说吧。”穆书榆最记挂的就是这个。穆书燕略一叹气:“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她们借着皇后诵经祈福的这个由头,让我也成天抄些经书,只是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经书难抄字又小,没两天便让人头晕眼花的,又不能不在限定的时日内抄完,我忍耐不住便让人去请jiejie,谁知她们又不让我抄了,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如此看来她们不过是故意整治你,你便是真抄不完,她们也不能如何,就是理论到了皇上面前也是她们理亏,meimei不必为难,这样的事不能忍让,meimei还是要拿出之前的脾气来才好。”有时在这些个小事上越是忍让,便越会让人得寸进尺。“jiejie一时叫我忍让,一时又叫我使性子,meimei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穆书榆一下子就听出来穆书燕语气中的不对劲儿,立即问她:“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对我发火?”“哼,书燕只是觉得jiejie说得轻巧,却不知道在jiejie看来好办之极的事,之于我来说有多难呢。皇上对jiejie好,偏着jiejie,所以jiejie说话固然硬气,meimei却不能够呢!”穆书榆有些生气了:“你这胡话是从哪儿听来的?”“胡话?jiejie别当我是傻子,这是真话还是胡话jiejie心里有数儿,皇上待jiejie之好后宫之人哪个不看在眼里,那日我让人送陈姨母去jiejie那里,于忠在外面儿守着,如兰如意也在外面,jiejie与皇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有什么正经事?今日皇上更是将这价值连成、绝无仅有的琥珀珠子给了jiejie,淑妃脸上已经是气得没了人色,meimei也替jiejie高兴,有了jiejie这个倚仗我还怕什么呢,不过是借着jiejie高升罢了,只要jiejie能留在宫里,什么淑妃文妃的,哪个又敢来找meimei的晦气!”穆书燕的话越说越溜,穆书榆却是听得越来越生气。“看来meimei也是与旁人一样认定了我与皇上之间不清不白。皇上待我如何我管不了,但也不能答应。可我却知道meimei对皇上的心意,也从未打算伤meimei的心,更没想过与自己的meimei共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