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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像第一次一样离开。常绾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想用手去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擒住。她开始扭动身体挣扎,沈澈却不为所动。突然,常绾感觉天旋地转,背脊猛烈钝痛,她被摔上了书桌。书桌上的对象被推落,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他右手掐住她细长白皙的脖颈,把她喉咙掐得火烧火燎。常绾呼吸不到空气,肺部开始疼痛起来,她就像一只被风暴拍上岸边的鱼,无力地挣扎着。沈澈眼里燃气汹涌怒火,黑云滚滚,快要将她吞噬。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给我喂了什么!”常绾无法回答他,她不停的用双手去抓去挠那只掐住她脖子的手,可一切都是徒劳。她喉咙发出几声咕噜声,眼前泛黑,脑海里突然闪现他们第一次交合的场景,想起他将自己摔在桌上,想起他粗暴地进入自己,想起她徒劳无用的挣扎……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逐渐放松,常绾一感觉到,凭着求生的意识便剧烈呼吸起来,得到新鲜空气的她力气也大了,掰开脖子上的手一把坐起来。蒙汗药已经开始发挥效果,沈澈有些站不稳,他被常绾挣得后退几步,扶住那把太师椅稳住身形。常绾大口大口的呼吸,痛苦难掩她成功后的兴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在一起?”她从桌边滑下去,站在沈澈面前:“我永远不会爱上一个暴虐成性的疯子,一个强jian过我的疯子。”沈澈两眼发昏,头脑开始混沌:“你想起来了?”他听到常绾的话,心里开始发慌,为什么,为什么要想起来。她不应该想起来,为什么不能维持现状,为什么不能永远当他的小猫。常绾没有回答他,答案显而易见。她记得沈澈说过为她准备的路引文书,拿上那个东西一定可以跑得远远的。“咚!”在她转身时,沈澈支撑不住单膝跪在了地上。散落在地的玉器、瓷碗碎片扎进了他的膝盖,血液迅速浸透布匹,染出了团团刺眼的红。锥心刺骨的痛让沈澈有一丝清明:“常绾!”他用力吼了出来,可是到了嗓边变成了一声低低的呼唤。常绾转身看他,他想要站起来,只能膝盖不停用力,碎片就更深地往里面扎,她都能想象他腿上此刻会有多么惨不忍睹。“你就是因为第一次我强迫你生气?”他支撑不住,左手按在碎片上,又是一阵难忍的痛,“那几个时辰的事怎么能抵过这一个月……”他的声音有气无力,明明是在讲理却变成了祈求。原来他认为这些天的相处是自己爱上了他?!讨他欢心是想恢复记忆,与他交欢是为了获得精元,卖力讨好是为了让他卸下防备。这些事情在他看来原来都是爱?“你想太多了,不管有没有记忆,不管有没有那些事,我都不会留在你身边的。”她摸了摸还发疼的喉咙,“你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他们这次在此处停脚,无意多歇,所以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锁在掩在墙角的铁箱。常绾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铁箱,上面落着重重锁。她又回过头去书桌前找沈澈,此刻他还在硬撑着没昏过去,月白的袍子上四处都染着鲜红的血液,他迷糊中看到人影走过来然后在他身上翻翻找找。“不要走……”他想抬手去捉住那人的衣角,却堪堪擦了过去。常绾顿了一下,看他躺在一片碎片下,终是忍下来移动他的想法。她很幸运,打开箱子就找到了一应俱全的文书,顺便又回过头去把沈澈的钱袋摸走了。他因为流血而脸色泛白,感觉到常绾又回来了,就像抓住了最后一丝生机。他摸到了手边的瓷片割了自己一下,疼痛让他没有昏过去:“不要点火……”常绾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打开门出去了,门口没有人守着,但是院子中间有一个忙碌抬水桶的丫鬟。“你过来。”她唤了她一声。丫鬟放下水桶,有些紧张地小跑过来,常绾把门打开一个小缝示意她进来。丫鬟低头跨了进去,刚想抬头问“夫人有何吩咐?”时却被一方帕子紧紧捂住了鼻嘴。“唔唔唔唔!”她挣扎了几秒就晕倒过去。没想到这药性这么大,她更加佩服沈澈了。此刻的沈澈陷入了混沌的记忆,他分不出此时在哪是什么时候。眼前好像腾起了阵阵烟雾,他还能听见“噼啪”的燃烧声,刺眼通红的火苗就像一条火龙一样迅速吞噬了房梁,黑灰四处飞腾,空气越来越稀薄。大风将那火吹得更加旺盛,赤红的火焰就像一只暗夜里发狂的野兽,吞噬万物,咆哮着伸出魔爪摧毁着生命,可到之处眨眼间便化为灰烬。他站在屋外看着越燃越旺的大火,想要往里面冲。“轰——”的一声,突然蹿出的火舌扑了满脸,炽热发烫的外焰将他脸灼得通红,他被气焰逼得不断后退。“娘!”他站在外面大喊,烟雾粉尘钻入喉咙让他不停咳嗽,他眼里泛酸却被火灼得干燥,硬是掉不下来一滴泪。他的哭喊被淹没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中,赶来的人很快把他捉住,拖离将要崩塌的屋子。他不停挣扎却挣不脱,周围一片嗡嗡喊声、吵闹声、尖叫声把他耳朵震地发疼。他嘶吼着,嗓子眼里冒气腥甜的血腥味。他双手被死死钳制,拼命地把他往后拉扯。匆忙换上丫鬟的衣服后,常绾已是满身大汗。却听见沈澈在地上无力呜咽着什么,声音极小却能听见无比的痛苦。“娘……”这次她听清了。她远远的看了沈澈一眼,此刻他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正凭着最后的意识断断续续说着:“不要……走……”常绾轻叹一声,看来他童年受过什么创伤,竟然昏沉间叫他娘不要走。她没有停留,转跨出门槛,低下头快速往院门口疾走。“咔。”门被合上,人已离开。沈澈彻底昏过去前的那句“常绾……不要走……”却终是没能让她听见。55.常绾故作镇定地往前走,走出小院门的时候明显感觉有人盯着她,她把头埋得更低了一点,尽量控制步伐不让自己显得慌张。她视野内只有地面和自己的绣花布鞋,就在快到偏门的时候,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双暗如夜色的黑靴。常绾没有控制住自己,被吓地一颤。“你叫什么名儿?大晚上是要去哪?”这人声音极为熟悉,正是白天给她蒙汗药的侍卫。常绾害怕他认出自己的声音,捏着嗓子回答,还带着颤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