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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起来,男人好像懂得了要领一般地伸出了粗舌,往少女的口腔深处探索。何芷烟初尝男女情欲,即使平时再骄横,也开始害怕起男人身上开始涌起的澎湃欲望。她推拒着他的靠近,谁知男人偏偏往下狠狠压住嘴唇。那有生命力的粗舌一步步向着躲避的少女小舌进攻,步步紧逼,不容商榷。周至安远没有以前的瘦弱、寡淡,他用力地将何芷烟的两只手分别压在她耳旁,使得她的胸脯微微挺起,似有若无地与他的胸膛隔着衣物摩擦。周至安习得要领之后,将他所能触及到、她口中所有的部分都侵略了一遍,直到她近乎窒息才放过她。“呼呼”何芷烟止不住地喘息着,嘴巴里呼出来的气打在周至安脸上。此时他的额头抵着她的,他微微吸一口气,周身全是她的清甜芳香,官家的小姐果然是不一样。何芷烟被他野兽一样的侵略目光弄得心慌意乱,仅仅六年,他的性格就变了好多。察觉到她若有所思的目光,他不悦地再一次袭上了她的嘴唇。鼻息之间全是他的味道,浓郁的草木香,这是她刚进玉凌教的时候闻到的味道。女人思索之间,只觉身体一凉,他竟直接撕开了她所着的衣物。“唔”被放开了的两只小手挥舞着打在他的肩上,然而即使嘴里发出拒绝的声音,依旧全权被他吞了下去。周至安仍然舔舐着她,她不轻不痒的捶打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反倒是那白皙秀美的双臂在暗夜中熠熠生辉。小小的乳尖因受凉而挺立着,像娇颤的花一样。他一放开了她的嘴,她就忍不住地骂起来:“你干什么啊放开”周至安没有理会,一只手直接抚摸上腰际。等他触碰到嫩滑的皮肤的时候,他本能地咽了一口水,开始喘着粗气,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原来少女的肌肤是这般光洁、这般软嫩。周至安粗糙的大手在她腰肢处徘徊,何芷烟逐渐涨红了脸,一双略带嗔怪和愤怒的铜铃大眼正看着他:“你不要乱碰有话好好说啊啊”周至安的手一碰到何芷烟娇嫩的雪乳,就下意识忍不住地揉捏。原来这就是她的乳儿,竟长得这般好看。何芷烟气急败坏地打着他,他却纹丝不动,沉默不语,只是手上动作不停。周至安看着另一个白花花的奶子在她的剧烈挣扎下乱颤,只觉呼吸不顺,口干舌燥,手下力量不知不觉地加大。男人第一次碰她的软乳,就像得到了新鲜的小玩意一样,将嫩乳揉捏成不同的形状。粗糙的手指刮擦着已经挺立的乳尖,感觉到那粒小小的朱果更加硬挺。他受蛊惑一般地低头舔上了那红艳。“啊周至安”男人的发丝落在女人胸前,好似火把一样点燃着她的身体。他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朱果,又收腮吮吸,像是要把整个吃下去。何芷烟想支起身子,无奈她推不动他。她开始绝望,语气中带着些许哭腔:“周至安,你不要这样侮辱我了”男人一怔,停止了吸吮,抬头只看到她无助的眼神。何芷烟瑟缩着,双眼微红,紧抿着嘴唇,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周至安很少看到过她这样的眼神,像个小兔子一样,明明之前一直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不知道为什么,他内心涌起一股摧残的欲望。她在他的手里,根本逃不出去,也不会被别的男人看了去,自己从小就认识她,只有自己见过她的不同样子。他们家既亏欠了我们家,她就要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偿还一辈子。男人的眼眸晦暗不明,既似星辰闪闪,又如燎原火海。何芷烟被看得有些害怕,意欲起身下床。谁知男人一个大力,就把她又拉了回来。“撕拉”周至安发狂一样扯下了她的裤子,扯下一条带子,在她的尖叫声里将她的双手给绑了起来。她下身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一双玉腿胡乱蹬着,在黑丛下方的小花若隐若现,凌乱了他的思绪。周至安迅速褪下了身上的所有衣裤,何芷烟看到他身下之物的时候,连忙撇开了眼。只听见他粗喘着气,随后一个硬邦邦的rou杵就抵在了她下面。她惊慌地看向他,身子扭动着想躲避。然而男人好像铁了心一样,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扶着自己在她洞口前面摩擦。等他感觉到自己rou物上有些许湿意,他就心急地插了进去。刚进去一点点就被女人吸附得难以前行,直叫他舒服地低吼出声。“啊好疼周至安你出去啊”何芷烟哭诉着,只觉得下身被一根铁棍劈开,火辣辣地疼。周至安低头在她耳畔说道:“安静点。”原本按着她肩膀的手现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掩住她所有的哀呼、嚎叫。身下的热铁依旧慢慢往里面插入。“唔唔唔”何芷烟扭着头,试图拜托他手的控制,身子不停往上缩着。周至安抬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此时的模样。双手被缚住在头上方,使得前胸挺起。泪水氤氲,嘴巴被自己捂着,俨然一副被自己强暴的模样。然而,她越是这种模样,越是让他血脉偾张。她就像一支被摧残的娇花,被自己折在身下。她本来就是他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她来招惹他的,不是么他不会放过她的,也不想放过她了。周至安不管不顾地,腰身一个用力,尽根插了进去。“唔”破身的痛苦让何芷烟哀叫出来,她蹙紧眉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下来,浸湿了下方的两颗泪痣。“吼”周至安低吼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脸上所有的神情都被尽收眼底。处子的幽xue没有经过扩张,被迫顶开,吃力地吞吐着男人巨大的阳具。里头的嫩rou死死绞住他的rou杵,让他舒爽地到倒吸了一口气。他靠着自己的毅力稳住了心神,腰下开始耸动起来。“呜”何芷烟发出细细的呜咽声,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周至安额头青筋暴起,他收起自己想马上驰骋的欲望,低哑着声音说道:“疼么”何芷烟听罢,连忙点了点头。她真的很疼,只感觉到一根火烫的粗物将自己劈成两半。“乖,受着。”在何芷烟惊愕的眼神中,男人开始大力顶弄起来。他直直地将自己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