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读小说 - 言情小说 -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看看容渊的反应,借此增进一下对他的了解。忽然,容渊好像往这边望了一眼,她不自主挺直了脊背,却发现他又好像根本没望过来。她摇摇头,不敢再直直盯着那边儿。

左右各慢悠悠地晃一眼,把酒杯放到铺上喜庆红的桌布上,低头叉了小块儿朱古力汁奶黄蛋糕,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眼前路过一位举着托盘的侍者,她伸手,借着拿餐巾擦嘴的机会,往那处望了眼,惊讶地发现这四人竟聊得很开!谣传不近人情的容渊罕见地勾了一点嘴角,随即,这三人中有一个着银白西装的人拿了过路侍者盘中的一杯酒,递给了容渊。

白九川的视力很好,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双细白的手,和蔼可亲地接过装了干红的高脚杯。她盯着那边,忽然发现,容渊身边的燕尾服绅士不知哪里去了。

蒸腾的酒气上了美人泛着桃花的眸子,白九川晃了晃神,看着美人揉了揉额角,而那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他们当然不敢同容渊做什么,可白九川看着这三人一杯接一杯地与明显酒量不济的容渊敬酒,总觉得心里闷了口气。

这口气不上不下,堵得她憋屈。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晃了晃里头半数酒水,抬腿,像孤立无援的人走去。她从侧面来,正遇上美人喝多了站立不稳的一个后退,美人的手抵在桌上,她的手抢先,扶在美人的腰上。

容渊侧头看了她一眼,分不清喜怒,倒是将全身重量放在她手上了。她不敢撒手,又往容渊那边靠了靠。

白九川冷冷地看着那三人:“容他醉了。我扶他去歇息。”

那三人皆迅速而自以为隐蔽地扫容渊一眼,两个缩缩脖子,其中银白色西装小青年不甘不愿地要说什么,被白九川瞪着,张了张口,到底没说出来。这宴会上,能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道姓名,还和容渊这样熟稔的人,他们一定惹不起。

这处的“争执”吸引了不少目光,柳涣嘴角的笑意渐渐苦涩。他和容渊打了个赌,只给容渊一个宴会的机会,看看能不能将白九川拐跑。看来,是要输了。他晃晃脑袋,喝光一杯不知哪位敬来的酒。

容渊醉得不清,问他什么也不说,只一味意味不明地盯视着他。想了想,白九川找了个侍者,开了间搂上的客房,将人扶进去。

今夜是个白送来的好机会。不论是陷阱还是个馅饼,她都得套出一点儿话来。白九川感应了下贴在脚下的刀片,定了定神,开灯,给容渊扶到床上。

侍者退下,屋里只剩下二人。

容渊倚在床头,微蹙眉头,难受似的合着眼睛。

酒量出奇地浅还敢这么喝酒。白九川在心里啧了声,去倒了杯白水,递过去,轻声道:“您要喝些水么?会好受一点。”

容渊睁开眼,又是拿那种复杂的目光审视了她一会儿,才接过玻璃杯,微垂头喝光了水,从白九川的角度看着,意外地有些乖顺的意味。

第64章第六十四章禁欲系机器美人(10)

他将玻璃杯放到床头桌,二人一阵沉默。

“你之前,问我认不认得你。”概是因为喝了酒,容渊的声音有些低哑:“我在赌气。”他坦然道:“不过既然你失忆了,那么我原谅你。”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信息量巨大,白九川眸光变了变,没等消化那赌气,与原谅,就见眼前的人毫无征兆地,落下两行泪。

她抽一抽嘴角,想开口嘲讽:机器人哪里有泪腺,何必催动程序流下这些根本不咸的水珠子。

不听话的嘴巴闭得紧紧的,无端端慌乱缩紧的心脏指挥着右手,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到他的眼前。

容渊一动不动,只望着他,不断落着金豆子。白九川叹口气,将纸巾轻轻挨到他眼下,“哭什么。”她擦拭几下,将湿透了的纸巾丢掉,又拿了张新的,不断重复这个过程,心里被闹得也有些烦躁,第十二张纸巾湿透的时候,她皱着眉,瞪向容渊,又不自在地柔和了语气:“您别光顾着哭,倒是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啊?”

她直白道:“我做过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儿了?我们之前很熟?”

容渊闻言,眼泪倒是一点点收住了,哀怨的眼神比眼泪还要凶猛地击打着叩问着白九川。经过这一场发泄,他好像终于冷静下来:“你原本是我的人。”

我的人,这个词里的意思多了。

白九川的手一滞,也坐上床,继续听他道:“后来跟柳涣跑了。”他压了压嘴角:“跑的时候,正是我为了救你重伤。”想着,他又控诉地加了一句:“在那之前,你还三番两次地背叛过我。”

他说话时,白九川一直都盯着他的眸子,没有一点闪烁,很大可能,他说得是真的。

自己这么黑心么。

很有可能。

白九川自省一番,容渊嘴里的事她绝对能做得毫无心理压力。

长久的停顿,她道:“没了?”

容渊淡淡点头。

“您说我是您的人?”

容渊这时迟疑了一瞬,眸子里的悲伤更多了:“你和我睡在一起,很多次,却不愿意给我名分。”

白九川捏一捏鼻根,捋了捋他话里的意思。

她之前应该是在人与机器人大战三百回合的一百多回合时候,不知道怎么地,和这个容渊在一起了,却迫于人类的身份,无法公开。更有可能,她就是一个间谍,才会一次次算计他,最后害得他重伤,回归组织。

而柳涣之所以瞒着她,不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能说得通,毕竟,她望一望泪盈于睫的美人,很难有人不对他动心。而柳涣应当是喜欢自己的。

“我之前是做什么的?您说这些,有什么证据么?”

抿抿唇,容渊从容不迫解开衣扣,一个一个。白九川镇定地看他动作。

他拉着她的手,按到左胸。

所有人:白九川。

“你是我们实验室的第一负责人。至于证据,”他溢满哀怨的眼眸里竟露出一分羞赫:“这难道还不够证明我们的关系么?主人。”

如果白九川智商在线,她定会反应过来,当然不能!信息单调简陋,光凭这些什么也证明不了。可她的智商被美色与这一声主人震荡地一分不剩,加上此前容渊隐隐约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