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记(4)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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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3778 2021年7月28日 四、情动 马车颠簸,车轮挤压残雪的吱吱声、轻柔沙哑却又妖媚入骨的歌声、欢愉婉 转,旖旎万千的呢喃呻吟声不断汇集,在耳畔萦绕不息。 眼前朦胧一片,冰冷刺骨的滔滔河水,白雪皑皑的群山雪原,昏黄温暖的灯 火走马灯似的反复穿插变换,令他头晕目眩,不知西东。 蓦然周身一阵刺痛,程思道恍然睁开双目,窗外白雪映照,和煦温暖的阳光 透过木制窗格投射在脸上,耀目刺眼,晃得他一时难以看清。 闭目凝神片刻,这才重新睁眼打量四周。 房内陈设颇简,墙壁上挂了风干腊rou、弓弩等物,角落中堆了一堆干柴,一 个小小的火炉正熊熊燃烧,炉上锅盂白气蒸腾,馨香扑鼻,闻之令人食指大动, 也不知煮的是什么。 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盖了厚厚的棉被,在火炉烘烤下,暖洋洋说不出 的舒服。 却是在一户山村农家。 耳边传来轻轻喘息之声,扭头望去,一个中年美妇正侧身躺在自己身畔,棉 被遮掩中,雪白的香肩半裸,玉臂横陈。妙目微合,秀美轻蹙,似是心中有无限 郁结,而此香艳之景又是无限撩人。 待看清美妇面容,心头剧震,赫然正是施夫人陈茹! 「啊!」 程思道一惊,连忙想要坐起,但甫一动身,瞬时四肢百骸剧痛难忍,仿佛万 针齐刺,周身经脉如同断裂一般,登时痛呼出声,豆大汗珠涔涔而下。 听到程思道痛呼,陈茹立时觉醒,双目中惊喜之色油然生出,但羞涩愧疚之 态无法遮掩。忽觉自己赤身露体,双颊一红,连忙蜷缩入棉被中,低声道:「程 大侠,你……你醒了!」 程思道强忍着痛楚,勉力躺好,见施夫人陈茹无恙,心下稍安,道:「施夫 人,你没事吗?那太好了,我……我还以为……」 陈茹垂首低声道:「前几日还有些昏沉,现在好多了。倒是程大侠一直昏迷 不醒,可真令人担忧害怕。现在能够醒来说话,那……那想来应是无恙了。」 语声轻柔,成熟美妇的气息在耳边萦绕,如同千万只蚂蚁爬过咽喉,酥痒难 忍,身畔的香艳之景让程思道大感尴尬。 他不敢望向那边,忙闭上眼睛道:「请夫人更衣叙话。」 「不成的……」陈茹俏脸通红,低头道:「衣……衣衫已经……已经……」 声如蚊吟,几不可闻。 「什么?」 程思道不明何意,但身体触碰棉被,柔软温暖,赫然发觉自己竟也是赤身露 体! 心中大惊,失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在哪里?」 种种疑惑纷至沓来,闭目拼命回忆。 自己与师弟师妹一行在中都大战金兵,拼死营救出施家妻小,而后又在易水 河畔遇到铁掌帮单家兄弟,一番恶战不敌。 眼见陈茹受辱,他强蓄真气施展出衡山派两伤心法「回雁诀」,这才冲破被 单青重指封点的xue道,一把拉起陈茹,跳入了冰冷刺骨的易水河中,心道即便淹 死,也好过在两个恶贼手中受辱。 河水滔滔东流,瞬息间便将二人卷溺,不过几个呼吸间,浑身冰冷刺痛,眼 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时就是现在了,可中间经过如何,无论如何回忆,却都是一片混沌, 再难忆起。 恍惚间脑海中浮现过几个画面,竟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裸体美妇,姿态撩人。 不禁脸上一红,却更是茫然不解。 只听施夫人陈茹嗫嚅道:「是……是那人救了我们,还替咱们治伤,只是…… 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再难听清。 程思道越听越是糊涂,疑道:「那人……那人是谁,只是什么?」 反复追问,她却只是红着脸摇头,樱唇翕动,却又听不见一个字。 听到程思道声音干哑,陈茹低声嗫嚅道:「我……我去给你拿水。」 不待他回应,双手将棉被裹在娇躯之上,赤脚下床。 程思道听得被褥簇簇之声,美妇脚步轻柔,继而又是锅盂碗碟声碰撞,心中 狂跳,紧闭双目不敢睁开。 过不多时,唇边湿润,却是陈茹正用汤匙将温水送入自己口中。 他昏沉四日,经脉受损极重,虽经人妙手接续,内力疏导,但除了昏迷中由 人喂入汤药外,米粒未进,身体仍是非常虚弱。此时腹内空空,口干舌燥,于是 也不再多做客套,闭着双目一口一口饮下。 温水入喉,一股暖流直通五脏六腑,食道内干痒之感立消,不由精神为之一 振,但腹中却是咕咕作响,好似蛙鸣。 陈茹抿嘴一笑,喂了他几口水后,又将一 匙白粥抵到他唇边,原来适才火炉 锅盂中煮的乃是白粥。 重伤初愈不可大饮大食,白粥虽不足以果腹,但最能恢复胃气,胃气一复, 立现生机。 程思道吃过一小碗白粥之后,体力渐渐恢复,虽然身体依然虚弱,但已经可 以轻微活动,将枕头靠在身后,轻靠倚坐。 美妇赤身半裸在前,他自然还是不敢睁眼直视,只是侧着脸紧闭双目。二人 低声交谈,程思道反复询问,这才大略清楚经过。 原来二人自易水河中飘荡,昏昏沉沉,几欲冻死之际,被一神秘女子所救, 将二人安置在易县附近的林中猎户房中。 那女子雅善岐黄,陈茹虽被飞石击中,但毕竟距离尚远,伤势不算太剧,反 倒是在冰河中的冷气浸体更为严重。 那女子医术通神,也不知用了什么神丹妙药,不过数日间,竟几已痊愈,但 程思道经脉受损极深,虽经过妙手针灸,内力接续,却还是过了四日才悠悠转醒。 问及那女子详情,陈茹却大为忸怩,双颊红云遍布,期期艾艾,怎么也说不 明白,甚至连她的姓名也不知晓。 程思道焦躁不已,想到自己在此已有数日,身体仍然重伤不能行动,师弟师 妹现在也不知到了哪里,是否遇到危险? 救了他们的那个女子,是敌是友无法判断。若是江湖同道,何必隐瞒身份姓 名?若是敌人,四日已过,却又为何不见皇城司的人前来追捕? 疑窦丛生,反复思索也未得其解,越想越感觉古怪离奇。 正迷惑间,忽听门外一阵轻柔沙哑的歌声传来,曲调婉转,妖媚万千,令人 心中一荡,这歌声竟好似与梦中听到的一致。 门扇声响,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郎推门而入,身着雪白的狐裘,腰间斜插了 一支似笛非笛的乐器,手上拎着一个小小药蒌,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 那女郎眉眼如画,眼角眉梢中媚态横生。瞧见床上的程思道,微微一怔,旋 即眉花眼笑道:「你醒啦,那真好极了,总算不枉我这几日来的苦功。」 声音妖娆沙哑,风情万千,但语调却显得有些生硬,好像并不是中原汉人。 陈茹见是那女郎前来,双靥飞红,连忙低头垂首,好像极为恐惧羞涩,连身 体都有些发颤。 那女郎脸上笑吟吟的,放下小药蒌,将狐裘退去,轻轻一抖,覆盖其上的残 雪簌簌而落。 双手抵在唇边连搓,口呼白色呵气,一跳一跳来到床边,连声道:「外头好 冷,快让我暖暖手。」 不待程思道讲话,竟翻身跳到床上,两只冰凉的小手一把将施夫人陈茹搂住, 手指不断摩挲抚弄。 「啊!」 媚笑声中,纤指冰凉刺骨,在陈茹火烫娇躯上来回游走,只吓的陈茹惊叫连 连,不住扭动。 听到陈茹惊呼,程思道再也忍不住,睁眼回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雪白俏 脸,正望着自己吃吃而笑。 那女郎双颊不住贴弄着陈茹雪颈,轻笑声与呢喃之声交杂,同性之间的亲昵 旖旎之举,使木屋中的气氛既觉香艳撩人,又觉阴森诡异,一时不可名状。 「你……你做什么……快放开她!」 程思道震撼无以复加,想要起身,但稍稍一动,周身经脉刺痛,内息翻腾, 挣扎几下也没能坐起。 那女郎格格脆笑,柔声笑道:「呆小子,就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吗,也太没 有礼貌啦……难道你们男人都是如此忘恩负义么?」 纤指揉捏着陈茹偌大雪乳,指尖拨弄着鸡头软rou。 她手上传来的冰凉触感令陈茹浑身发抖,长长的睫毛簌簌颤动,紧咬下唇, 想要忍住不出声,但却仍不由自主偶尔发出一声声呻吟,极是撩人。 程思道忙紧闭双目,高声道:「救命之恩,自然谨记于心,必将报答,只是 你这是……」 话音未落,那女郎连声脆笑,嫣然道:「啊呦,堂堂衡山派的程大侠,胆子 怎么这般小,连瞧都不敢瞧我么?你放心,既然救了你们,当然不会再把你们交 给皇城司的那些蠢蛋……索性送佛送到西,等你伤好了,再送你们回江南便是。 只不过……」 忽贴身靠近,俏脸直贴在程思道脸庞数寸处,睫毛忽闪,秋波流转,似笑非 笑地盯着程思道,好似是在鉴赏什么稀罕宝物一般。 轻轻在他脸上吹气道:「……只不过我可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施恩自然要 图报,这一路上,你们俩可要做我的奴隶,乖乖听话才是。」 呵气如兰,脉脉暗香沁入鼻息,萦转缭绕,麻痒异常。 程思道闻言,胸中「腾」的一声怒火骤然而起,大声喝道:「胡说八道!你 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那耶律翼派来 的?要待怎样?」 那女郎斜乜了他一眼,却并不回答,忽一用力,竟将陈茹一把推到程思道身 上。 程思道只觉一股幽香倏然袭来,胸膛之上温软一片。正慌乱间,蓦地下体火 热一团,直欲燃烧沸腾,yuhuo熊熊,瞬间弥漫全身。 心中大骇,失声道:「你做什么!」 那女郎秋波横斜,嘴角噙笑道:「鬼叫什么,左右你总不会吃亏,美人在怀, 这不正是你们这些男人所向往的么……」 程思道勉力压制沸腾欲念,但滑腻柔软躯体在胸前蠕动,欲念竟越烧越旺, 下体那团火焚烧着五脏六腑,直冲脑际,意识甚至都开始逐渐模糊。 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颤声怒道:「妖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那女郎闻言柳眉一蹙,似要生气,但眉梢眼角却又是充满了戏谑:「狗咬吕 洞宾,不识好人心。枉我千辛万苦帮你接续好经脉,却是好心没好报,反遭你辱 骂。」 轻轻抚摸着程思道坚毅脸庞,柔声道:「给你吃的,自然都是修复经络,强 筋壮骨的灵丹妙药啦。只不过其中有一味本真丹,最是灵验,不过也最能激 发本性……」 眼角瞟向火炉上那半盂白粥,脸上笑吟吟的,说不尽风情。 忽低声惊呼一声,道:「啊呦不好,这本真丹亦药亦毒,若没有我的解 药,那可要糟糕……只怕……只怕你这辈子都要乖乖做jiejie的奴隶啦!」 说罢又是吃吃连笑,神情颇为得意,好似顽皮孩童恶作剧得逞一般。 冰凉的手指在程思道脸上不住摩挲,身上的陈茹面红过耳,浑身guntang,轻轻 颤抖。 程思道强蓄真气,拼命压制欲念,但那股热流却如浪潮般澎湃,下体roubang竟 不由自主昂然高竖,直顶在陈茹雪白柔腻的娇躯上。 「啊……」 虽然隔着一层棉被,但触感分明,二人都是心中一颤,羞愧万分。 那女郎见他紧闭双目,脸上豆大汗珠涔涔而落,格格脆笑道:「我劝你还是 别白费力气啦,本真丹固本培元、接筋续脉最是灵验,你若一味抵抗,反倒 会让经络受损更剧,到时神仙也难医。」 程思道感受着那股热流在周身经脉中翻涌流窜,横冲直撞,心中大惊,知其 所言不虚。 这凌厉霸道的yuhuo若得不到释放,激发混乱内息,必会爆体而亡。心中恨极, 怒声道:「妖女,你到底想要怎样?」 笑声渐止,那女郎却迟迟没有回应。 过了半晌,耳中才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幽幽叹息:「我要怎样?我就是要让 你享尽艳福,却又终生陷于自责煎熬……我最恨你们这些假模假式的伪道学,更 何况……你的模样又是跟他这么像,哼,都是生来一张讨人嫌的面孔……」 程思道脑海中意识越来越模糊不清,忽觉下体一凉,棉被掀起,阳具被一团 湿润温暖包裹,升腾的yuhuo登时轰然炸裂,酥痒之感如同电流一般转过四肢百骸。 喉中轻哼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竟沉沉晕转过去。 ********* 春光明媚,正是南国花季。衡山派万剑坪后花海连绵,徜徉百里。 彩蝶翻飞,莺歌燕舞,大片大片的鲜花芳香沁鼻,和煦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整 片花圃,绚光夺目。 万花丛中,一名明艳动人的少女正撷花漫步,与身旁青年轻声交谈。娇艳酡 红的脸颊在万紫千红中更显动人夺目。 她蓦然回首,冲着他甜甜一笑,叫了一声大师兄,让他不要把自己偷懒没有 练剑的事告诉师父。 他板起脸来,讲了一些自己也记不住的道理,师弟与师妹听了只是互望一眼, 哈哈大笑。他自己也是忍俊不禁,而后他便与师妹、师弟三人一起徜徉花圃,纵 声畅谈。 三人嬉戏漫步,累了便躺在柔软的草坪中。他仰望蓝天白云,呼吸着清新香 甜空气,身边的师妹却是与师弟耳鬓厮磨,低声密谈,那一声声的娇笑声传入耳 际,令他略微有些酸楚。 他扭过头,想要跟师妹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恍然失声,竟一个字都说 不出来。看着二人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心中大急,张口结舌,拼命想要说话,却 无论如何也不能发声。 蓦然狂风突起,天昏地暗,师妹的身影飘飘然越来越远,他伸出手想要触碰, 但身体僵硬,连坐都坐不起,只能惊恐地看着二人越飘越远。 恍惚间,二人面容倏然变换,竟变成单家兄弟的模样,单青阴鸷冷漠,单和 yin笑连连,他惊怒交集,想要喝骂,那两张面容又瞬间合二为一,形成一个娇艳 女子的模样。 那张脸美艳动人,说不出的熟悉,又说不出 的陌生,既像师妹,又像施夫人 陈茹,飘飘然转到自己耳畔,妖媚地低吟浅笑,声音呢喃旖旎,yin声入骨。 他一惊,暗道师妹怎会如此yin亵?胸中焦躁悲愤,忽然喉中大叫出声,猛然 间睁开双眼。 窗外明月高悬,清辉普照,木屋内炉火熊熊,春意万千。 眼前的裸身美妇正伏在自己身上不住蠕动,蜜壶中汁水淋漓,将他的阳具来 回taonong,那酥痒之感经由下体流转全身,呢喃娇喘在耳际不住回响,直冲脑海最 深处,仿佛万千只温柔的手掌抚摸。 程思道大骇,想要起身,但那美妇却又是一声轻吟,鹅颈低垂,湿润的樱唇 倏的封住了他的嘴。丁香暗度,香津流动,软软的舌尖扫过牙床,令他一阵头晕 目眩。 程思道强摄心神,但yuhuo沸腾,周身guntang,竟是无法自已。涩声道:「夫人…… 夫人醒来,快停下……」 陈茹双靥潮红,目光迷离,好似失魂落魄一般,口中呻吟不断,不住亲吻着 程思道的脸庞。胸前豪乳摩挲,股间汁水淋漓,在火光照耀下晶莹剔透。 程思道又轻声叫了几次,均无回应。当即猜到,陈茹应当也是被那妖女种下 了烈性春毒,此时已经迷失心智,只剩下了一具只懂得行乐的rou体。 勉力四望,木屋中春光无限,那女郎却不见了踪影,不知何时离去。 窗外漆黑,偶尔雪光倒映着月色投射而入,眼前rou浪翻涌,一片桃红,熟妇 特有的香郁气息刺激着神经,恍如梦境。 那妖女去哪了? 程思道思绪混沌一片,想要思索,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收摄心神。 胯下阳具在美妇不住上下taonong之下,酸胀刺激,柔软的娇躯骑在自己身上, 如同水银泻地,此情此景,他活了二十多年,何曾享受过? 一声轻吟,陈茹媚眼如丝,香舌舔弄着他的耳垂,腻声道:「抱紧我……」 声音轻柔撩人,程思道脑海中轰然炸响,汹汹欲念再也无法抑制,神志也觉 恍惚。 体内的经脉本已脆弱,但此刻却已然可以稍稍活动,那一阵一阵的刺痛感非 但不能清醒心神,反而更像是调情一般,让自己全身麻麻痒痒,说不出的舒服。 手臂颤抖,不由自主轻轻揽过了美妇腰肢,微一用力,就好像握住一团水一 般。当下再也不管不顾,大喝一声,猛然吻到了陈茹脖颈之上,一股腻香刺鼻, 神志再难清醒,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是要将这撩人熟女彻底碾碎吞掉…… 「呵……」 陈茹发出一声欢愉满足的呻吟,纤纤玉指抠抓着他坚实宽厚的后背,留下一 道道血丝。股间蠕动,那层层叠叠的rou壁将程思道的roubang紧紧包裹,在不断渗出 的汁液润滑下上下揉挲。 二人rou体摩擦缠绵,再难分你我,在霸烈yin药的刺激下,情欲越来越高涨。 「啊……啊……好棒……好哥哥……再用力一些……啊……啊……」 陈茹一声一又一声地发出动人娇吟,此时矜持完全抛弃,羞耻之心丝毫不见, 再也看不出是生育过两个孩子的翰林夫人,就连曲中至yin至贱的卖笑歌女也比之 不如。 她与丈夫施宜生二人都是饱读诗书,平日里虽然也行周公之礼,但终究还是 无法放开,不过是草草而过。 更兼有了儿女,丈夫年岁渐老,夫妻床事也就淡了下去,有时甚至数月也难 以来一次。 夫妻同床,丈夫却总是唉声叹气,皱着眉头,不知想什么心事,更没心思来 碰自己。她心知施宜生忧心南宋,感叹时局,也不敢打扰过问。 但陈茹正当三四十岁的虎狼之年,如同熟透的果实一般,只待人采摘品尝, 如何能耐寂寞? 有时春情偶动,也不过趁着丈夫睡下,自己用手指抠弄一番,糊弄了事,心 里的万般委屈无人诉说倾泻,个中苦闷也只有自己知道。 眼下自己怀中紧紧搂抱着青年侠客健硕躯体,常年习武形成的坚实肌rou线条 摩擦着自己的豪乳,硕大的roubang下下直抵花心,这般欢愉充实却是生平从未经历, 脉脉柔情与熊熊欲念如同春江化冻,澎湃潮涌。 虽然是yin药刺激致使神智迷茫,但内心那股欲念却也得到充分释放。 一种可怕的念头在陈茹心中挥之不去:自己竟真的是yin娃荡妇,喜欢享受与 这个比自己小这么多岁的青年的欢愉么?亦或是自己是借着yin药催情的理由来纵 情享受? 就这么迷迷糊糊任由思绪涌动,玉股却是不停地taonong。蓦然间roubang顶到深处, 浑圆的guitou抵在花心之上,小腹一阵酸软,娇躯瞬时僵硬,两只雪白玉足蹬开, 十趾用力蜷缩,竟簇簇然泄 了身子,花汁喷溅,淌的满床皆是。 「啊……」 guntang的jingye烧灼,程思道亦是周身舒泰,万千毛孔张开,身上那美熟妇的躯 体水银泻地,如同融化一般,软软伏在自己身上。二人均是连连喘息,浑身无力。 忽然胸膛冰凉湿润,却是陈茹泪水涔涔,泪珠一滴一滴流淌滑落,轻声啜泣。 yuhuo得以宣泄,程思道这才恍然回神。想到眼前之情,惊骇羞悔无以复加, 不顾经脉撕裂之痛,猛然坐起,惊声道:「夫……夫人……这……这是……」 陈茹轻轻抬头,妙目望向程思道,满面红云,梨花带雨,一滴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