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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惊呼,捂着嘴坐在她对面,“你们中国人的文化不是都崇尚男追女吗?很少有像你这么主动的姑娘!不过能让你这样漂亮的姑娘主动,那位男士真幸运,我真想快点见到他。”老板娘几乎语无伦次,秦萦却很认真的说:“不是我主动,我跟他认识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从头到尾永远都是他在守着我。不管是最初纯粹的同病相怜的关系,还是后来我们都变了,只要他在,我就安心。”“怎么说呢?我和他之间实质上是他付出的更多些,能喜欢上像我这么难弄的人,也算他倒霉。”她几乎是自黑了一把。老板娘反复品位了几遍,还是摇头,“中国话博大精深,我不是特别理解你说的意思。”秦萦想了下:“借用电影里的一句台词:Someofusgetdippedinft,someinsatin,someingloss.Buteveryonawhileyoufindsomeonewho'siridest,andwhenyoudo,nothingwilleverpare.”有人住高楼,有人处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对我而言,他就是这样的存在。”她说。老板娘听懂了:“GoodLuck!”“ThankYou.”老板娘回去收银台,回过头又送来一个三明治,“爱的鼓励。”秦萦好像能明白老板和老板娘为什么会设定出“十年免单”的会员福利了。她笑着道谢,忽然间觉得偶尔敞开心扉也挺好的。过了很久,手机电量从78%到36%,天色暗下来,街边的路灯在一瞬间全部点亮。余时安还没来。她等了他三个半小时。老板娘给秦萦换柠檬水,看了看亮起的路灯,“还没来吗?要不要打个电话?”“不打了,想给他个惊喜。我来之前他有个手术,他在手术室的时候不方便接电话。”“他是医生?”“对,麻醉科的医生。”秦萦发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竟与有荣焉,特别自豪。老板娘竖起大拇指:“离天堂最近的好人,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善良的人终有好报。”秦萦想起余时安说过如出一辙的话,跟着点头,“好人有好报,我希望他平安。”又玩了一轮手机,电量提示低于20%。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她算算时间,再棘手的手术也该结束了。于是,秦萦打破原本想要给他个惊喜的打算,主动拨电话过去。果然,不再是飞行模式,电话通了。明明是跟余时安认识多年,明明他总是迁就着她,她在他面前也越来越肆无忌惮,然而此刻,在一声一声的“嘟嘟嘟”提示音中,她陡然就紧张了。秦萦觉得自己心跳都加速了,也终于能明白电视剧里女主心跳如鼓的感受。原来,真的毫不夸张。很久很久,无人接听的电话自动挂断。余时安没接她的电话。秦萦捏着手机,再打一个。结果,还是没人接。她唇边的笑渐渐敛了下去,某种恐惧弥漫心头,害怕他是不是出事了。秦萦胡乱把手机塞进包里,去收银台结账。“走了?”老板娘诧异。她摸出钱包心不在焉:“嗯,我想去医院找找他,确认他是否安好。”现在他的安危重要。“好,路上注意安全。”“谢谢。”秦萦转身推开玻璃门,一股凉风袭来,手臂迅速起了层鸡皮疙瘩。她低头用手机滴滴叫车,刚走出两步,耳边一声尖叫,差点让她把手机给扔了。“秦萦,你走路看不看路啊!”秦萦拧起眉,不耐烦。陶知雯远远就看到她了,也看到她不太好的脸色,还是凑了上来,“长没长眼啊!”秦萦烦躁,瞪过去,看到辨识度很高的香奈儿袋子。八成也是从斜对面的商场出来的,差点忘了,陶知雯也喜欢这个牌子。她在滴滴界面输入目的地:“我很烦,没空理你,有多远闪多远。”陶知雯愣住,为秦萦隐隐颤抖的声音和脸上显而易见的慌张。“你……”她出乎意料的没反击,试探着问,“你没事吧?”从秦家经历变故后,陶知雯就再没见过这样的秦萦。她语气弱下来:“诶,还有人这么不长眼敢惹到你秦大小姐啊?你说你……”没说完,被打断了。秦萦忽然抬头,眼眶都红了,“你开车没有?”“开,开了。”陶知雯彻底呆住,有些无措。“送我去医院,现在!马上!”第三十一章许是被秦萦这副难得的模样给震住了,陶知雯不仅没有与她针锋相对,更是意外的好说话。把她送到医院,陶知雯拉住车子没停稳就开始解安全带的秦萦,“我车还没停好呢!”“谢谢。”秦萦甩开她,等车停稳,开车门。谢谢?陶知雯又懵了。之前的二十多年里,她就听过一次秦萦跟她说谢谢。这是第二次。关上车门,秦萦回过头,“行了,你走吧。”陶知雯挑眉:“用完就丢了?你……”没等她说完,秦萦早就跑进急诊大厅。想想不好,陶知雯掉了个头去停车,也跟了上去。秦萦熟门熟路摸到麻醉科,这会儿办公室的门开着,映出里面暖融融的灯光。她跑得有些急,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看进去。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抬头,有些诧异,却很快认出她,“你是……”那天那个美女。秦萦打断他:“不好意思,余时安呢?”她看了一圈,他的位置仍旧是空的。然后,她径直走进去。原本压在键盘下的画和便利贴都不见了,显然已经被收走。余时安应该是看到了。“时安?哦,他下班了……”秦萦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没事,也没有遇上微博上频发的医闹纠纷。可是……她心口却忽然泛疼。“他什么时候下班的?”她问得有些急。楚医生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想了想,“一两个小时了吧。”秦萦勉强挤出笑:“好,谢谢。”她等了他四个多小时,从白天到黑夜,从满心欢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