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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餐会

    用餐时间在排队入场的人,吃饱在桌边聊天的人,予希停好车,手提着袋子里面装着娃娃边看着手机确定好餐桌位置。

    「还好用预约留下位置。」路马云在出发前,先跟予希说预约的餐厅,后面晚来都没有办法入场。

    「哥,可以不要拿出来吗?」予言突然这么说「真得很奇怪。」

    「欧......。」予希先不拿出来娃娃「拿好了吗?」他去夹一些菜饭和等现煎的牛排等烧卖啤酒,他要放开来吃。

    「很烦?」路马云摇头不喝,关心予希的情绪闷闷不乐。「开车,明天还有人要试驾。」

    「我们喝到爽。」敏豪开心陪予希喝「苦了好几年,现在熬出头。」

    「喝。」予希听得打开啤酒喝起来,吃到饱的餐厅和敏豪撞杯喝酒。

    「怎么不拿出来?」路马云好奇的问,按惯例会拿出来娃娃一起吃。

    予希和敏豪的眼睛对看,两人要他看手机,路马云看着手机内容。在看向予希后面一桌。「就是这么巧,跟我说加班,结果是来这里吃饭。」

    「有什么奇怪的吗?」予言转头看没有什么事啊??。

    「你的考验。」路马云点点他的佛牌「不相信就不会灵。」对着予言说道。

    「要不要走下去的关卡??。」予希手摸着坠子,他冷静心情的方式,越说越开心的音量及笑声。

    「什么啊??说给我听。」予言看着沉默在听后面一桌人的说话内容「她们有什么关係吗?」

    爱丽丝母亲和男方母亲越聊越开心,说到要结亲家大聘小聘要怎么算。

    「妈,我有男朋友。」艾莉丝直接说出口。

    「他不会娶你了,我看他最爱是那个娃娃,到哪里都带着娃娃是没有断奶啊??。」

    「妈,你懂什么,怎么这样乱说。」艾莉丝听得很生气。

    「我哪里说错了,他先弄娃娃吃得再弄你的有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吗?说到我就气。」

    「妈,我都还没有嫁他,他都疼我成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艾莉丝不喜欢这样骗她出来的相亲宴。

    「疼你?都是你提着便当滷味去找他,这个地方吃饭他吃得起吗?至少一週一次供得起吗!我跟他提入股的事要和合伙人商量,我不是在卖女儿,是要确保女儿跟了他,生了孩子不会过苦日子。」尖锐质疑的语气加上拍桌声,引起在场人的注目。「女孩子的青春有限,要找稳定收入的老实人,至少家世要门当户对,没有父母的小孩教养好不到哪里去,生了孩子我要帮你们带小孩门都没有,我要退休生活不是在家帮你们带小孩。」

    「妈,你到底是为我好,还是为你自己好。」艾莉丝听得吵起来了「今天把我骗来这里相亲,我一直联络不上他。」

    「什么叫做骗,他才骗了你不给你名份,我做母亲会害你吗?」单手拍桌的连续声响「都过了几年了,乡下房子卖了我以为会拿钱来提亲订婚也好,结果还是租房子工作,又过了几年说要开店,我提入股说那什么话,自己人为什么分得这么清楚,是他把我当外人,我怎么可以让女儿受罪。」

    「妈。」爱丽丝听得相当生气「我不喜欢他也要嫁吗?」

    「不喜欢找下一个,而不是那个不把我们当自己人的人,说到我都气,他将那个娃娃都当作自己人,是有病的他。」

    「妈,你懂什么......」艾莉丝看到男方家的脸色不太好了。「我母亲没说我有男朋友真是抱歉。」

    「哥,你女友的母亲啊??」予言听到现在听懂了。

    「娶回来不会安寧。」予希手摸着坠子让心情平静下来「要麻烦敏豪出马,让她倒霉有什么办法?」

    「这种事就想到我,变坏了。」敏豪大致上听懂了「女友也有工作,两个人想要衝事业,她一手主导要握有经济主权是吗?」

    「差不多,钱等于安全感,她丈夫完全不说话也不赞同。」路马云用销售眼光看着管钱的人是谁「没有付钱他走不了。」

    店经理上前请他们结帐,一桌桌到说要打烊了,光是谁结帐这件事艾莉丝说要付,她母亲坚持男方付钱。

    「时间到了,要去看电影。」路马云提醒大家该走了,予希点头的看不出他内心有什么决定。

    「妈,不要闹了,为什么是男方付?」艾莉丝受不了母亲这一点贪小便宜。

    予希从他们这一桌走过去,连招呼都没有打,艾莉丝和她母亲呆住后坐下来喝水,他们直接离开餐厅头也不回。

    艾莉丝犹豫要不要追上去,她看着母亲的脸。「都是你。」拉着皮包试着要去追予希,他消失在卖场里。

    「谢谢招待,我们先离开。」男方听得不是有心要结婚,只是岳母要对未来的女婿下马威,现在马威没下成落得一身泥。「不要再联络了。」强拉起自己的母亲当场离开。

    「我要打包。」

    「这里无法打包。」男方对着自家母亲小声说「留下来要付钱,快走。」母子两嘴擦一擦就离开。

    艾莉丝的父亲坐着等老婆回神,不发一语的直到店经理说要打烊,她才从皮包里拿出信用卡出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分期,用红利扣。」

    「我哪里说错了,没有对吧??」说完直接站起来收起信用卡和发票签上大名,昂首阔步的离开店里。

    在电影院前,予希用信用卡折价卷换得热狗套餐「要吃爆米花饮料吗?」

    「电影票也是免费?!」予言现在才反应过来「为什么?」

    「人脉里的拉拢关係,没出过社会的傻小孩。」路马云拿出手机换爆米花及饮料「还有信用卡红利折抵。」一人一桶爆米花加上饮料,电影票给敏豪和予言。「製造不期而遇的机会。」在立桌稍等一下进场。

    「尿尿小童。」予希赶着予言去上厕所,他有话要对其他三人说。

    「环境影响他很重。」敏豪吃着爆米花及喝着饮料「会错失会好的机会。」

    「我们都是一路跌跌撞撞出来,才会找到适合自己,他看到捷径反而不是好事,我该放手才对,只是让双方更痛苦??为什么今天我生日会遇到这种鸟事,女友忘了我生日该死心了。」予希摸着娃娃的布质让心情平静下来。「凡事不可能全顺自己的心意走,这就是人生。」

    「手机一直在响,不接听她解释吗?」路马云觉得艾莉丝真得是个好女孩,放弃有些可惜。

    「等我看完电影和将生日过完。」予希将手机关机,手提着袋子和拿着爆米花筒及饮料,给服务人员查票进电影厅里。

    「我们陪你。」路马云同样关掉手机不回应。

    予言在后面跟上敏豪这个学长拿出票调侃说「手有没有洗乾净。」拿着纸巾将湿手擦乾,双手抱着爆米花,饮料指挥予言一手拿一杯跟着后面一起进场。「手机转无声是礼貌。」

    「哥,我发现过12点是你生日,我还惹你生气说很多自以为是的话。」予言对着在弄娃娃放在腿上,饮料及热狗给娃娃吃,他听得那一桌的话也很气,哥是怎么努力起来爸爸是怎么对他们家人,她知道个屁全是在想自己能获得什么。

    「我能对你许愿吗?好好考虑补习班。」予希话说到这里「忍一时,不是忍一辈子。」

    予言沉默下来看着手机关机,好好欣赏一场上线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