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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里面是什么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约而同地将mama的腿再分开了些。 mama的大yinchun无可奈何地放弃了它们守护秘处的职责,羞辱地绽裂开来。 我和狗毛的两颗小头颅凑到了一起,我用颤抖的手指将mama的一边yinchun分开,我看见狗毛的手指也在发抖,他分开了mama的另一边yinchun。 mama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张着,被两个乳牙未退的小孩尽收眼底。 我们惊撼于眼前女人神秘的构造了,幼小的心灵几乎承受不了这么现实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几乎要昏到,那是mama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圣殿,就这么敞开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们两个小孩正研究着生命中最启蒙的一课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和狗毛几乎是跳了起来,但是不敢往后看,我手足无措地将被子往mama身上盖,狗毛则一头扎进被子里。 “好你们两个小毛孩,小小年纪就敢玩这调调。” 完了,我的心里非常沮丧,干坏事被抓住了。 来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头,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选的二号美女阿敏,早上醒来想起儿子昨天还分到一个妇人,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撞见两个小孩在干“好事”。 在进门时,豹头已经瞥到了mama的一对大rufang,他咽了口唾液,妈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饱满又高耸,真是上等货。 豹头揪着狗毛和我的衣领,把我们两个拎到门外,“吱呀”一声,把门关了。 狗毛沮丧地低着头,我心急如焚,mama还在里面呐。 我凑着门缝往里面看去,门缝太细,什么也看不着。 狗毛拍了拍我的肩头,小声道:“来,这边来看。” 狗毛带我摸到房侧的窗户旁,用手指沾湿了唾液,点在薄薄的窗户纸上,窗户纸开了一个窟窿,狗毛得意地向我扬了扬头,就趴在窗户上往里头看了。 我依样弄了一个窟窿,往里头看。 就这一会的功夫,豹头已经全身脱得精光,他掀开被子,露出mama白羊也似的身子。 mama蜷缩着身子,从刚才说话声中,她知道一个大人来了,两个小孩被赶出去了。 如果说刚才被两个小孩窥探下阴感到羞辱的话,那mama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害怕了。 由于双手被缚,眼睛被蒙着,mama几乎没什么抵抗就认命了。 豹头的老二高举,比卢库的小了一号,但也够大的。豹头并不急于插入,而是先解开了mama的绳索,他料mama也不敢抵抗。 mama的眼罩也被解开了,这让我吓了一跳,马上想起她现在看不到我,这才继续往下看。 mama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亮,当看到豹头一脸yin邪的样子,mama又闭上了眼睛。 豹头一边玩弄着mama的rufang,嘴里一边还念叨着:“妈的,大,真是太大了。” mama羞红了脸,无奈只得任他轻薄。 豹头舔吮着mama的rutou,我清晰地看见mama的rutou又不争气地立得高高的。 豹头看傻了眼,立得这么直,这么高的rutou可不是常见的,是乳中极品啊。 他“呵呵”地乐着,道:“我那小子不错,把你要了来,否则这对宝贝要落到驴鞭儿手里,可不太便宜了他!” mama羞得一声不吭,任他亵弄自己的rutou。 豹头没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入了mama的身子,他yin笑道:“美人,你那里已经很湿了嘛,你可真sao。不但rutou挺了,连底下也一块湿了,看来也是一个欢场中的女将,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 这不伦不类的比喻让mama更加羞不可抑,她显然被弄得有点舒服,但不好在强盗面前表露出来,只好将头扭在一边,红着个脸庞。 “呵呵,奇了,刚才进来时这屄儿还是松的,怎么越插越紧了呵!”豹头乐不可支,他知道遇上了一个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运了,昨晚挑的那个阿敏简直和胯下这个妇人没法比。 由于昨晚刚干过两场,所以豹头今天虽然遇着mama的名器,也还坚持了上百下,mama也被弄得小声的哼哼。 这些强盗虽然粗鄙,但说起来还是mama的救命恩人啊。无奈之下,我只能这么想,mama心里可能也是这样想的吧,用身体来报恩了。 豹头怒吼着将库存不多的jingye射入了mama体内,随后瘫软在mama身上。 mama一动不动地躺着。 过了一会豹头才爬起来,道:“真爽,好久没这么爽了。”他看了mama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mama沉默着,半晌吐出几个字:“贾陈氏。” “噢,”豹头应了一声,将被子给mama拉上,道:“你躺这别动,我叫我浑家拿衣服给你,今后你就当我的婆姨吧。” mama的脸红红的,没有应声。 豹头穿好衣裤,走了出去。 我赶紧将眼睛从窗户上移开,往旁边一看,只见狗毛苦着个脸,往底下一看,只见他下面全湿了。真熊!我差点笑出来。 我拉着狗毛跑到屋外老远。 “别担心。”我安慰他,我现在最担心的事被我妈认出来。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换个脸孔?” “为什么要换?”狗毛仍然提不起兴致。 “我在村里时,很多人认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们认出来。” 狗毛也没有细想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头瞧着他的裤子,道 :“我的裤子湿成这样,我娘会打我的。” “别怕,我会帮你解决的,保证你娘看不出来。”我拍着胸脯,这方面我有经验。 “真的?”狗毛高兴起来。“噢,你想换脸孔,那容易,我们山寨上有个易容好手,叫变色龙,他送过我几张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张就行了。” “太好了!”我高兴得跳起来。 于是我俩分工,他去拿一应物事,人皮面具,内裤,还有肥皂。回来后我在和他去河边的途中换上那个人皮面具。 到了河边,我叫狗毛换下内裤,我则对着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象不象过去,又好象有点象,管他呢,变了就行。 我帮狗毛洗好了内裤,我们就躺在河边晒太阳,顺便将他的内裤也挂在枝头晾晒。 过了一会,觉得肚子很饿,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到树上摘点野果子吃了,半饥半饱地混到中午,裤子也干了,我们赶紧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将裤子放回屋中,我看见mama已经不在床上,心里有点失落。 解决了裤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领你去见我爹娘。” 我不免有点害怕,但还是跟着去了。 豹头出去了,不在家,只见着狗毛的娘亲玉娘,玉娘十分可亲,在和mama,还有阿敏正做饭,虽然一夜之间家中凭空多了阿敏、我mama和我三口人,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从她后来的言谈中,我知道她总是想为豹头积点德。 玉娘叮嘱我们快吃午饭了,不要再出去玩了。于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里嬉戏。 不一会功夫,就开饭了。 mama显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较丰满,但衣服穿在mama身上还是显紧,mama的一对大rufang简直快把衣服撑破了。 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mama根本没有认出我来,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头去,不知道是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还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个昨天晚上走在她后面。 豹头并没有回来,玉娘于是坐正中间,mama坐在她左边,阿敏坐右边。狗毛好象有点怕见我妈,抢在阿敏旁边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mama旁边。 过去在家里吃饭我也总是要坐在mama旁边的。 阿敏虽然长得漂亮,但还是比不上mama的美貌。 世事就这么奇怪,我和mama融入了一个新的家庭,这个家庭或许是平静的,但是整个山寨不会就这么平静下去。 (三) 上回说道我和mama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隐约听到mama好象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气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 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毛怕被发现,赶紧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吃饭,一双眼睛直瞅着mama,让mama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毛一间,中间还有一间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里面。今晚mama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mama和阿敏睡一间。mama欲言又止,还是低下头去顺从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间,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毛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响,猜豹头又跑到mama的房间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mama和阿敏的房间里透过门缝,还漏出一点光亮。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缝有一指宽,我从这道缝往里看去。 只见mama正被豹头压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但是mama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脱他的衣服。 只听mama低声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豹头大怒,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倒守起妇道来了。在山下与人通jian偷情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上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快活得sao水直流!好啊,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敏,过来,你给我脱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 阿敏缩在床角不敢动,被豹头又喝了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挪了过来。 mama双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头骑在底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敏将她的对襟扣节一个个地解开。 豹头看见mama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双眼冒火,腾出一只手来“呲啦”一声将mama连胸围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mama“呀”地一声低叫,雪白的胸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两颗rutou瞪得圆圆的,象是受到了惊吓。 mama的眼泪滚滚而下。我记得mama最爱惜衣服了,我小时候玩耍时弄破了衣服,都要被mama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纣为虐下,mama被剥得精光,豹头松脱了mama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裸体的mama将手抱在胸前,蜷缩着身子低声抽泣着。 此时的mama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着mama流泪。 豹头丑陋的身躯扑在了mama身上,mama“呜”的一声低鸣,被再度压在了底下。 mama的白生生双腿被豹头托了起来,无助地向两边 张着,豹头凶狠地将硬棒戳入mama的体内,野蛮地抽送着。我的耳边传来mama低低的啜泣声。 从卢亭到卢库,再到今天早晨的豹头,mama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哭着被迫和一个男人交合。豹头今晚对mama的jian污,让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没有办法拯救mama。 第二天清早,我看见mama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经缝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惩罚mama,豹头不让mama和我们同桌吃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干几乎所有的家务活。 他让阿敏用剪刀将一条白色的、薄薄的裤子从中间剪开,罚mama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色的开裆裤。 看着豹头气急败坏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那个,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恶,并且可悲,象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逆来顺受,她一声也不吭著。倒是阿敏好象是一个最高兴的人,跑里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势地呵斥着mama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裤”。 阿敏和mama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妹,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狗毛则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爸爸这么生气。 “穿着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妇道吧。”豹头冷笑道:“你别想给我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以后每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练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 “你们谁要是敢给她衣服穿,我一样打折你们的腿!” 豹头丢下这句狠话后恨恨地出门了。 mama穿着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开裆裤,站在院子中央瑟瑟发抖。 玉娘叹了口气,道:“造孽啊……” “你们两个帮贞娘做家务,阿敏,你也别闲着。”玉娘道。 我们赶紧上去帮忙,阿敏嘟着嘴,嘴里还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