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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重返人生1991(1)

    作者:隔壁老6

    2022年6月16日

    (1)

    「小伙子,快醒醒,收摊了。」

    「走,走开,别烦我!」

    「快十二点了,真的要收摊了。」

    感觉有人在不断摇晃着我的身体,这种晃动让本就醉醺醺的我一下便呕吐了起来,白酒跟胃酸的混合物不断刺激着喉咙,火辣灼热的疼痛感简直让人上头,好在吐出来后胃里舒服了不少,头也没那么晕了。

    我僵硬着脖子朝四处看去,感觉周围的一切全都变了样,就当我看到路口对面的一栋建筑时,整个人瞬间就懵逼了。

    七彩的霓虹灯大招牌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亮眼,此时的我被惊的张大嘴巴,简直不敢相眼前的一幕。

    我靠,这不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大富豪酒店么!自己以前就住在附近,虽然没去消费过,但每天都会从那里经过,是绝对不会认错的!「见鬼了,这是什么情况?」

    我隐隐察觉到了些什么,急忙对着夜宵摊老板问道,「现在是几几年?」

    「炒粉加白酒才一块钱,不至于装疯卖傻吧?」

    老板露出一副鄙视的眼神,语气中尽是嘲讽之意。

    我不知该如何去解释,就在这时,我发现夜宵摊的推车上挂着一迭老黄历,走近一看,日历上赫然写着1991年5月20号,怎么可能?我整个人宛如雷击一般僵在了原地。

    「靠,不会吧,这种好事会落在我头上?」

    重重的扇了自己两耳光,火辣的疼痛感让我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夜宵,醉酒后醒来却离奇般的回到了三十一年前,太疯狂,太刺激了!好半天才恍过神来,我急忙掏出身上仅有的一块钱,往桌上一拍,随后便疯了一样向自己记忆中的租住房狂奔而去。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我一下就找到了电源开关,激动不已的摁了下去,屋内顿时通明。

    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客厅墙上贴着四大天王的海报,还挂着一把大学时买的吉他,环境虽然拥挤老旧,但很温馨,这些已经被扫进尘埃,成为回忆的东西,如今又鲜活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小婉!小婉!」

    我来不及感慨,急忙跑进卧室,却没有看到心中牵挂之人,只发现床头柜上的一封信,一切都跟当初发生的一模一样。

    「飞,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踏上了去往远方的火车,你在外面欠的债我也帮你还清了,这种看不到希望的日子太煎熬,我不知道在多少夜晚默默流泪,可就是一直鼓不起勇气离去。」

    「我累了,真的累了,我本可以当一只自由的小鸟,翱翔在整片蓝天上,但我当初却选择了你这根树枝,想着能和你一起成家立业,现在想来是多么的可笑,我想通了,也解脱了,是该从新展翅飞翔,回到属于我的那片天空。」

    再次看到这封离别信,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我想小婉,也想自己的mama,可我现在没脸去见她们,就这样呆呆在床上坐了半天,方才把信重新塞了回去。

    这是我重回1991年的第一个夜,难以入眠,脑海里回忆起了种种不堪的往事,大学毕业后,因为国企政策变动,我正好是那批被刷下来的人,那时候我才明白,德、智、体俱佳的档案,永远比不过一个当官的爹,我和家里大吵了一架,从此便一蹶不振,后来又结识了一群狐朋狗友,到处借钱去吃喝嫖赌,脾气也越来越大,经常对女友破口大骂,甚至还赌输过女友的rou体,好在那帮家伙还算有点人性,只要求我在zuoai时蒙住女友的眼睛,让他们在一旁偷偷观看,那时候我不但不觉得可耻,反倒是觉得很兴奋,后来我才得知自己有一点怪异的性癖,只是没那么严重而已。

    女友陈婉和我是老乡,两人在大学里相识相爱,直到重生后的今天,女友最终离开,一年过后就跟我们镇上的富二代结婚了,从那天起我算是彻底废了,直到年过半百都还是个光棍,失去了太多值得珍惜的人和事。

    「老天爷总算开眼,看我可怜,让我的人生重来一次,我会好好珍惜,不求多大成就,只求能在这江海市有一个立足之地就行。」

    我咧嘴傻笑了起来,尘封了几十年的动力伴随着眼眶里的泪水,止不住的一涌而出。

    「小婉,我错了,我真不是个东西,等我混出个人样,一定就去找你!你若那时还未结婚的话,我必定娶你!」…………次日,洗漱过后的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22岁时的容貌很是满意,俊俏的脸庞透着一丝青涩,一头浓密的黑发梳成了四六分,一件条纹衬衫搭配西装裤,给人一种坏坏的帅气感觉,颇有几分港台明星的味道。

    煮了一碗挂面,煎了两个鸡蛋,一顿早饭算是混过去了,手里拿着女友留给自己的一百块钱,我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

    这几年是创造财富的最好时机,全国市场有着很大的空缺,正是下海热最疯狂的时候,无数人从这个改革的时代中崛起,上一世的自己错过了这趟飞速列车,这次一定要赶上。

    其实我第一个想到的就体彩,前世的我喜欢赌博,也经常会购买各类彩票,可谁能记得三十几年前的中奖号码,厂里上班是不可能了,来钱太慢了,做生意又没启动资金,哎,看来不管在哪个时代,没有本钱照样寸步难行,我内心有些急躁,一时半会儿不知该从哪儿入手。

    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

    「马飞,是我,快开门。」

    门外传来一道大刺刺的声音。

    打开门,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穿的衣服比自己还要流里流气,我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这家伙叫刘健辉,一群狐朋狗友中就属这家伙混的最不错,这货不知到从哪骗过来一些小丫头,送到大富豪当坐台小姐,从中挣了不少牵头费。

    「你马子不在么?」

    刘健辉走进来问道,目光时不时向里屋探去。

    「回老家有点事。」

    我随便找个理由,也没去点破刘健辉的那点心思,这种酒rou朋友说不定哪天就会派上用场,不到非不得已,是没必要与其翻脸的。

    记得上一世的今天,当我告诉刘健辉和女友分手后,这家伙居然无耻的问我要小婉的联系方式,说要泡她,我们因此还大打出手,从此以后就没了往来,真是应了后世网络上的一句话,你女朋友这么漂亮,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刘建辉没看到小婉,微微有些失落,随后便跟我嘚瑟道,「既然你马子不在,走,陪哥去车站接个美女。」

    想到这家伙又要去残害良家少女,我心里就一阵不爽,不过反正都要出门,也就答应了。

    「怎样,这车可以吧?」

    「行啊,可以啊!」

    我故意拍了拍满是廉价塑料质感的中控台,装出一副极其羡慕的表情,「嗯,不错,这车什么牌子?一定很贵吧?」

    「轻点,轻点,别给我拍坏了!」

    刘健辉急忙拨开我的手,有些甩脸色的说道,「奥拓都不认识?也就十万块钱吧。」

    「啧啧,兄弟当中还是辉哥你混的最好啊!」

    「切,这不是废话么。」

    如今江海的经济乃至全国大部分城市都才刚刚起步,街上除了公交车,出租车,很难看见私家汽车,就连摩托车也不多见,大家基本都是骑自行车上下班,可见刘健辉是有多么嘚瑟,一路牛逼哄哄,其实我刚上车那会就知道了这是辆车是二手的了,里程表那明明显示着9万公里,这他妈都快报废了,还十万?真当我乡下土包子啊。

    车站外,一辆外观成色很新的奥拓还是比较扎眼的,随着我们下了车,瞬间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只见一个梳着中分发型的男子,来到我们面前,皮衣往开一打,里面挂满了各种电子产品,「老板,大哥大,寻呼机,要不?便宜!」

    「一边去,一边去!」

    刘健辉摆摆手。

    「放心,都是偷来的,绝对好使。」

    男子又把目光投向了我。

    刘健辉带着我头也不回的向汽车站出口走去,刚走没两步,又一个阿姨走过来挤眉弄眼的说道,「两位老板,找姑娘不?1岁!」

    「去去去,忙着呢!」

    这一路各种住宿、按摩、卖产品的,五花八门,乱七八糟。

    沿海城市的五月算是比较炎热了,气温来到了30度,我们在烈日下等了半小时,刘健辉不耐烦的掏出大哥大,拨通了那边接头人的电话,「喂,老周,你们人呢?还没到?」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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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辉啊,家里突然有些事,那小丫头急着去城里挣钱,晚几天都等不及啊,人我可是给你亲自送上车了,你的电话号码也给那丫头了,怎么,人还没接到?」

    「妈的,人弄丢了要你好看!」

    刘健辉脸色很难看,匆匆挂了电话,随即便掏出口袋里的一张照片递给了我,吩咐道,「拿着照片去周边找找。」

    照片中的女人很年轻,底下写着她的名字,叫王彩燕,十八九岁的样子,秀气的娃娃脸上写满了纯真,头上扎了俩马尾,穿着打扮装虽然很土,但仍然可以看出是一个美女。

    我在四周找了一圈,人没找到,倒是出了一身的汗,气喘吁吁的我走进了一家小商店,店不大,只卖一些香酒和零食,像这种规模的便利店在车站附近随处可见,我从冷藏柜中拿出一瓶冷饮,大口大口喝了起来,直到一瓶干完,都没看见老板的人影。

    「老板在么?」

    「出来结账了……」

    「哎,来啦,来啦。」

    我顺着声音朝里屋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低着头,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急匆匆的向柜台这边走来,无袖式的碎花裙领口开的很大,白花花的胸脯至少有三分之一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急促的步伐上下颤动着,这身打扮相对于这个保守的年代来说,算是非常暴露了。

    老板娘伸手接过我的钱,由于身高的关系,我能很清楚的看见她胸口的春光,随着老板娘手中不断为我找零钱的动作,领口也越晃越低,刹那间,一抹红色的乳晕映入我的眼帘,咦,没有戴胸罩!联想到女人先前整理裙子时的着急样,难道……?大白天的应该不会吧?这个发现让我有些激动,目光时不时地朝她领口中探去,我明知道这样做很不礼貌,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看来重生之后,好色这个优点,也是一点没变啊。

    「咳……」

    老板娘好像感觉到了我在偷窥,急忙拉了拉衣领,抬起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可能没想到偷看她的居然是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脸色顿时好看了不少。

    我有些尴尬的收回目光,说实话,这女人虽然长相一般,个子也矮了一些,但身材还是不错的,胸部有料,屁股又肥,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不,应该说是sao味,看的我内心一阵燥热。

    老板娘再次数了一遍零钱,确认无误后才把钱递给我,随后又看了看我放在柜台上的照片,用着一口清脆的闽南语朝我问道,「烟捣,这照片上的米露系你什么狼?」

    「是我朋友。」

    我拿起照片不经意的问道,「老板娘见到过她么?」

    「见过,一个小时前还来我这买过水呢。」

    找人这个事情还真不能急,坐下来喝瓶水的功夫,这不就有眉目了嘛。

    「那老板娘知道她现在什么地方不?」

    「算了,看你长得帅的份上,我就不收你钱了,我跟你说啊……」

    「败家娘们!长得帅就不用给钱了?」

    我们的谈话被一个瘦削的中年男人打断,只见他拿着一个收音机从里屋走了出来,眼神对我充满警惕。

    老板娘立马收敛笑吞,有些无奈对我说道,「哎呀,不好意,小伙子,我男人就是这死德行。」

    这年代机遇多,刁民也多,问个路都得给钱,更过分的是,有些人先告诉你,再问你要钱,不给还要揍你,也没人去管,哎,我也没说什么,抽出一张五块钱放在了柜台上。

    老板看到钱,脸色也就没那么难看了,随后便躺在一旁的摇椅上,伸了个懒腰,晃悠悠的听起了收音机。

    「啊呀,小伙子真是太客气,出手这么大方。」

    老板娘开心的拿过钱,挥手示意我靠她近些,我伸出脖子,立马就感觉一股热流钻进了耳蜗,激的我后背上的毛孔都立了起来。

    「我一小时前,看见你女朋友被三个男的带出了车站,来我着买了几瓶水,随后几人去直接去了旅馆,就是对面那家鑫鑫旅社,现在好像还在里面,反正我是没看见他们出来。」

    老板娘说完,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见她男人闭着眼,居然还故意往我耳洞里吹了一口热气,靠,这算什么,拿我当凯子?打听到了消息,也没必要再呆下去了,再次瞟了一眼老板娘那鼓鼓的胸口,我便转身离去。

    「什么,cao他妈的!走!」

    刘健辉在得知消息后,瞬间炸了毛,从后备箱拿出铁棍插进腰间,就往旅馆方向跑去。

    我们走进旅馆,前台的一个大婶正打着瞌睡,刘健辉把照片重重的拍在吧台上,「告诉我,这女的在哪个间房?」

    大婶一脸蒙圈,微微愣神后,才站起身来看了看照片,犹豫了片刻才向我们说道,「没见过。」

    「你确定?」

    刘健辉凶相毕露,从腰间掏出铁棍就往楼上跑去,嘴里还威胁道,「要是被找出来,别怪老子拆了你的店!」

    「哎呀!我的小祖宗诶!209,在209.」

    大婶见我们不是善茬,连忙说出了房号,便不敢再吭声了。

    我们来到楼上,直接敲响了209的房门。

    「cao,谁啊,麻痹的,快滚!」

    房间内传出了几个男人的叫骂声,隐隐的还能听见女人沉闷的哭泣声。

    「辉哥,让我来吧!」

    刘健辉对我点点头,随即闪到一旁,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鸟,但轮jian少女这种事,是绝不能让它在我眼皮底下发生的,我抬起腿,狠狠的就是一脚。

    「砰!」

    房门被我踹开,我俩直接冲了进去,只见小小一张床上尽然挤了四个人,几个男的只穿了内裤,其中一个还光着身子,王彩燕被他们挤在中间,身上早就被扒了个干净,地上散落着一推的衣服。

    「cao,来晚了么?」

    我的心一下拧紧了起来,大吼一声,便和刘健辉一起冲上去,对三人大打出手。

    这三个家伙反应过来已为时已晚,再说,他们又是手无寸铁,很快就被我们打的连连求饶。

    「哎呀喂,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喽!」

    匆忙赶来的老板娘在一旁不停的劝架。

    「辉哥,辉哥,别打了,我是浩子,我是浩子啊!」

    其中一个长毛抱住刘健辉的大腿,哭爹叫娘的喊到。

    刘健辉踢开长毛,待他看清楚这货的模样后,急忙让我停手。

    望着怂的不能再怂的几人,我气愤的吐了一口唾沫,随后便拿起地上的衣服,丢给了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王彩燕。

    「浩子,我的人你也敢劫,你他妈的是活腻了吧?别以为去了黄金海岸我就不敢动你!」

    刘健辉拿起床上一包未拆封的香烟,毫不客气的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辉哥,我真不知道是你的人啊,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敢这么干啊!」

    这个叫浩子的长发男人,一边忍痛穿着衣服,一边讨好的说道,「这女的还是个处,你放心,我们绝对没动,就摸了摸而已。」

    「他妈的,你们要是真做了,今天还能走着出去?」

    刘健辉看了一眼王彩燕,以他的对女人的阅历,必然知道这小姑娘还是完璧之身,「滚吧,下次再惹到老子,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从旅馆出来时,已经快中午12点了,肚子里面早就空了,三人去了隔壁餐馆,要了一个小包厢,点了几个家常菜。

    「你到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看看,刚才多危险!我要是再去晚一点,你不就被那几个畜生糟蹋了么?」

    刘健辉一改先前的混子样样,露出一副关怀之色,搞得跟个正紧人似的。

    他们是畜生,你难道不是么?哎,我在一旁替王彩燕今后的命运感到惋惜,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就要被送进大富豪当坐台小姐了,真是造孽啊!「我,我的钱包在车上就被偷了。」

    王彩燕还未从先前的遭遇中平复下来,纯洁天真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辱,哭哭啼啼的模样很是让人心疼。

    「不哭,不哭了,这不是有我在嘛。」

    刘健辉假惺惺的上前拍了拍王彩燕,暂时安抚住了这小姑娘,「好了,先吃饭,下午哥哥带你去买点衣服,打扮打扮。」

    王彩燕估计也是饿坏了,居然连吃了三大碗米饭,我一个大老爷们都吃不了这么多。

    「不好意思,我从昨晚开始就没吃过东西。」

    王彩燕放下碗筷,悄悄看了我一眼,表情略带羞涩。

    「没事,没事,要不要帮你再成一碗?」

    这女孩子的确讨人喜欢,很朴实,让我生出了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望,只可惜我目前的生活也是一团糟,爱莫能助啊。

    「不用,不用,我吃饱了。」

    王彩燕娇羞的目光时不时的扫过我的脸庞,彷佛我这张脸对于这个小姑娘有着说不出的吸引力。

    「马飞……马飞。」

    「嗯,怎么了?」

    「发什么愣呢?我们先走了,你去把账结一下。」

    刘健辉见我不啃声,又对我说道,「晚上八点,大富豪五楼201,我请你喝酒。」

    说完便领着王彩燕走出了包厢。

    呵呵,你喝酒不仅不要钱,还有钱拿,老子陪你出来接人,人是我找到的,饭钱还要我出,去你妈的!结完账,望着手中仅剩的几十块钱,我又陷入了沉思,这样下去,下个月房租不说,就连活下去都成问题,上哪搞钱呢……要不先去大富豪当服务员吧?不行,老子好歹也是大学生,最起码也要当个领班吧,对了,刘健辉那家伙不是认识人嘛。

    想

    到这,我也算是有一个小目标了,对于娱乐场所里面的花花路子,我还是很有信心可以拿捏的,毕竟有着重生前的那些见识。

    就这么定了,我的第一桶金,就从大富豪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