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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几次饭,所以,很遗憾,你只能赋闲在家了。”梁逸的表情在幽黄的灯光下有一丝狰狞,全然没有半分少年的阳光美好,看得乔初夏打了个哆嗦,不敢反驳。那还是上学期期末,不仅学生压力大,老师们也是一样,同组的一个男老师不到三十,也是英语科的青年骨干。乔初夏刚毕业经验不足,难免多问问同事带班的经验,可平时课程排得太紧,只好午休时在食堂聊几句。不想,就被梁逸抓到了把柄,居然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他说的不错,这份工作,是梁逸背地里打着他父亲的名号托了关系,直接把她安排到自己的学校,自己的班级。否则依照乔初夏的资历,她根本不可能到这种学校任教。乔初夏微微侧过头,不想看他此时此刻那种张狂的神态,她承认自己做不到为人师表,只能在这个比自己还小七八岁的男孩手里苟延残喘。她的沉默,代表她真的生气,梁逸将她的脾性摸得很透,爬到她身边,用力按住她的肩,将她整个人扭向自己这一面。“怎么,恋恋不舍了?”他冷哼,一把攫住乔初夏的下颌,逼她与自己对视,隐忍着开口道:“嫌我满足不了你?”她在他手中不停地奋力挣扎,红着眼圈儿闭口不答,对他的侮辱努力做到置若罔闻。心里的某一块早就麻木了,乔初夏只是想活着,哪怕卑微,哪怕肮脏,哪怕像蝼蚁一样,在这座大得令人发慌的城市里保持呼吸。“那就试试啊,试试看,我好还是他好?!”乔初夏的反应恰好戳中了梁逸的愤怒点,他是从小就被惯坏了的孩子,脾气暴躁性格乖张,可偌大的家族里,没有一个长辈指责怪罪他,久而久之自然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四年多前,乔初夏刚刚考上国内一所知名高校,经由社团一位学长的推荐,给一个高官的独生子补习英语。她觉得自己的前十八年已经够艰辛了,没想到,那些仅仅是开胃菜而已。那个学生,自然是还读初中的梁逸,当乔初夏走进他的书房时,她的人生就彻底晦暗了。“梁逸,你够了!放开我……”乔初夏尖叫,扭动间下意识地扬手,打到了他的脸颊,等看清他眼中酝酿着的黑色风暴,她立即愣住了。梁逸并没松手,只是那样看着她,原本秀气的脸上显示出深重的戾气,眼角附近的肌rou抽/动了几下。“乔初夏,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你要是肯说一句软话求我,我还会给你一次机会的!”说完,他不顾她还是赤/裸的,将她从床上拖起来,大步就往外走。“心理学家不是说过吗,噩梦重温才能叫人愈合伤口,乔老师,今晚我就来治治你的病!”梁逸恶狠狠地说道,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将她死死地纳在怀里。他说的不错,乔初夏自从四年前被他强/jian,就再也没有办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对他的爱抚有正常反应了。他虽然困着她,却一次也没再得到完整的她。02、○一用我邪恶的内心,自私地困住你的身体(2)男孩儿有一双异常好看的手,他在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学钢琴,请的是中央音乐学院最有名的教授,一对一授课。可梁逸做事总是三分钟热度,练琴这种沉闷单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事情,这样的少爷怎么能耐得住寂寞。书房里有一架顶级三角琴,德国牌子,博兰斯勒Blüthner的限量版,具有浓厚的现代派艺术风格,顶盖不再是一成不变的黑白色系,而是绘有一条在碧波中徜徉的美人鱼。早熟的梁逸后来曾说,他看见这琴的第一眼,想的不是如何弹奏,而是要在这上面和一个美丽女人做/爱,用她的肢体动作来敲响每一个音符。柔软的女体,化作88个琴键。你紧绷,我轻轻弹弄。你舒展,我的手指起落。“梁逸!你放开我!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乔初夏被他死死地扣在怀里,年龄上的差距并未带来力量上的优势,她悬着的两条腿无论如何扑腾,也无法触碰到地板,涨红一张脸,她口中不停喊着,用力捶打梁逸的心口。“乔老师,谈谈可以,不见得非要用嘴,是吧?”男孩眯了眯微微赤红的眼,一手掀开尘封许久的琴盖儿,另一只手用力将怀中的乔初夏压到琴键上,语气不善。乔初夏刚一动,身下就跟着响起厚重的声响,她不敢用力,轻挪慢移,黑与白之间就跟着发出不甚悦耳却也不难听的响音来。书房里一片漆黑,并未开灯,借着淡淡的月色,面前的男孩露出志得意满的淡笑,一如当年——“你好,我是你的辅导老师,我叫乔初夏,你就是梁逸吧,第一次见面,我们……啊!”犹记得当年,一脸青涩的乔初夏被压在钢琴上时,手里还紧握着一本英语教材,挣扎间,落在脚边。刚满十四岁的少年,已然对“性”有了懵懂和渴望,加上周围俱是红三代官二代,男孩子们聚在一起,早早就谈论起了女人,作为雏儿的梁逸,常被哥儿们嘲笑。没想到,这个意料之外的小家教,倒是叫人看了一眼,就来了“性”致。那天正是九月初,北京的夏末秋初,中午还很热,乔初夏穿了件很端庄的连衣裙,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小腿,落在梁逸眼里,就是一口肥嫩鲜美的rou。她吓得尖叫,被压在钢琴上,纤细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身上的裙子狠狠被梁逸撕扯开,她甚至听见了布料裂开的声音,在只有喘息和尖叫的房间里显得那样微弱。梁逸经验不足,虽然看过无数岛国爱情动作片,但实战毕竟是头一回,他力气大得惊人,但方法却不对,加上乔初夏不断反抗挣扎,等到他成功进/入时,两个人都浑身是汗,她疼,他也疼。身下的乔初夏哆嗦着,深处痉/挛,绞得死紧,眼泪扑簌簌落下,喉咙里是低低的呜咽。他却在短暂的不适后尝到了初次的甜头儿,恶狠狠将她撕裂,将她碾碎,疯狂索要,放肆沉沦。一切结束后,梁逸粗喘着,托高乔初夏的臀,仔细地寻找着预想中的那抹刺眼的红。他听人家说过,要有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