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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妳会想的。现在就由我先做主动吧。」从水管上跳下来,他温柔的轻亲她的额。「我的礼物。」炙热留在肌肤上,勾起了泡温泉时她和苏咏佩对话的记忆。「小雨,好危险啊。刚才要不是妳提醒,我一定会输的。他果然如传闻的毫不简单……小雨,面对他,妳千万要小心。刚才朴羚告诉我,原来他来头不小。虽然Pluy是间小公司,不过成立了两三年,但顾言斯这名字,在商界几乎已经到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那些商家都争相聘请他担任顾问。他们都说他是智商超过一百八十的天才,他走的每一步棋都是其来有自的。」这就是他的目的吗?让她不忍,让她困惑,让她主动的去找他。从相遇到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要找回以前的她吗?「我们是不可能的。」她脱口而出。他没有出声。再一次的,顾言斯静默地望着颜雨。「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抚过无法再动的大腿,颜雨很清楚无论以前他们是怎样的关係,如今,他们是再也回不去了。云朵飘过,遮蔽了这儿唯一的光源。有几秒钟的时间,他的脸庞藏在黑暗里,教她看不真切。直至云层飘走,光线重新注入,她看见他在笑,并且伸出了手。「妳好吗?我叫顾言斯,是Pluy的行政总裁。」「你真的是个怪人。」他一再重覆的举动让她噗嗤笑了起来,绷紧了整天的情绪终于放鬆下来。「颜雨。颜色的颜,雨天的雨。你好。」柔荑放置他掌内。重新的自我介绍,重新的认识。如此一来,过去的就真的已经过去了哪。她不可能变回以前的她。大概,他也是。「嘿,你知道的吧,关于以前的事,我已经什幺也不记得了。」「我知道。」他说,淡然的语气跟之前的没有俩样。重遇她时,她冷静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一切,一如她身下的轮椅。「抱歉让你难受了。」「没关係,反正不是些什幺重要的事。」「是嘛。」她笑,附和的说道:「这也是。」她没所谓的微笑看在他眼里,不知为何竟让他感到份外伤感。倏地,他把她拉到怀里。「我的说话让妳不开心了?」「没有,怎会呢。」四月的日本气温还有些低,他的怀抱却意外地让她感到格外温暖,连带舒缓了刚才乍现的郁闷。无可否认的,听见他说他们的往事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她感到了一丝丝的难过。纵使她已经不再爱他……倏地,她的头痛了起来。过去每当遇上跟失去的记忆有关的事,她就会头痛,严重的时候,甚至连心脏也被狠狠的扯痛了。痛苦地紧抓着顾言斯胸前的衣服,颜雨试图把痛楚压抑,疼痛却更甚了。「呜……子翔……」颜雨习惯地呼唤最信任的人的名字。救我……「这会不会好一点?」太阳xue上轻揉的力度慢慢缓下了这份痛楚。徐徐睁开眼睛,颜雨望进顾言斯漆黑的眼瞳。那双总是写着不在乎的眼睛,如今注满了担忧。「好多了,谢谢。幸好有你。」绽放一个安抚的笑容。颜雨没有让他知道,他可能就是她头痛的根源。「这样的头痛有多久了?」「老毛病了。没……」「他在哪儿?!为什幺没有在你身边好好的照顾妳?」望着颜雨苍白的容颜,顾言斯顿觉得生气。此刻的她,就连笑容也是虚弱的。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最先想起的,是「他」……听见这声奇异的责备,颜雨脱口辩护:「子翔很照顾我的,但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嘛。没有人可以无时无刻的照顾另一个人。」两个如何亲密的人始终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没有可能永远在一起,就是影子,也有没有光的时候。再者,子翔对她的呵护早已超越她可以负荷的範围。「是嘛,妳还真维护他。」他生气了,她知道。纵使他冷漠的语气没有改变半分,但她还是轻易的感觉到他淡然下的怒气。她的心跳在他的怒气前不由自主的乱了节奏。「没有。我只是说出我的想法,没有维护他。」像是怕他误会,她柔声辩解。纤指无意识地拨弄他额前的短髮。虽说他们以前交往过,如今也只是普通朋友,她的举动是过份亲密了。一会儿后,当她望进他带笑的眸子,她才意识到自己那犹如挑逗的举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忍不住……」颜雨急急忙忙的缩手,红晕迫上双颊。「不……我的意思是你的头髮很漂亮、很有光泽……我觉得很吸引……」愈描愈黑。「没关係,我明白。」轻笑,他好玩的发现她没有留意他渐渐接近的嘴唇。「因为……我也是。」解释烟没在交接的唇间,突如其来粗糙的触感瞬间攫住她的心神。轰!这、这、这究竟怎幺会变成这样的?!☆、第三章那一次的日本之旅,他们最终还是由一行五人转为一行六人。是的,虽然颜雨被意外地偷了个香,但她在气了一夜之后,第二天还是心软的让顾言斯在大黑道场住了下来。「反正就算不让他寄住,他还是会缠着我们的。这样的安排,也不过是让他晚上有个地方落脚而已。而且,我已经跟他约法三章,他也答应了不再乱来的了。」无异的,这是在她的同伴目瞪口呆的盯着她时,她心虚地胡乱堆砌的说辞。虽然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但始终是心急地想出来的,无可避免就有漏洞,让不时跟疑犯打交道的苏咏佩找到了。「约法三章?小雨,他对妳做过什幺?你们之间又承诺了什幺啊?」没有啊。那刻,颜雨是想装傻瞒混过去的。但那个顾言斯,竟然随随便便的就说了出来!「就是不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喔。」事后回想,颜雨好肯定他当时是故意的。而且,她并不是说「不可以在大庭广众下吻她」,而是「不可以再吻她」!他的说法不就陷她于不义,让其他人以为她默许了他暗地里就可以吻她一样吗?!果然,他就如苏咏佩形容的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