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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的利益相关联。若是此人是个恋爱脑,她哪有这么多的惴惴不安?“你这人,说话好奇怪。”容止笑出声,“可是觉得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大可放心。有些事情做出来无须理由,你若是要找理由,那才奇怪。我对你这么好,你莫非不知道为什么吗?”宿春:“我身上有值得你图谋的东西。”他闻言眼中微沉,笑意却璨烂。“真心无价,自当好好图谋。”他言辞轻缓。*该日傍晚,另有一男一女回了这块昌平坊。昆仑奴开的门,幼蓝捧着铜盆供其洗漱。楚玉带着桓远归家,这一日她玩的还不算尽兴,倒是桓远,对着石碑站了好长的时间。不再是公主的她如今也没太多束缚,搬到了此处,吃吃喝喝玩玩,极为自在。“今日我好像在白马寺看到一个熟人。”楚玉说道,此时回来就吃饭了,她不拘太多,跟桓远花错等人说道。“谁?”花错问道。“有点像公主府的旧人。”楚玉想了想道。“那真是缘分,公主诈死,府内下人该杀该买的想必已经处理完了。能从建康卖到这里,一路山遥水远,十分不容易。”桓远道。“我在她边上好像看见了容止。”楚玉又道,果然看见桓远的神色变了变。“容止此人绝非善类,公主诈死之后他定有法子脱身。”桓远道,他眸光黯淡,一提起容止两个字他便想起此人才学皆处于他,若是出现在此,也不奇怪。“唯一奇怪的是,公主今日在白马寺看到的熟人仿佛有点多。”三个人,竟都这么巧一天能遇见。楚玉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不知道他是否是在北魏出仕了。明日我们再去白马寺看一看罢。”桓远称是,一抬头却对上她含笑的双眸,俊脸倏地一红,平白让花错嘲笑了一回。楚玉闲着也是闲着,第二日果真就又去了那处。天边晨光熹微,坊一开,她带着桓远便往白马寺过去。这一日是阴雨天,视野所及出痘带着一层雾蒙蒙之感,今日冯太后依旧在那间禅房等候,去的却不是容止了。*他双眼蒙了三指宽的锦布,单衣撑伞从接引殿前走过,分花拂柳般的清闲,倒叫人眼前一亮。因着下雨,寂然招待了楚玉跟桓远。“意之近日到了这里,改日或许会去拜访公主。”寂然提醒道,他不说楚玉还真的想不起来这一号人物。王意之将魏晋风流表现得淋漓尽致,楚玉现在想起来心中亦是羡慕他的洒脱。观沧海收伞从窗前过,楚玉的视线被吸引过去。“他是谁?”“寺中贵客。”寂然道。“他也不怕冷,不过却是气质出众。叫人眼前一亮。”楚玉赞道。三个人叙事饮茶,在建康楚玉在楚园当中煮清茶的潮流如今也席卷了北朝。是以三个人都捧着清茶颇有唏嘘之感。寂然也是南朝人,虽然是出家人,可如今身在此处,未免也会因故人故事而有怀乡之情。至中午,寂然被人喊走。他面色微赧,听见贵人找他时下意识朝楚玉桓远二人看去,眼神躲闪,极不自然。能让寂然如此,在楚玉印象中不多见。她摆摆手,笑道:“寂然师父陪吾等这么久了,是该做自己的事,既然是有贵人寻你,寂然师父快快去罢。”寂然:“……”“聊了这么久,我们也该走了。”桓远目送完寂然扭头对楚玉道。楚玉不习惯一日两餐,是以跟着她的这些日子里桓远被带的吃饭习惯也改了。一日三餐,如今正好是要吃午饭的时候。两个人回坊间买了几个饼带回去。那辆马车按照剧情停在了楚玉家隔壁,她正好看到观沧海从车上下来,以及车帘被掀开时瞥见的另一张熟悉面孔。楚玉的饼都掉地了,她抓着桓远的袖子呆呆问道:“你方才可看见了。”桓远犹豫半晌点了点头。她一合掌,末了笑道:“这天地之大缘分就是奇妙。”“不如告诉花错,让他查探一番。”桓远建议道。楚玉不置可否。*话说宿春跟容止吃了一次复杂的晚饭后心里纠结万分。这个男人是一株罂.粟,此外他还很全能。除了衣裳不可缝补外,似乎就没什么是他不会的。这里池塘的鱼日日钓上来做各种菜,一个月下来竟然被吃的差不多了,放下去的鱼苗未长好,容止将最后一道菜端到宿春面前,笑叹:“这一回鱼吃够了吗?”“够了够了。”宿春道。夜里风寒,两个人吃饭又极晚,正好屋里点了火炉,披着狐裘坐在窗边吃饭。窗纸是新糊上的,映了两个人的影子。隔壁再次传来笛声,宿春一怔。她曾在观沧海家中住过一阵,一开始她还比较安分,夜间入睡后便会有若有若无的笛声钻到耳内。第二日他问观沧海,这人淡淡嗯了声,此外一言不解释。后头她捣乱破坏,就再没听到观沧海吹笛子了。大约无意以此排遣寂寞,光一个宿春就像让他打死,偏生是容止送来的,还不能打死。如今再度闻笛声,宿春想起了这一码事情,跟容止分享了一番。容止听箸,眼未抬笑道:“或许就是他。明日你若好奇可上门做一回客人。我明日要去白马寺,知道你不喜欢阿亭,不如就不去了罢。”宿春巴不得如此,冯亭的目光就是一把刀子,在皇宫中待久了,心也冷。加之同性相斥的原因,她是打心底看不上宿春这等婢女出身的。“善。”烛火微醺,宿春吃罢赶紧出去。虽然昨日的容止说话确实让人松动,若非她事先知晓剧情,人设,也许会相信他。宿春去厨房一路,看到外面树叶簌簌掉落,恍惚中忆起初来公主府的那个秋季。冷月残荷。如果容止真的在算计她,不若就让他算计好了。那话是如何说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宿春盯着池塘里的倒影,末了一合掌,算是拿下主意了。容止就在不远处,那扇窗户半开,他终究没有悄然合上。“阿春,外面冷,不要久留。”容止说到。声音低沉,正好能使得她听见,缱绻似水。宿春闻言抱着手臂打了个寒噤,似乎还真被他给说冷了。她跟个小鸡仔似的,蹭蹭蹭去了自己屋里。纵然被他连拖带拽桎梏在一个屋檐下,宿春还是无法接受大晚上跟他在一张床上盖着棉被聊天。说的越多,她就越没用秘密,容止浑身上下都是算计,身上还没她暖和。抱着她就跟抱着一个小火炉似的。他舒服,自己一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