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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姓刘的没那么好心。所以说,刑警队长的徒弟不好当啊!伪装这种事,艾果儿并不是第一回干。勤氏太子爷的众多小蜜…就是到了如今,也总是时不时会被人提起。不过现在回头看看,她那时候,确实有脑子抽了的嫌疑。就像现在她答应要做一个执法钓鱼者一样……间隙性脑抽,也是病。在歌喉上面,艾果儿是有所欠缺的,所以她基本没到过ktv。想当年,那头狼刚去艾家,少女心加母性泛滥的她曾经唱歌哄过那头狼,本意是想让他平静。嗯,效果却是反的。那头狼嗖一下,就窜上了房顶。不得不说,那头狼上房顶的技能,无人能及。大约是心有灵犀,艾果儿的脑海里有那头狼奔来跑去的时候,狼便打来了电话。这时候,金太阳还没有上班,艾果儿正在带窃听器。电话响的那一瞬间,刘轩朗说:“正好,你走远点儿接,让我测试一下窃听器。”艾果儿白了他一下,转身下车之时,把窃听器留在了车上。“喂,你怎么现在打来电话了?”艾果儿看了看手表说。其实这个时间已经过了他每天打来电话的点儿。这两天忙得鸡飞狗跳,以至于艾果儿也没发现时间是怎么悄悄地过去。电话那边似乎沉默了一下下,紧跟着她就听见那头狼sao气十足的声音:“想你了,想亲你,想咬你。”亲是可以理解的。但,咬……已经超出了她对两|性|的认知范围。艾果儿单想想,就不由自主地酥麻到忍不住战栗。第68章为了骁狼rou麻起来简直无人能及。所以那些说,异地容易分手的,可能是因为男孩太含蓄。所幸,狼的字典里就没有“含蓄”这两个字。“果儿,我跟你说我昨天晚上又梦见你了。”“梦见我在干啥?”“不能跟你说。”“滚!”三天两头梦见她给他跳脱衣舞吗?艾果儿也是醉了。上一回他已经很清晰地和她讲过,在他的梦里,她是怎么一件一件脱掉了衣服。“没脱过,我就醒了。”当时,那头狼很懊恼地说,就像是损失了一个亿。有时候想一想这个社会是真恐怖,到底是怎么把一头狼变成sao气十级且情话十级的高手?不过现在艾果儿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他的声音性感又低沉,惹的她整个耳朵尖都红了。真怕耳朵会怀孕。迷迷糊糊很庆幸地想,幸好她没带着窃听器。要不然,呵呵,刘轩朗可能会英年早逝、死于rou麻。感情是这样的,自己得到了之后,一定得有回应。不过艾果儿没敢和他说太多,尤其是当他问起她在干嘛的时候。艾果儿支吾了一下,打岔打了过去。她不想告诉他,唯恐他担心。只临挂电话之前,告诉他:“骁,我也很想你。”机场。勤简被甜傻了,愣了好久,才像抖毛一样抖了抖身体,跟着昂首挺胸,面色清冷地走了出去。与此同时,刘轩朗收到一条信息。[已到香岛。]艾果儿上车的时候,看见刘轩朗快速收起了手机,并且皱着眉头抓了下耳朵,和她的眼睛对视到了一起,他先挪开了眼睛,最后很找事似的把窃听器又扔给了她。这一系列的动作看在艾果儿的眼里——嗯,领导生气了?还是领导向她隐瞒了什么事情?比如,克扣了她今天中午的午饭补贴?没有证据,艾果儿当然不会乱说。只是好笑地心想,原来大神也是人,也会被自己的微表情出卖了情绪。艾果儿整理了一下头发,若无其事地把窃听器装在了衣兜里。一切都整理妥当,艾果儿推门下车,刘轩朗却叫住了她:“等一下。”他把自己的配木仓递了过去。艾果儿迟疑了片刻,才伸出手去接。只听刘轩朗又说:“配木仓准则不用我说就知道吧!不到万不得已,不许掏木仓。不到万不得已,更不许开木仓。你是不知道开木仓后的报告有多难写!”并不太难,最多和写毕业论文差不多。这是来自于一个学霸的心声。但艾果儿什么都没说,郑重地点了点头。等一会儿她到了金太阳还得换工装,是以接过了木仓暂时先放进了小背包里。她总觉得这个卧底行动其实是刘轩朗在考验她的胆量。她的胆子很大的,她会清楚明白地让他知道。晚上八点半,金太阳已经开门营业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听说这一个半小时是整晚最清闲的时候。艾果儿第一天来这里上班,经理让领班刘庆霞多带带她。三十多岁的营销经理对领班很是夸赞了一番:“我跟你说,小霞是我们金太阳的销售冠军,每月的收入破两万很是轻松,你好好干,努力提高业绩,工资肯定不会低。”艾果儿抬头看去,刘庆霞冲她笑了一下。周遭的环境越来越嘈杂了,陆陆续续前来的客人也多了起来。艾果儿表现出了新来员工的青涩和积极,接待了两桌客人,一共推销出去四百多块钱的酒水。再往门口一站,刚好刘庆霞也完成了一单,碰了碰她问:“怎么样?”“还行吧!”艾果儿低着头说。“我跟你说,眼睛里要有水,知道哪些是大单,哪些是小单。”“嗯。”艾果儿点了点头,显得很是顺从。刘庆霞便心情很好地说:“一会儿我介绍大单给你。”并没有多久,刘庆霞又忙去了。她的单很多,而且客人的穿着和派头,确实都很符合她嘴里说的大单。金太阳火好几年了,自有一批很忠实的顾客。刘庆霞接待的多半都是这种熟客。艾果儿一个新来的,能捡点人家不要的散客就行了。再说,她连接待散客都不太积极。十点半的时候,她借口肚子疼,跑了趟厕所。金太阳的厕所很干净,里头熏着檀香,有专门负责打扫厕所的阿姨,哪儿都不去,随时都把厕所打扫的干干净净。艾果儿在厕所里呆了很久。保洁阿姨见她面生,主动搭腔道:“新来的?”“是啊,今天第一天上班。”艾果儿拿清水把掉下来的发丝拢了上去,重重地叹了口气。她的头发连披肩发都不算,硬是扎起了小揪揪,还戴着有网的发卡,时不时掉下来的碎发让她心好累。“没关系的,刚来就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