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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屋子人!”徐酒岁拒绝他扯开话题。薄一昭深深吐出一口气——会。当然会。他连太空空间站的保险丝都会换。暂时在她的装乖里放弃了继续奚落她,男人琢磨着还是赶紧把电接上,然后该上医院上医院比较妥当……于是拧开脸,一脸正经地问:“工具都放哪了?”“这边——”徐酒岁转身,像只兔子似的往回蹦。一边蹦还要一边心不在焉地指路。只不过这次她忘了脚上还踩着徐井年的拖鞋,这拖鞋平日里穿着走路还行,但是鞋底有点滑,徐酒岁穿鞋底还大,所以她这一跳,脚跟往里一滑——第26章:她讨厌这样,随意当初才走的远远的。“不要你教我,我不知道要做中式传统么?”徐酒岁倔强地说,“本来就知道的,被你讲出来就怪怪的了……你这是作弊。”“不好么,刚才你还以为我给别人作弊。”“对,你就是这么一个充满了不正义的人。”许绍洋笑而不语,只是冲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别废话,赶紧动手。后者撇撇嘴,光明正大地对着男人翻了个白眼,表示急什么,拼实力又不是拼速度。这副样子倒是让许绍洋想到了她以前,两个人还很好的时候,她偶尔也会趁着别人不在的时候同他露出孩子气的模样。这点怀旧心思歪打正着地戳中了许绍洋心中那并不多的一丝丝柔情,所以他并没有跟她计较她翻白眼的时候有多不尊敬,而是抬起手揉了下她的头发——在她来得及抗议前,又飞快地收回了手。扔下了一句“抓紧时间”,男人转身离去,还体贴地顺手关上了门。徐酒岁扔了勺子:“巧了,我也想好了,不知道咱们意见统一不。”“……””要不一起说?”他停顿了下,点点头,表示怎么着都行。然后就是倒数。三。二。一。“——我们领证,我跟你走。”“——给我一年时间,我回去做好工作和资料交接就回国。”【岁岁平安:明天天不亮啊,提前提醒你不好吗?】【年年有余:人家都说一晕傻三年,等你怀孕了岂不是又傻又坏还嘴硬,都不敢想像到时候你得多讨人嫌,啧啧!】【岁岁平安:放屁!】徐酒岁气哼哼地放下手机,取出面包放盘子里,倒了油准备煎蛋——油热起来,蛋打下去,冲天的油烟味儿钻进鼻子里时,徐酒岁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扔了铲子连滚带爬地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点儿酸水。徐酒岁吐够了舒坦了,起来倒了口漱口水漱口,刚鼓起腮帮子“呼噜呼噜”两下,洗手间的门被人一把推开——男人衬衫还敞着衣领,领带刚挂上去还没来得及系,一个箭步跨进洗手间,将挂在洗手台旁边的她打横抱起来。徐酒岁被吓了一跳,只来得及“噗”地吐出漱口水差点没被那薄荷味儿呛死,伸出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一脸懵逼:“怎么啦?怎么啦?”薄一昭抱着她回房间放回床上,她挣扎着爬起来:“厨房还在烧——”“折磨?”他失笑。她轻轻咬了咬下唇,红唇主动凑到了他的唇边。他微微一偏脸,轻轻吻住她。“这是给你的奖励,”他缓缓道,“赢了比赛,总得有些彩头……”“我还以为你要为了裙子撕了我。”她一脸天真和讨好。“嗯,”男人笑着道,“赏罚分明。”男人重新低下头。五感全失,只汇聚在武士猫刀尖那一吻。……“这么开心?”眼中刚刚淡下去的暗光再次变得浓郁。从进了这房间开始,他就化身禽、兽。徐酒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匆匆忙忙抓过衣服套上,洗了把脸,拽着他下楼。客厅里全家人都在了,听见她咚咚下楼的声音,都转过头来。舅妈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抬起头扫了眼徐酒岁,叫了声:“岁岁,端菜。”徐酒岁抬起手捏了捏耳垂,“噢”了一声,连蹦带跳地跳下楼梯,转身进了厨房,端着菜出来的时候见男人抱着手臂斜靠在走道等着,见了她,顺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轻描淡写地上下扫了她一圈:“还挺有劲,看来我是真的心软。”徐酒岁:“……”夹着尾巴跟着男人屁股后面出去,又被不知道是像亲妈还是像后妈的舅妈骂了一顿:“岁岁,有手有脚让客人端菜,你怎么回事啊!”徐酒岁:“……”可以。多么高高在上的回答。对着饭盒做了个鬼脸,徐酒岁把饭盒送到了徐井年在的多媒体教室,踮起脚看了看教室里面,薄一昭不在,就跟他咬耳朵:“老师呢?”“还在办公室印今晚的卷子,他让你把饭盒送到他办公室去。”徐井年埋头唆面。“还送到办公室去,当老子美团外卖啊!”徐酒岁不满地嘟囔,她怎么觉得自从那晚在医院给了那个男人“爱心拥抱”“纯洁埋胸”之后,他用她用得越发得心应手了呢?一路嘟囔着拎着饭盒,根据记忆摸到了高三理科组老师办公室附近——办公室倒是不难找,理科组老师办公室就在文科组老师办公室对面,读书的时候,徐酒岁还是地理课代表,经常给老师送东西来。拎着饭盒探头探脑,薄一昭没看见,却遇见了迎面走来的高中地理老师。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教师怀里抱着一沓试卷,从转弯处走出来一眼就看见拎着饭盒东张西望的小姑娘,起先一眼扫过去没在意,定眼一看发现居然还是熟人——“徐酒岁?”带人回家不知道提前说啊,那么大个人米都要多煮半杯!徐井年:“……”你们这是怎么了啊!为什么一副有故事的样子!难不成真的吵架了吗?你们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啊!嘤!徐井年一脸无辜。好在这时候薄一昭开口拯救了他,男人转身扫了眼满脸惶恐的少年,低声道:“可能是我进厨房吓着你姐了,切菜切着手,你家医药箱呢?”“噢,噢!有的!”徐酒岁:“没有。”但是耍了流氓。且把二十五岁老阿姨我撩得彻夜难眠,恨不得连夜飞去拉斯维加斯看猛男秀。作孽喔。“居然没有?”徐井年认认真真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看不出上面有一点沮丧,反而像是春心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