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读小说 - 其他小说 - 我大学里流浪的青春(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7

分卷阅读377

    人带来轻松与愉悦满足感的女孩。

    “我咋看你抽的那么香,我也要试试。”盈盈认真的指着那粉色的烟盒道。

    “你哪会这个,别犯病了。”刘严冬白了盈盈一眼。

    “我就要试试,平时看你们抽烟时候都跟几年没吃饭似的,一点都没欲望,今天不同啊,我抽烟肯定特帅!”盈盈不由分说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支520并点上,夏沙也被盈盈的突然举措弄的神情一滞,笑道:“可别真学会了,抽烟不好的,不过这烟跟他们的烟不同,劲儿小,很轻柔。”

    没有我预见的咳嗽,盈盈凝神屏气尝试着抽了一口后,立刻欢呼雀跃起来:“这烟真的不呛也,秦楚你也试试啊,是甜的,还有点凉。”

    秦楚微笑着摇摇头道:“我不来了,回头章清该不饶我了,他或许不喜欢抽烟的女孩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我菊花一紧,心中立刻担忧起来,这么快就要进入状态了?我最怕的就是看到秦楚会认为夏沙是她的情敌而有一些举措,这些都是人之常情,我也能够理解,毕竟以秦楚缜密的观察力,肯定能看出我和夏沙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可我和夏沙确实没有那种关系,即便我很思念,但我明白,那是一种高山流水似的知己行为,伯牙和子期估计也会日夜思念对方吧,虽然俩人都是男的。

    夏沙闻言冲我狡黠的一笑:“是吗,这我还真不知道呢,不好意思啊,让你笑话了。”

    小三和白恺也都听出话里的言外之意了,一起拿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我是个被绑在刑场上头顶青天白日,背后是铮亮大刀的犯人一样,我喝掉杯中的二锅头,之前的那点酒精所造成的轻微迷幻效果早就被这事给刺激的妻离子散了,酒入肝肠,我大方道:“这玩意谁想抽谁抽,我可没权利说这说那的,自己还教育不明白呢,哪有资格去说其他的。”

    秦楚听到我话后眼神微微一动,看着我眼睛舒缓道:“那你这意思,是不是不反对抽烟呢。”

    “我不是不反对,也不是反对,我意思就是这些东西都是自取其美,比如我要蹲坑,那我不可能因为厕所里没卫生纸而阻止自己的行为,说白了,这就是一种思想支配行为的简单意识。”虽然这些话极其顺溜的从嘴里吐露出来,可我的手心里已经都是汗水。

    “噢,既然你不介意的话,那么我也试试好了。”秦楚看着夏沙温婉道,“我能来一根吗。”

    夏沙点点头看看我,犹豫了一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给秦楚:“你真抽吗,不过这真不是好东西啊,虽然劲小,可也小心别被呛到。”

    这时刘严冬在桌底下踢了我一脚,我看向他时,他低下头使了个眼色,意思就是赶紧散了,不然待会真保不齐会发生什么事儿,白恺和小三的神色之中也有点紧张,只有盈盈像是不解风情似的冲秦楚欢快道:“咱反正也不常抽,就这一次,试试就行了,也没准男人感觉抽烟的女孩很漂亮那,是不是啊主席。”

    盈盈说最后一句话时候虽然是对着刘严冬,可我能感觉到那丝若有若无的直视我的眼神,完蛋,这孩子不是不解风情,而是也加入战局了,还是帮秦楚的,然后我感觉自己腿上又挨了一脚,很重,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刘严冬,又踢我干蛋。

    眼瞅着秦楚拿起伙计要点上烟了,我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劲头,伸手飞快的将烟夺过来,看到几人都在望着我,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正在此时,我腿上又挨了一下,这使我无法忍受了,冲刘严冬骂道:“你拿我腿玩膝跳反应呢,这么使劲做啥。”

    “我发誓那不是我干的。”刘严冬十分无辜的愣道,完全不具备撒谎的自然条件。

    我又看向白恺和小三:“你俩干的,又没让你们掏钱,踹啥。”

    俩人也是跟主席一样的表情,相当一致的摇了摇头。

    不是他们仨踢的,那就是……

    沉默不是尴尬,而是惊悚,我手里还拿着烟,放也不是,扔也不是,我第一次感觉人生是那么的扯淡,连狗急跳墙的机会都没有。

    “师……师傅,是我干的。”一直默不作声的李建小声道。

    竟然是你个小毛孩,我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将烟别在李建耳朵上:“小活驴,你这就想殴打师尊么,踢我做啥。”

    “我……我在练你昨天教我的……”李建说到这顿了下看看四周才继续悄声道,“大……大牛逼……嚣张霸道风火轮之腿。”

    我没话说了,还好那可怕的沉默被打破了,我端起酒杯道:“来来,喝不少了,干完这一个咱就撤吧,不早了。”

    刘严冬和白恺小三明白我的意思,忙举起杯子一起吆喝:“来来来,今天喝多了,这个完事就赶紧回去睡觉吧,咱等白天再给夏沙接接风。”

    我一口而净,嘴里是酒,心里是老干妈。

    直到走出门外,李建才悄悄的蹭到我身边低声道:“师傅,刚才不是我干的。”

    第三百六十二章审讯?

    当人们面对尴尬与纠结之时,除了选择思考和逃避,是没有别的活路的,思考的结果是要费尽心思去让尴尬成为自然,而逃避的结果是让卵子变成受精卵,也就是:麻烦更大了。

    我自然知道那脚不是李建干的,不光我,他们也应该都明白李

    建是为了打圆场的,轻轻点了点头我悄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