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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师。那位年轻男人模样的小天师开口呵斥了:“不得随意妄言!”看客们连忙缩起了脖子不说话了。比起那位小天师气急败坏的模样,倒是那位年纪小小的三品天师没有说什么,只是笑嘻嘻的往这边看了一眼,便任他们想作甚作甚了。秦越人早听到了百姓的言论,事实上提及阴阳术士“厉害”“危险”的不止这几个百姓,城中多有提及。就算是再所谓的“明哲保身”,不管外事,秦越人走了几圈,也有些忍不住了。他本能的察觉到再让百姓这般谈论下去,恐怕情形会不大好,所以开口呵斥了。即便是为皇室做事、百姓做事的阴阳司天师,也有些害怕如此的舆论持续下去。这般想着,他看了眼一旁笑嘻嘻,脸上没什么大表情的女孩子:这位尚未及笄的女孩子说不准还没弄明白吧!看吧,年纪小,就是这般不懂事,还不知晓长此以往的危险。被秦越人呵斥了两句,百姓作鸟兽虫鱼般散去了。少女手里拿扇子扇了扇,催促他:“走吧,秦小天师,我们继续往前头看一看。”悠悠的走着,那群捣乱的阴阳术士又似往常一般,见他们出现便不再出现了,等晃到望月楼附近的时候,却见有不少匠人出入,卫瑶卿摇着扇子,看向那出入的匠人,上前询问:“你们是匠作监的人?”那拎着工具的匠人见她身上的官袍正欲屈身行礼,便被她及时扶了一把:“我便问问,家父也是匠作监的,正巧碰到了,便问问家父在不在。”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识得她这张脸,但这身官袍却是识得的,又是这般的小姑娘模样,整个阴阳司也只有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就是那位立了功被破格升为天师的卫天师。匠人恍然:“卫天师是来找卫副监的?”便宜父亲卫同远前些时日被董大师提了提位子,由普通的匠人,升作副监了。卫瑶卿点头,看向那望月楼顶层大开的窗户和出入的匠人:“就是遇到了来看看父亲在不在的。”匠人笑了:“巧的很呢!卫副监就在上头,我带您上去?”卫瑶卿回头去看那群官吏,这几天找的人已经疲了,方才她叫住匠人问话,就连秦越人都没出声,找了个地方蹲了下来歇会儿,更别说旁的官吏了,恨不能她进去久一些的好。路上遇到自己的父亲,进去打个招呼,这不是很寻常的么?是以,见她望过来,那群官吏连忙挤了挤眼,挥手:“卫天师赶紧去吧,我等不要紧的。”卫瑶卿顺势卖个好:“能不能讨些水喝,这些天走的累了。”匠人会意,招呼官吏们到这边来歇会儿,匠人们自带着马扎与水这些事物,顺带聊上一两句。眼看无人发牢sao,她这才跟着那匠人向望月楼顶层走去。踏上顶层,卫瑶卿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摆弄着窗户的卫同远,唤了一声“父亲”便走了过去。卫同远手里正拿着木条比对着窗口,见她过来,当即喜不自胜:“六姐儿特意来看为父的么?”“经过这里,刚好看到匠作监的匠人,便来看看父亲。”她今日又未告假,当然不能特意来看,但顺路还是可以的。卫同远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手里拿着锯子比划着,口中在道:“这望月楼前两日大雨刮坏了窗户,我等奉命来修补修补。”卫瑶卿站在他身边有一茬没一茬的同他说话,目光却落到了窗外的瓦片上,排列显然有些杂乱和缺失了,还有不少瓦片碎裂开来。这不太像是大雨挂怀,更像是有人曾站在上头,或许还打过一架,然后又波及到楼中一些人受个伤什么的。卫瑶卿觉得这个推算很合情理。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晚出现在这里的是一些人中,有几个身份就能确定了。第六百三十一章作何这般想着,卫瑶卿凑到卫同远耳边轻声问道:“父亲,老实说,以你所见这些窗户到底是被大雨刮坏的还是被人……”卫同远脸色微变,随即就被小女儿掐了一把,这才镇定下来,凑近她耳边,指了指一处:“缺口整齐,不大像是大雨刮坏的。”卫瑶卿看了过去,看着那平整的切面,不用质疑更像是、刀、剑等兵刃一招斩下的痕迹,看来,她没有过去的那一晚确实在望月楼里发生了点什么。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与卫同远寒暄了两句,卫瑶卿便同人离开了。巧合这种东西,她从来都不信,因为她自己所谓的巧合便不是巧合,有人在怀疑她的巧合;她也在怀疑旁人的巧合。那一日没有上朝的官员,也许是晚上出现在了这里,即便有人相护,也多少受了点皮rou伤。不过,这群长辈要做什么?她倒是有些紧张起来了,因为她相信“姜是老的辣”这具俗语是有道理的。……一连找了多日无果,那群阴阳术士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少官吏都忍不住了,有人便道“莫不是那群阴阳术士遭遇了意外,死了吧!”这个“意外而死”的看法自然是受到了何太平的白眼。李修缘那边开始催促了,她和秦越人没事人一样晃了那么多天,毫无所获,但这也不是他们的错,那群人就是不出现,能有什么办法?这个节骨眼上,秦越人不无意外的继续留了下来,她被李修缘召回阴阳司了。到阴阳司的时候,倒是见得阴阳司挤挤攘攘的这些天回了不少天师,五位天师除了孙公之外都在了。卫瑶卿走入阴阳司中,跟众人打了个招呼,有人回礼,也有人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这位凭功上位的天师是顶了廖易的位子。当年廖易那厉害的“手法”,让百姓好一阵笑话过了,这位廖易的继任者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看到她到底有几分水准。杨公的腿早好的七七八八了,站在那里,看起来精神倒也不错。这么热闹的阴阳司已经许久不见了,卫瑶卿看着站在其中的天师们,眼神闪了闪,不知道怎的,想起了祖父在时阴阳司的热闹不由叹了口气。“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杨公斜了她一眼,在她身边停了下来:“把我们都叫来,李修缘自己人呢?”天师、小天师济济一堂,就是没见大天师的影子。……而此时大天师李修缘正跪在御书房中,面前是神情阴晴不定的明宗帝。一杯茶水砸到了他的额头之上,当下便破了皮,血流了下来。李修缘不敢起身,一旁的裴宗之站在那里,神情淡漠,恍若未见。“连这点小事都帮不了朕,朕要你这阴阳司有何用?”明宗帝怒斥,“还有什么阴阳术士在城中重臣府邸作乱,都那么多天了,还不见任何消息,朕要你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