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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和和气气的,整天吵嘴像什么样子?要被人嗤笑跟市井村妇一般。”居一正和夏息关系很好,其实应该说夏息为人和善,和所有人都相处的很好,这才隐忍了下来,又低下头写起文书来,只是显然还是不服,写的又快又急。李清珮发现哪里都是有派系的,温顾源和夏息是孔秀文那一派系的,而居一正就是廖北那派系的,也怪不得居一正总是不服,有胆子怼她,也敢跟温顾源这个上司顶两句,毕竟他也是廖北的门生,后台硬着呢。温顾源喝了茶水,暖了一些,才道,“李大人,你来了也不少日子了,刚才景阳宫里睿王殿下要找人下旨,这次就由你过去吧。”李清珮粗粗算了算,已经是有小半个月没见到赵璟了,以前不在宫里并不知道赵璟在忙什么,等着她在司正,每天看着那些文书,旨意流水一般颁布下去,也就知道赵璟的有多忙碌。“下官可以吗?”虽然很想见赵璟,但是李清珮还是忍不住说道。温顾源很是和蔼的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李大人这些日子做的都很好,上手非常快,本官都看在眼里,再说,这次可是睿王特意点了李大人的名字。”所有人都知道李清珮这个状元是睿王拍板的,有些不知道内情的人都说……,睿王常年单身王老五,一个鳏夫日子过久了,见到李清珮这样一个倾国的大美人,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管是不是做过妾,就直接点了状元。当然这不过是就是私底下不靠谱的谣言,但是也说明李清珮在被睿王看中,是他爱惜的官员。能钦点李清珮过去写旨,也是意料之中。出了门,外面果然已经是下起了初雪,不到片刻,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当中,李清珮上了轿子,从武英殿道景阳宫可是横穿整个皇宫,不坐轿子她会估摸是要走好几个小时了。李清珮一路上很是忐忑,想着自己写了一上午的文书,别是脸上沾染了墨汁,又想着早知道今天要见到赵璟,就不应该穿这么肥大的夹棉官袍,原本衣服就偏大,还是夹棉的……,显得极为臃肿。一路上东想西想的,很快就到了景阳宫,大赵皇家子嗣单薄,也跟没有几个后妃有关,原本是按照三宫六院定制的皇宫,其实根本就住不满人,更不要说当今皇帝只有一个皇后,许多宫殿都没有人住,自然就显得空空荡荡的,还好到了景阳宫,这才看到内侍宫女,人来人往的,带出几分鲜活劲儿来。李清珮刚下了轿子,就在宫门口看到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个穿着蟒袍,戴着翼善冠的英挺男子威风凛凛走了过来。那男子看到李清珮的时候脚步一顿。李清珮觉得对方的目光灼热的有些难受,忍不住抬头,来人正是她许久没见的秦王……,说起来两个人已经是快一年多没见了。当初分别之后重逢还是在他送给她的庄子上。你说李清珮恨秦王吗,当然不是……,李清珮觉得秦王已经是对她仁至义尽了,只是毕竟是危难之际帮助过她,又是同床共枕五年,总是有些情愫。只不过这些情愫,也都消失在了看到秦王妃的那一刻,她当时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人和自己已经是毫无关系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也不过如此。李清珮显得很是坦荡,得体的微笑,优雅的行礼说道,“下官见过秦王殿下。”秦王深深的看了眼李清珮……,粗陋臃肿的官袍也遮挡不住李清珮身上的光芒,这个女子就像是一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她的光彩,比起以前在□□,打扮精致,温顺可人的妾侍,现在这一身肃穆的官袍,自信飞扬的神色,似乎更适合她,耀眼的让他移不开目光。秦王说出不来什么滋味,一时五味杂陈。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没多少留言,我都没劲儿码字了,嘤嘤嘤。我多更点,你们也多留言好嘛?:)☆、第65章第六十五章和秦王的见面对李清珮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偶然的碰面,最多只是感叹下虽然过了一年,人还是那样的英挺,除了这些到没有别的了……,其实这会儿她满脑子都是睿王赵璟,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等着她来到了景阳宫外的偏殿,那守门的内侍进去通报,不过一会儿就回来说道“李大人,睿王殿下叫您进去呢。”跨过门槛进去,就看到铺着金砖的厅堂,靠窗摆着一张大案桌,后面的一排靠墙的书架,显然是临时搬来的,那书架只有两排,另一边用落地罩隔开,隐约可以看到,放着一张可以睡觉的卧榻,然后是洗漱台,李清珮估计这里就是赵璟临时住处。原本那一点点因为思念,却是见不到的埋怨,在看到赵璟这般的住处,立时就释然了,据说因为皇帝病情反反复复的,赵璟没办法离开太久,这才这里临时住在这里……,还以为只要几天,就想着凑合,谁知道皇帝反反复复的,竟然是坚持到了现在。赵璟坐在大案桌的后面,前面摆着高高的卷宗,还有折子,几位内阁大人都在,廖北,还有孔秀文,皆是坐在大案桌前面的太师椅上。几个人真激烈的讨论着什么,李清珮不敢这时候打扰,只好站在旁边,很自然的就听到了他们吵架的内容。“湖广运来的粮食为什么还没到?那漕运是谁在管着?”赵璟显然很是生气,大声的说道,“城外几万的灾民,马上就没有粮食过冬了。”廖北露出几分冷淡的神色来,道,“王爷,这件事可不是我管的,您不是吩咐了孔大人去监管?再说那个漕运总督可是孔大人的门生,要真有个什么,您还是问孔大人更清楚一点。”孔秀文额头上立时就冒出细密的汗珠子来,显然很是紧张,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道,“王爷,微臣有罪,那粮食原本运到了临州,却是遇到了一伙儿江匪,粮食被劫走了一大半,船也被都烧掉了。”赵璟皱眉,道,“你今日说有要事禀告,就是这件事?”孔秀文羞愧的低下头来,道,“正是,微臣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微臣有罪!”赵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的,说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江匪,竟然连朝廷的粮食都敢劫持?难道他们眼里就没有王法?“又道,”那剩下的粮食什么时候能运过来?”“漕运总督王克晨亲自去监督,已经换上了新船,只是因为耽误了时间……,还要半个月的时间。”孔秀文已经是说出话了,为了调集这些粮食,几乎是用尽了国库最后一点银子,这些是全部赈灾的粮食。赵璟就预想到会有灾民,如果按照计划,那些粮食足以应付北边这些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