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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5.8)春草

    2023年2月3日

    在昆明转机,第二段航班很短,袁涵竟然差点睡着了。迷糊着,回想起出发前两天,自己和严凡璠开房彻夜谈心。她抱着严深夜痛哭,哭诉自己对不起小周,那一瞬间,她突然好像懂了很多人的痛苦和挣扎;但又不想让自己明白——那些人是哪些人,是哪种自己无论如何都看不起的人。她知道自己经历的,做过的,欠下的,远比是否处女身要严重。想着在多人的玩弄下怀着对小周的愧疚奇妙的高潮,再也无法将心事独自埋藏,说给了严凡璠:“……我真的不像你们想的那么清纯,我…我好出格,我没贼心但有贼胆,我能相信你是不是?你不会和别人说的对不对?……我只和你一个人说过,也只能和你一个人说……”尽管差不多保留了五成,也已足够震撼了,听的严三观炸裂,惊讶到忘记了任何虚情假意的安慰。

    “我能说我好羡慕么?”平复了许久,总该说点什么,既然袁涵都这么坦诚了,谈保留,严自觉自己这点想法不值一提:“我真的很想找男人,全世界男人一起来都可以,或者有个男的能保护我,但我又信不过别人。这玩意又没办法试错。你知道我觉得我很贱,其实很多有钱的,有权的勾搭我,但我就是不想当有钱人的玩具……你能瞧得上的别人又不主动,或者别人觉得高攀不起……你说有病不?那天我们有个催缴要去工地,我跟着一起去了,我看到那些工人,那个环境,你不知道,当天晚上我真的幻想那些农民工一起cao我,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说你遇到那些,怎么都算是事出有因,我觉得我才是纯纯的变态!”

    “我变态,我才是变态。”

    “不,我变态,我更变态一点……”

    袁涵一把鼻涕一把泪,竟然和严凡璠在床上争谁更变态,争着争着就都笑了。

    严说:“要不咱们点个鸭?”

    袁涵也没说不,问:“你知道怎么点?”

    严道:“不知道。”

    哈哈哈的又笑在了一起。至少严的说话,确让袁涵轻松了许多。心情好些,却改变不了事实,关系、爱情,就像拉住一只野马的缰绳,一旦放脱,草原无边。就好像此刻袁涵眼里洱海的风光,一路向苍山脚下行进。于是有了后来经历。

    另外,严也算是知道了袁涵的yin生路上有帽子这么一个人。

    ·

    【第零天】

    是一个山路上的别墅。前后倒也有些其他别墅或洋房,就是不太像有人居住的模样。高墙铁门,一股压迫感,开门却别有洞天,入眼一大个泳池,四角四个龙头。泳池后面是一个大厅,说是房子~但三面无墙,两张大太师椅居中,大股的富贵感。两侧也是这种半亭半屋,既古典又工业风的设计,中间是花草和小径。远处后进,明显还有其他屋子,不知一共几间。正欣赏着,突然一只大狗扑来,吓的袁涵一声尖叫,后退了好几步。拴狗的锁链吃力绷直,狗被勒的站起了身来,猛摇着尾巴。距离原也扑不到袁涵,但没有心理准备,确也吓人。安沃蹲下去给狗顺毛,道:“不用怕,它很懂事的,虽然是个杂种。呵呵,它叫小安,我是老安。”起身往里走。

    刚刚的司机跟进了院子,帮忙拖行李啥的。袁涵之前还道这年轻人只是个网约车司机,原来是安总的随人,于是也跟着往里去。经过小安时绕开,不敢回应它的热情。

    老安给袁涵介绍:“他姓纳,玉溪来的,半个本地人,和你差不多大,你叫他纳哥吧。小纳给你安排房间,之后咱们出来进去的,很多事都辛苦小纳帮忙处理。对了,小纳按摩专业的,跟老中医练过,回头你累了让他给你按按。你跟他去,他给你安排房间。”

    一提按摩,袁涵难免想起Ric,一切的起点,红着脸跟了小纳去房间。好在小纳也不是很外向,有点害羞的给袁涵介绍了些基本,便出去了。

    晚上又来了另外一个伙计,和老安聊些生意上的事情。四人在泳池正面大厅中用餐,桌椅都是带轮子推过来的。各处除了一尘不染,还突出一个讲究。空气新鲜,天色和山景优美壮阔,安静之余,袁涵也还算新奇,颇喜欢这里。心想,要是偶尔周末能来这种地方住上两天,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讲道理,就这环境、景色、氛围,不得发个朋友圈啥的。然而考虑到此行的目的,袁涵没敢,睡觉之前老安告诉她:“你平时没什么急事吧?最后玩一晚上手机,该处理交代的,都交代一下,明天没啥大事就别用自己手机了。”

    袁涵大致明白其中意思,于是也没好意思分辩,想说他要是把自己给谋杀了,怕是都没人知道到哪来给自己收尸。于是问老安:“咱们要在这呆多久?”

    安沃道:“四周,四周之后我回上海,你去哪我给你送哪。”

    于是把和闺蜜严说了自己要“闭关”四周,之后和她报平安,并发去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然而这里信号并不好,定位也不咋准,反正袁涵也没那个位置感能分得清,大致是那个意思。主要还是生气小蒙小剑也不关心一下自己,拿手机也来气。

    ·

    【第一天】

    小纳拿了一个新手机换给袁涵,以免她无聊没的玩。里面各种软件已经装好,且都登了会员,还带了梯子。让她有要求再跟自己说。

    夸张的是,又来了一个女的,是那种有民族特色的漂亮。袁涵的忐忑,一直持续到发现她是安沃请来给自己化妆的。尽管袁涵一直说:“不至于不至于……”

    安沃还是让她:“……享受就完事儿了。”

    好有缘,女的也姓纳,心想真巧。纳姐化妆的手法独具一格,和袁涵平日里所画所见全然不同,眉毛是画弯的,腮红也铺的往后,起初还有些担心,画出来发现还真挺好看,也不浓。心情美滋滋起来,跟着车出门了。

    她知道这一趟注定要发生些刺激神经的事情,心中有老大一股不确定性~在那吊着。结果这一天都是游山玩水 吃喝玩乐,很快就把焦虑丢在脑后了。安沃在这山水境界里颇有些沧桑诗人模样,更关注是自己,小纳拍照不止碾压一众直男,甚至袁涵都自愧不如,好景美食享受不完,体力倒有些跟不上了。

    享受了日落后,驱车到了一处有人烟的地方,是个大庙,文殊的道场,庙外一排店铺,选在其中一个草墩饭店用餐。老板见到老安,突出一个欣喜若狂,看的袁涵心想:他一个上海的,在这竟然也这么有人脉。

    不用点,酒菜就一道道的上,蔬菜都好新鲜,有些还不认识,袁涵甚是欢喜。好吞易老板走开去招呼别桌,安沃才开口提了一嘴“正事”:“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主人,这个称呼不能错,叫错了可是会有惩罚的。之后的二十多天,你需要服从,不服从就惩罚……”

    袁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想:还主人,我少叫你两声不就完了么?惩罚?难道那种事情……有哪种不算是惩罚么?想着想着就想远了,也没觉得多严重。

    夜晚,袁涵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小纳敲门进来,道:“安总喊我来给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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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涵脸一红,道:“其实不用麻烦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没事没事,安总吩咐的。”说着,已端了热水进来。

    袁涵还想拒绝,又想他可能也不太好违逆安沃的话,便没再推辞。小纳的按摩很温柔,也很礼貌,放了张垫子在地上,从洗脚捏脚开始。袁涵平趴着,只穿着睡衣,感受手指在各处用力。可毕竟对方是个男人,之前被同事带去按脚什么的也都是女技师,一顿cao作之下,被搞的心神荡漾,所幸是趴着……然而正面总要来的,好尴尬,她没穿内衣,想来两颗站立的樱桃应该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只好紧闭着眼睛,还好小纳还算规矩。就是最后面的姿势逐渐“专业”,小纳不时趴过来,用重力按压袁涵的一些xue位。袁涵本是要叫的,这次拼了命的忍住了,小纳也显然留了力,并没太施展。

    临走,小纳道:“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喊我。”

    这句话的确很有安慰效果,房间陈设不多,有那么点怕人。袁涵喘着粗气,心想,到这里,第一个摸自己身体的,竟然是“司机”。

    人的皮肤都是会饥渴的。袁涵觉得,被这么捏捏,其实还挺舒服的。

    ·

    【第二天】

    又是吃喝玩乐,车往山里开,空气越发新鲜了。不时有些凉,小纳把自己的外套分给了袁涵。吃的是土味,云南点菜不流行用菜单,反正商量着吃。拍过日落,便一起回到了驻地,已是夜色将至。

    安沃对袁涵道:“换个衣服,出来泡个澡。”

    袁涵看看偌大的泳池,之前没想过来大理还有这个项目,便道:“不泡了,我也没带泳衣。”

    安沃表情郑重:“第一,你拒绝了,我记着,之后一起惩罚;第二,泳衣给你准备好了,在床上,去换了出来。”

    被人批评,袁涵当然不开心,但也没顶嘴。心中咒骂了一会儿,回去看那泳衣,以为会有什么玄机,却是挺规整一件蓝色的比基尼。于是换上,披了浴袍出来。气温已经降下,整个人有些发抖。

    安沃在水里道:“冷就赶快下水。”

    袁涵伸手一摸,水是热的,这才注意到飘起的蒸汽,于是果断钻了进去,旋即,被安沃抱住。该来的,还是要来了么?她上飞机之前心里就有准备,到眼前时还是会慌。安沃也不多啰嗦,手指直接探向那里,隔着小小的三角揉捏。

    就着水温,血液快速的向头上涌,袁涵张嘴吸了一大口气,腹部本能的用力收紧。腿向中间夹,却被男人的手撑住:他手好有力,好大……好粗鲁……

    突然,酒瓶着地的声音入耳,瞟到了过来送酒和杯子的小纳。于是挣扎更甚:“别……别…这……有人……让小纳看……”

    安沃用手捏住袁涵的下巴,掰过来让袁涵向后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像狼:“你是在反抗么?要惩罚的!”甚至不需要告诉袁涵小纳是自己人,袁涵身子就软了,嘴巴被舌头撬开,任人在内里搅动。

    安沃两条腿在水里正反缠着别开袁涵的双腿,让她完全不能合上,手肆无忌惮的玩弄yinchun和阴蒂,泳衣泳裤顺流沉入水底。旁边小纳一趟一趟的,在泳池边摆放好水果、零食、毛巾、花瓣种种。这边安沃换着姿势挑逗着袁涵的神经,他潜入水底去给袁涵koujiao,把女人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将她顶起,让肩

    和头着在岸边,身体放平在水面上,接受两腿中间男人的koujiao。刺激的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最羞耻,是小纳用毛巾给袁涵垫上,二人还对上一眼。各自尴尬的红透了脸。

    安沃甚至让袁涵憋住气,然后将她头下脚上的倒浸在水里,抱着屁股正面下嘴去吸吮露出水面的女人阴部。小纳视角看来,那紧张激动到抽搐不停变形的女人脚,何尝不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安沃还试图让袁涵去水下舔吸roubang,最终因袁涵太过“笨拙”而作罢。水中温存,袁涵汗水融进泳池水里。

    临了,正面相拥,安沃一边继续四处亲吻挑逗,一边道:“之后咱们玩的是积分制,你和一个人做就是一分,特殊的任务有二分三分和四分,到最后你得攒够…分……不够的话,你可就不能毕业了,……”

    袁涵此时整个人都是飘的,哪里有心情听这些,随口问道:“你不是说……反正不都是听你的话么?”

    “嗯,没错。”

    “那还说这……多此一举……”想来反正都是对方安排,自己又不会主动,多少有点脱裤子放屁的意思。便没上心。

    安沃道:“嗯,也是,反正就是提醒你,得认真点。”

    然后,安沃就松开她去游泳了。去游泳了!!袁涵无比费解!她倒并不渴望安沃对她做啥,可这挑逗了半晌,人都整麻了,结果戛然而止了,连手指都没伸进去。上岸回屋好气:要么就别碰我,碰完又把人丢在那,什么人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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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小纳又来给她按摩。二人渐熟,没前日那么尴尬,小纳动作便大了许多,用身体给她按压的时候明显放得开了。还用膝盖撑主后背给她掰,又在耳后、脖子等处涂了精油。

    ·

    【第三天】

    起床时纳姐已经在了。吃过早饭,纳姐和她说去大厅化妆,袁涵有些迷惑:“不在房间化么?”

    “老安说在大厅化。”

    “哦,那好,我先去换个衣服。”安沃的名字不管以什么形式出现,显然都有些震慑作用。

    可纳姐却说:“不用换了,直接来吧。”

    “啊?”袁涵一时不解。

    安沃已经走来,道:“今天试一下人体艺术。”天!袁涵浑身像过了电,一下就不会走路了。

    阳光明媚,小纳在开放的大厅中摆好了一张垫子和几张椅子。你能想象,一个女生被迫全裸在人前,接受另一个女人用红色绳子不停捆绑,旁边还有两个男人注视着的羞耻。“别看了!你们别看了!不行,我害羞……”

    安沃只说了六个字:“反抗,拒绝,惩罚。”

    红色的粗绳缠绕着躯干的正面,双手被反缚在背后。纳姐起身查看,像欣赏自己的作品,袁涵侧头,从镜子里看自己的屈辱。觉得满意,纳姐又用两根绳子缠住膝盖向两侧吊起,强制双腿分开,然后认认真真的帮她去除那里的毛发。袁涵羞愧难当,下身打结,再也忍耐不住,水从两片yinchun中间渗出。

    “很漂亮嘛。”盯着袁涵的下体,安沃发出如是赞叹:“你这小蝴蝶,一点都不内敛,全长在外面。”

    接着,纳姐开始在袁涵的腿上作画。没错,就是字面意义的作画。一腿梅花枝,一腿杏花簇,从脚踝生发,生长到褪下内侧。像是兴起,竟然直接在袁涵的身体上画画,忽略了那些捆绑的绳子,最终一笔点在rutou上,画做艳红的点缀物。

    堪堪两个多小时,袁涵动都没得动,就已快累趴了。被从椅子上放下来,跪在垫子上喘气。是跪着,脸撑着身体,她只能用这个姿势,因为大腿还被绳子连着胳膊绑着,能和身体打开的角度有限,合又合不拢。

    见状,安沃手掌拂过整片整洁的下阴,道:“我是不是,得和你这里打个招呼了……你是不是变胖了?还是…还是这么几天,你屁股更丰满了?”

    “能放开我么?”袁涵挣扎着,蠕动着,道:“绑的好难受啊。”

    安沃笑着:“本来是可以放开了,计划内的今天就是这些项目。但你前面好像欠我几个惩罚吧,所以还得加个钟。”

    说着,便感受到了冰凉液体对菊花的刺激,一如当时六楼那一滴润滑液。熟悉的金属质感,熟悉的那里的张力。一根超长超毛绒的尾巴被安装在了袁涵的身体上。安沃安排小纳从各个角度拍照,摇头又觉不甚满意。于是又取了下来。激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吓的一旁的小安狂吠。

    安沃又取过一个东西来,是什么,袁涵看不到,于是更加害怕。还是金属!还是那个洞!只是比刚才的肛塞更冰,更长,插进去更多。袁涵分明就觉得就已经插进肚子里了,忍不住的嗷嗷乱叫,身体狂抖,但什么也改变不了。很快,感受到弯弯的金属贴到了她菊花更靠后背的地方。

    安沃来查看:“你还好么?”

    “什么?什么东西!”袁涵哭腔。

    “肛钩,你知道是什么么?”

    “不知道!呜嗯嗯……”

    “就是一个弯的钩子,圆头儿的,放在你里面,那边顺到你后背。”安沃说完,竟不理她了,转而问纳姐:“这个是不是有点短?”

    “不短吧?”纳姐道。

    安沃抓着肛钩的另一头勾起,勾的袁涵体内形变,惊又有些痛。然后感受着体内东西被取出,另一个类似的东西插入……

    这个的确更长一些,体外的部分。以袁涵的身高,一根钢管顺着后背几乎到她脖子后面了。喊纳姐取过一个颈带,给袁涵带上,和肛钩的尽头绑在了一起。菊花,金属,连着脖子是什么体验,袁涵觉得自己不像一个人一样被对待。被解除了部分束缚,挣扎着站起,背着手,每走一步体内都被搅动。每走一步,都像在给旁边的四双眼睛表演。

    纳姐给她重新调整捆绑,绳子从下体勒过,双手依旧反绑。然后站着接受化妆,再然后穿上准备好的短裙丝袜,半透视的上装。

    肛钩羞辱?不,肛钩捆绑彩绘透视装上街的羞辱!甚至还要“坐”车。没有内裤,没有内衣,甚至安沃还在颈带前面拴了个链子拉在手里。唯一的保护是一副黑魔镜。

    一眼,可能会觉得这是一副特别的有图案的薄丝,但只要仔细瞅,当然就能发现其中玄机,能够看出衣服下面绳索的暗影甚至rutou的光景。然而很少有人敢盯着看,乡农们,大娘们,只是觉得这个来旅游的年轻女人走路很奇怪,手好像是背在身后的。为什么被人拿链子牵着。他们顶多觉得她的穿着伤风败俗,却难以想象,每一步都是对体内肠道的挑战。

    “往这边走,别发呆了。”安沃竟然直接从衣服外面抓着肛钩拉她,一瞬间一大股差点泄出来的感觉。她只是没法蹲下。

    下午的市集上转了一小圈,感觉被人视jian了一万次。回来卸下装备,一头扎进了房间,晚饭也没吃。

    九点过,小纳敲门进屋,问道:“涵小姐,我来给你按摩……”

    袁涵没有回应,她一动也不想动,纯纯的躺尸。小纳见状,问她:“你还没洗澡吧。”

    袁涵点了个头,心想这不是显而易见么?小纳轻声再问:“我帮你把身上的画擦了吧,这个得用酒精擦一下,水冲不掉。”

    袁涵没有拒绝,她知道要他擦的话,势必要被看身体。可要这么说,自己今天被人看的还不够么?还有什么好矫情的。至于被摸,皮肤甚至有那么点……反正只是擦擦而已。

    本也没穿内衣,小纳处理的顺利,并没什么多余的动作。甚至伺候她趴着床沿用电动牙刷刷了牙漱口,

    然后小心的给她盖上,关门离开。寒夜中一小点的暖心。

    ·

    【第四天】

    要不是太饿,袁涵还能睡。起来看到安沃在厅中看雨。发现袁涵出来,道:“今天阴天,就不出门了。”

    袁涵没打算回应,却被严厉质问:“你的回应呢?”

    “好的……”想想,还是加上两个字:“主人。”

    还是捆绑,更加精细。纳姐似乎在追求每一处交叉的均衡。一直到手脚被反缚在一起吊起,她才明白其中用意。力分部的均匀,一处(两根)绳子直接把袁涵整个身体吊悬在半空。耻辱感在空中晃,左右旋。安沃的眼神越是欣赏,小纳的眼神越是逃避,她越是无地自吞。

    “提高一点。”小纳便拉绳子,安沃把一根东西晃给袁涵看:“认识这个么?这可不是便宜货,它会自己往里钻。”说着,把袁涵旋转一百八十度,在惊叫声中,用润滑剂铺垫了门楣,就着汹涌的潮水塞进了女人的身体。扭曲,旋转,似在身体内爬行。

    “放下来一点。”小纳放绳子,安沃解开浴袍,把早已挺立的坚硬塞入了口腔的柔软里。干袁涵的嘴,从字面意义上干的飞起。

    第四天,身体终于被外物所入侵。最羞耻的不是身体的遭际,而是这一切都被小纳甚至小安看着,精神难以为继。

    外卖小哥骂骂咧咧的骑山路送到这里,开门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只见是一个被绳子捆绑着的裸女,下体塞着根东西兀自旋转搅拌,发出机械的声音,甚至rutou都被细线缠起,挂着铃铛。她似乎想说话,但低着头,说不出来。看她胸前还挂着个钩子,似乎明白,咽了几下口水,鼓起勇气问:“是挂在这么?”

    女人努力点头,于是小哥把外卖挂在了上面,放手时刮到了一侧rutou,换来一声尖叫,赶忙:“对不起对不起。”很难说是故意的or不是故意的。关门,依依不舍的看到那女孩身后也插着东西。一路上自言自语:“罪孽呀罪孽……妈的,有钱人真tm会玩……这么好看,除了胸不大,没别的毛病……哎呀我草!!!”

    “表现还可以。”安沃接过外卖:“但没说话,要受惩罚。”袁涵很委屈,又无力反驳。

    不知怎的,明明今天已经够过分了,自己身体的三个洞都被安沃放进了东西,可反而好像更心痒了。晚上按摩时,袁涵问小纳:“上次你用那个精油,很好闻,还有么?”

    “有的。”小纳去取了来。没局限在上次的部位,而是帮她除去了上衣,涂在后背上,腿上。袁涵也没有反抗,皮肤还有点喜欢被人细心照料。

    “你下面疼么?”小纳问道。

    咬咬牙:“不疼。”

    “不疼就好。”小纳帮她捏了捏大腿内侧,捏的喘息声渐起。

    小纳走后,袁涵自己给私处做了做按摩。

    是按摩\按摩的效果也好,身体\精神消耗过大也好,反正这几日,她睡的一天比一天好。半睡半醒之际,一度分不清梦境现实,只因这短短两三日太也梦幻,尤其是几乎半裸着出街,感觉像是活进了另一个世界一样,这完全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更是加剧了这种感觉。要是在省城自己的生活圈,哪敢想会可能遭受这般的不可思议。换念想,自己以往种种难道还不够离谱么?放弃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