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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开或者远程打开。你在里面,你有远程cao作终端,是你放我进去的。”雷渊相当详尽地指出她的质问存在逻辑错误。“别装作你没有进去过。”覃小白说。“嗯?”雷渊故作惊讶,说:“我还真没有,不要冤枉好人。”“你之前抽空调查过整个建筑,连那么偏的一个小储物间都被你找到了,你会没有看过最大这一间?我查了昨天的监控视频,在我触发警报进去这个房间之后,所有的视频,所有的,包括这两套系统都有半个钟头的内容被覆盖了,用重复的监控片段覆盖。当时是白天,那个假冒保安的人可能还没混进来,只有你在暗地行动。”覃小白说。“我就不能有一点秘密吗?你也太霸道了吧!”雷渊夸张地喊着,语气挺气愤,脸上还挺好笑的样子。他背对着的走廊另一头有房间门打开了一道缝隙,轻微响动,二楼,搞不好是冯旖冯旎姐妹在偷偷看过来。覃小白明白他把对话演绎成吵架语气的目的了,走廊的确不是给他们讨论对错的地方。她也凶起来,跺了跺脚,转头气冲冲跑回俞兆星的书房。雷渊跟着她回来,掩上门,大致转一圈检查一遍房间里的情况,确认没有埋伏。这个门都关不住而且是监控死角的房间实在太不利于安保了,倒是有利于拿她当诱饵,雷渊思考着,不确定到底要不要给她换个地方。“现在你见过俞末了,知道她不可能会买凶来杀我了,不用再纠缠这个了。”覃小白说。“我的确没有进去,”雷渊还是要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说:“你看,毕竟有那么多的房间,一个一个看过来要是撞到人多不好,所以呢,我是从外面查看的。这栋建筑的设计真的很方便,外窗台很宽,上上下下都很容易。我经过俞末那一间的时候,她在睡觉,她看起来很平常很平常,就是一个跟你一样的小姑娘……”覃小白忽然笑了一声,向后退,靠在办公桌的桌沿给自己塌下肩膀,卸掉质问他的气势,说:“俞末跟我不一样,她跟我们都不一样。”“具体呢?”雷渊坐到了椅子里,伸开腿架到桌面,两只脚就摆在覃小白身旁。“具体什么?”覃小白低头瞪他。“她是什么问题?智力障碍?脑瘫?”雷渊说。“我不想跟你说这个,也不想听你说这个。”覃小白说。“看起来像自闭症,比较严重的那种,嗯,应该是这个。”雷渊还在说。覃小白安静地闭着嘴巴,表情相当冷淡地看着他,整个人都在拒绝继续这个话题。雷渊用一个怪异的姿势歪着头,向上看她,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不想说没问题,我们继续说你之前答应告诉我的事,聊聊董李智沛?”“……”“我好辛苦才把那位乔老师请走,还被他哭得湿哒哒的,你不能不支付报酬吧?不能支付一半就不继续吧?”雷渊说。“你还想知道什么?没什么可说的。”覃小白说。“你杀了他,冯旎喜欢他,冯旖跟她姐妹情深,她们可能谋划多年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杀死你的办法?比如一个靠谱的买凶渠道?这可是我们要找的重要线索。”雷渊丝毫不严肃地推测着。“我没有杀他。”覃小白说。这一次她已经构筑好更坚固的心理防线,可以镇定地否认。雷渊偏偏不给她就这样混过去,他站起来,站到覃小白身前,从很近的距离跟她对视着,说:“从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发现你有一种不同于平常人的感觉,很特殊,很凌厉,虽然你极力掩藏,不过我们见面的环境比较极端,你展现得很充分。你可以在自己的生死关头冷静到那种程度,当然不会很介意他人的死活,如果有必要,我相信你可以毫不动摇地杀掉任何人,而且你已经这么干过。”覃小白抬头看着她,微微后仰想躲开他的迫近,后腰伤口一下子抽痛起来。“你跟我是一类人,别否认了。”雷渊说。☆、第26章雷渊帮了她一把,握着她两边肩膀把她放到桌面上,给她坐好。他的两只手撑在她身体两边,微微倾身,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没有笑,也不凶,就是拭目以待的样子。“我没有杀他,那是,意外。”覃小白的声音还是有一点艰涩,终于说出来了。“嗯……”雷渊沉吟着,说:“具体呢?”覃小白看着他,感觉到一点点抑制不住的愤恨,他从别人那里也可以问到,他可能已经查到了,无论如何,他就是要她自己说出来。她的腰背痛得快要撑不住,仍然笔直地坐着,一丁点都不想输给他。她甚至努力笑了一下,微微仰头,问他:“只有我一个人不停说我的事情是不是不太公平?”“确切地说,你一直在说别人的事,然后撇清你自己。”雷渊说:“你介绍的每一个人对你来说都无关紧要对吧?凡是重要的人你都避而不谈,比如俞末,比如这个董李智沛。你是他的死因,他也可能成为你的死因,为了确认买凶报复你的人,你最好还是说个清楚明白。你知道我不会放弃,所以你到底在磨蹭什么?”“你追问的事情跟我们要查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需要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我还给你见了俞末。你不相信,你想知道更多,可以,拿你的秘密来交换。”覃小白决然地说着。“我没有秘密。”雷渊笑得十分坦荡。“你说我跟你是一类人,你是哪一类人?沾过血,杀过人?你一定要我承认有什么意义吗?想找同样有罪的人来互相舔伤口?太可悲了吧?”覃小白反过来追问他,哪怕不痛不痒不能造成任何伤害也想反击他。雷渊吐了吐舌头,笑着,脑袋偏一点缓缓凑到她的耳畔,颈侧,压低了声线轻轻地说:“你再挑衅下去,我真的会舔你……”“咳。”从旁边响起一声轻咳。紧贴着的两个人同时偏头看过去,书房的门打开了一半目前正在谨慎地合拢回去,停顿了一下,随即隔着门传来晏姐的声音,说:“晚餐放门口了,你们,慢慢地……”后面的话含混地消失在走廊里,她已经走开了。雷渊低头栽到覃小白肩上,抖着,闷笑了好一阵停都停不下来。覃小白两只手奋力推开他,从桌子上跳下来,震得腰好疼。“你故意让她误会的!”她指责快要笑死的人。“怎么会?她脚步太轻……”雷渊话说了一半就被笑声吞掉了,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覃小白想打他又明知道打不过,随手扔了一个镇纸砸过去,被他一手抓住。她掉头气呼呼地跑去门口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