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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与棱角来回碾过两个幼嫩的洞口,阴蒂被挤压刮弄得生疼,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触电般的麻痒。墨潋满意地听到了小姑娘呜呜嗯嗯的难耐低哼。她腿间的皮rou娇嫩极了,涂了沐浴露制造出滑溜溜的质感,用力夹紧的力度让墨潋也觉得有点失控。向前顶入时按着她的小腹向后压,凉子猝不及防跌在他的性器上,脆弱的xue口和阴蒂被顶端有力地戳过去,拉扯着她全身的血管都在颤动。小姑娘头晕眼花,一低头便看到了粗硕的茎身在腿间抽动的yin乱景色,沾了乳白润滑液体,搅动间滴滴答答地落在柜子上,原本只是普通的沐浴液现在看着也颇具情色感。小姑娘不由自主地呻吟,小声地呢喃他的名字。用软软的声音呜咽,让人几近疯狂。在某次墨潋向后撤时,凉子感觉再一次被擦过的阴蒂那儿充斥着瘀血一颤一颤地发抖,有什么东西藏在薄薄的皮肤下叫嚣着要喷薄而出,一点点累积起的快感达到顶峰,再往下就是深渊,岌岌可危。“啊……”高潮来得很迅速,小姑娘喉间的短促尖叫还没凝聚成形就因后继无力而涣散崩溃,像只惊恐振翅之际被猎枪击穿心脏的鸟,尾音如它的身体一般无力地往下垂。小姑娘的腿剧烈地颤抖,无法夹紧,胡乱扭动间玻璃柜上的东西都被扫落在地。“你这姑娘真早熟……”墨潋说着,将她颤抖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指节碾过她细小的乳珠,yinjing重新捅进她的腿间,轻轻磨动几下后射在她腿间。白色浊液溅在她的小腹上,更多的淹没了她红肿得几乎破了皮的会阴与xiaoxue口,有如一朵浸在雪水里的花,带着凋零后的脆弱感。墨潋打开她的双腿,看着那个在痉挛中一绞一绞的鲜红xiaoxue,觉得稍微有点可惜。小凉子的双腿敞着挂在他臂弯里,下身湿漉漉的像失禁了一样,赤裸裸舔过私密部位的视线让她感到难堪,但也实在没什么力气阻止了。―重新洗完澡后小凉子乖乖地坐在墨潋腿上让他给自己擦头发穿衣服。她的视线飘飘忽忽传到了窗外,残冬时节,遍布窗檐的藤蔓半枯,房外那棵梧桐树纷纷扬扬地落着叶子。屋内腾起白雾刷在玻璃上,将屋外的一切装裱起来,有如一幅年久褪色的画。她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庆典的事,夜里腾起的烟火在云埃里绽开时形状各异。颜凉子本来对向神明许愿这种事没有多热衷,但看到那些烟火后她心里突然一动,停下脚步闭上眼许了个愿。没想到愿望真实现了,虽然是以这种奇异的方式。墨潋双手自后方环着小姑娘的身体,一颗一颗扣上她的衣扣,扣到最后一颗时他感觉怀中的小人儿肩膀耸动了一下。“怎么了?”他摸摸她的小脑袋。“在想什么时候能变回去,总不能一直这样吧……”小姑娘语气中含着抱怨,“为什么我的愿望会以这种方式实现……”“神也有糊涂的时候……”墨潋笑着抱起她往卧室走。小姑娘气闷地抓着刚刚烘干还带着点潮气的发丝。墨潋将她放在床上。毕竟是累极了,小凉子在床上滚了滚往他怀里一钻,抓了手臂当枕头就睡了过去。墨潋看着她睡着的模样――眼睫安然地阖上,妍泽鲜润的嘴唇微张着,两腮在睡梦中也轻鼓着,衣服领口敞开露出的一小块皮肤白白嫩嫩的。他忍不住收紧手臂,让这个温温软软的纤巧小人儿离得更近些,手掌探进衣摆抚在她身体上,温暖绵软的触感让他不知足地留恋着。一觉醒来颜凉子发现自己回复了原样。适合儿童穿的衬衣已经被撑裂了扣子,身体大面积赤裸着。她稍一抬头,便对上墨潋的视线。他的眼皮漫不经心地垂着,点漆似的眸子透出些遗憾。“你看上去怎么有点失望……?”颜凉子在心里确认了他真有恋童倾向。“我遗憾新买的衣服没有用了。”墨潋的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可以把它们捐了。”颜凉子有点无奈。她撑起身体脱掉不合身的衣服,打算去换睡裙。在她准备下床的那刻腰部从后方被束缚住了。墨潋用了点力将她按回床榻。颜凉子的身体仰面摔在被褥上,不疼,只是头晃得有点晕。“……干什么?”姑娘的脸红了。墨潋用手握住她胸前轻晃着的娇小rufang,想了想,轻笑了下:“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凉子?”“这种事哪用得着去向神明许愿。”“来造吧……最好是个女孩。”“……”窗外有半枯的藤蔓也有纷杂的落叶,有绽开的烟火也有消融的冰雪,女孩的祈愿驻步在神庙夜晚燃起的灯芯里,散落灰烬。拂晓将至。End.第28章初恋林檩坐在窗户边打电话时看到了那位着黑袍的人形蛇怪从楼下走过,黑发黑眼,梦魇般的暗色让四周变成黑夜里的无边漠野。后方有烟花落下,像稀稀拉拉藏在草丛里的萤火虫。至于他带在怀中的姑娘,紧绞的指尖和低垂的脊梁都透出僵硬的意味,发丝向两边肩膀落下,露出后颈一块皮肤,白皙的,色觉反差大得令人心惊。身后的影子狭长模糊。林檩突然想到了哈默尔恩的吹笛人,身着及地长袍,笛子吹响时,孩子们跟着他消失在了森林与山丘里。电话对面的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走神,试探性地提醒:“小姐?”“嗯……抱歉。”林檩收回视线,“刚刚说到哪儿了?”“有关妖族管理低等妖物的方式。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你怀疑我?”“我怀疑的是您身边那只妖怪。”“事实就是如此。”林檩皱起眉,声音平稳,“妖族的落后只是表面上的……如果他们拟订的管理低等妖物的方案能够实施,那代表他们至少可以达到基因层面的控制了。”“这是很可怕的事儿,对吗?”“他们可以用这种方式管理自己的子民,当然也可以用来管理人类。”林檩望了望窗外,人已经走了,“那将会是彻底的,根本性的改造。”“……”对方沉默了,久久没有回答。“是否需要将这件事汇报给您的父亲?”再次开口,对方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凝重感。“当然。不仅要汇报,还要尽量说得严重点。”林檩皮笑rou不笑地弯了弯嘴角,脸上显出木偶般的生硬,“严重到最好能让他们认清自己的处境……在他们为妖族的宽宏大量侥幸欣喜时,深渊已经在我们背后了……只有一步之遥。”对方回答:“是的。”“对了。”林檩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