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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姨母家温池春游 红袖与玉鸾戏水

    

第八回 姨母家温池春游  红袖与玉鸾戏水



    话说正是这年夏日时分,聂达收着一封信。此信乃是其妻刘氏之姊,也就是玉兰之姨母寄来的。话说此女也是个奇女子,比刘氏大四岁,今年已经五十,闺名春芳。终生未婚,抱养了个粉嘟嘟的女娃来养在家中。自己也是十分有本事,住在京城临近的一个县城之中,有几十亩果木林,还有一片花田,完全自给自足。家中婢女婆子一应俱全,日夜伺候,日子过得也很是安闲。玉兰年幼时候和姨母最为亲近,这刘氏姨母虽然未曾婚配,却最爱孩童,把个玉兰当做自己亲生闺女来看。

    这信便就是说今年果木收成颇丰,也有三年未得见这亲亲外甥女,恳请聂达派人送了玉兰来家中小住一月,让二人说些体己话儿。聂达自然愿意,只是这宝贝女儿,他不放心叫寻常的镖师送去,唯恐对玉兰图谋不轨,若是叫他们把玉兰拐走了,夫妇二人不知从何处哭去。却正好手下心腹的镖师最近都在外面走镖,不在京城,聂达自己也走不开,便犯起难来。

    这事儿一拖,就拖了六七天的光景。这天,聂达正与刘氏在屋中对弈,就听丫鬟来报:“小姐求见。”聂达欢喜道:“还不快快带进来。”

    玉兰由两个婢女簇拥着进来,看她丰面修容,一身罗衣,头戴金钗,行动处香气隐隐,艳色蒸蒸。聂达看着这女儿喜得不住点头:“乖心肝,你怎么还想起来看看你爹?”玉兰款款下拜:“给爹爹问安。女儿收着一封姨母的信件,说是几日前就寄出信件来说邀请我到她那山庄上耍子去也,只是久久不得爹爹回话。故又修书一封给女儿,让女儿问爹爹的安。”刘氏嗔怪道:“你看你,一天忙得什么事!”聂达一拍脑袋:“诶唷,怪我怪我!这几日镖局事务繁多,应酬也多,忙忘了。我本打算等几个心腹镖师回来了再叫人带着女儿去的。”

    玉兰贪耍,自然不愿意等那么久,便撒娇道:“爹爹,姨母让我去避暑的,待到那些个镖师回来,怕是得到了秋天的时分了。谁还去避暑哩!”刘氏笑道:“不若我陪着这丫头去就是。”聂达道:“你有所不知,去你jiejie山庄的那条山路凶险,据说最近还在闹山匪。他们都凶残无比,你一个风韵犹存的妇道人家,再加上个出水芙蓉的小女儿,不是两块肥rou么!我又舍不得随便派个人随着你们去,唯恐他将你们二人一并拐了去,留我聂某人一人孤苦伶仃,捶胸顿足!”刘氏咯咯直笑,拍打聂达肩膀骂道:“油嘴滑舌,那该如何是好?”

    玉兰心中早就盘算好了,装作若无其事道:“女儿其实早有了个最好的人选。”聂达挑了挑眉道:“哦?谁人?”玉兰笑道:“那优伶曲馆的漱芳姑娘。她一身好武艺,又能扮作男子,既不用担心人家看我一个女儿身就欺负,也不用担心真有土匪来劫道。我素日待她不薄,她也十分敬重我,倒是也不消担心她把我卖了。”聂达听了,不住点头,深以为意。此事便如此定了下来。

    小凤听闻能与玉兰一同外出,自然是欣喜若狂,早早就收拾打包好了行李。也不用什么丫鬟仆妇,车夫轿夫,看那小凤一身男儿打扮,秀发高束,头上戴的乃是银冠一抹,额前围的银白金龙抹额,身挂月白半臂甲,上用银线绣了诸多雅致花案,十分合身。正所谓:郎要俏一身孝,这小凤这等一身素白打扮倒是比那戏台上打扮得十分繁琐还要光彩夺目。小凤骑一匹白马拉着一顶精致马车,青桃搀扶玉兰上了马车坐定。玉兰手臂丰润,十个指头俱用凤仙花包得红艳艳的,皓腕上一只满翠玉镯,新妆袅娜,宛如神仙中人。告别父母,小凤喊一声“驾!”一脚踢在马后腿上,马吃痛跑了起来。

    不知几时过去,玉兰掀开帘子问道:“靖哥哥,可出了京城?”小凤笑道:“早就出了,要我说,这一路上也无甚艰险,再过一炷香的功夫,只怕都要到了你姨母家哩!”玉兰欣喜,想来几年不见,不知姨母如何,便放下帘子,只等马车到地方。赶路细节,不再话下。

    正是玉兰昏昏欲睡,快要睡着的时刻,   小凤掀开帘子,看这美人欲睡未睡的可爱模样,心头一喜,在她额前一吻,柔声道:“小姐,到了。”玉兰梦中转醒,果然见一片绿树成荫,环绕一气派山庄,那山庄匾额上书四个大字“墨翠山庄”。

    墨翠山庄位于群山环抱之中,四周植被葱茏,花木蔚然。山庄内有数间雅致的建筑,坐拥一片碧绿的草坪和清澈的池塘。小凤扶玉兰下车,便有几个打扮清丽的小丫头子迎了上来:“见过大姑娘,请随我们来罢。”又过来几个粗壮婆子从马车上拿出行李跟在二人身后。行至院内,可见那院中池塘上覆盖着莲叶,零散地点缀着几片莲花,簇拥着一群金鱼。沿着小径向前走,又是一排修剪整齐的桃树、梨树、苹果树等果树,枝繁叶茂。花香扑鼻,各色鲜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色彩斑斓的画卷一般。

    小凤小声道:“不知姨夫在哪?”

    玉兰道:“我没有姨夫。姨母她一生未嫁,这山庄乃是她一人打理起来的。墨翠山庄是姨母的一处闲居,在别地,姨母也有屋宅,只是我们不常拜访。”小凤听闻,不由得咋舌。

    行至姨母房内,先由一个小丫头进去通报,继而小凤跟在玉兰身后走了进去。屋中装潢十分简朴,却是清新雅致,一派世外仙人的作风。屋内正中椅子上坐的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人,看得出她年轻时候应当也有一副好容颜。那妇人身形匀称,身着一袭朴素雅致墨绿衣裳,衣着不俗,但不张扬。面容清秀,两眉高挑,垂眼微闭。年过半百,仍是墨发如乌,梳得整整齐齐,发髻上点缀着几朵鲜花,毫无老佳人装俏之俗,反倒是更添一分淡雅。

    玉兰亲热迎上去行礼道:“见过姨母。”姨母笑着搂着她道:“诶唷,三年不见,怎么都找到如此俊俏的如意郎君了?”原来这姨母将小凤错认为男子,以为是玉兰的夫婿了。小凤倒是无所否认,只在心中暗喜,倒是玉兰羞道:“姨母,这是小凤,我家中梨园里的台柱子。爹爹不放心我一人出门,也不放心娘送我,小凤擅长扮男装,又有一身好武功,便让她来送我哩。”姨母笑道:“呀,还真是跟个戏里走出来的人物一般。”小凤忙拱手道:“小凤见过姨母。”玉兰忙上前将她扶起:“不妨事,姨母素来宽和,不拘泥虚礼。”

    姨母看二人一副你谦我让的模样,打趣道:“小凤若真是个男儿,倒是配得起你。”羞得玉兰娇语如痴,与姨母二人又叙话良久,直到姨母告乏,才堪堪丢开。临去客房歇息之前,姨母不忘交代:“我们山庄前些日子掘出了一泉热汤池。兰儿,你一路上奔波辛苦了,若是想试试,只管去就是。”玉兰道:“这炎夏洗温泉汤池,只恐太热。”姨母呵呵笑道:“非也。这汤池在我山庄南门上,那处绿树成荫,不但不热,反倒是凉爽无比,宛如在秋天一般了。那热汤池倒是刚刚好。”玉兰听言,心里已动,忙谢过姨母,带着小凤收拾一番行李就去往那汤池过。

    姨母所言果然不假,这四周绿树成荫,踏入山庄南门内,倒是迎面凉风,毫无夏日燥热。小凤看四下无人,手上也多少不规矩起来,搂着玉兰笑道:“我看留在这里倒是好,夏日都不消奉冰了。”玉兰忸怩一番,还是任由她搂着,打趣道:“把你在这留下。以后这就是我的行宫了,你便是那行宫妃子,待我到了此处,就随时准备好沐浴更衣伺候着。”小凤笑道:“你倒是想的美。”

    二人嬉闹着褪去衣裳,玉兰体态丰腴,一双臂膀,两条长腿都跟羊脂白玉一般细腻丰润,手腕上那个翡翠镯子在这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更加璀璨。玉兰笑嘻嘻贴着小凤,手儿玩弄她胸前两团乳饼,时不时以兰香小舌挑逗,叫那小凤好生难过,红着脸呜呜低哼。玉兰从未见过她这幅有趣的模样,更是吃那两点小小红梅吃得十分忘我,小凤不忿,抱着她一同进那汤池之中,又将她推倒在边上,把手往她那阴户一摸,在手恰似一个才出笼的馒头,软nongnong,鼓蓬蓬十分可爱。小凤阳物早已硬挺,认准小姐阴户,用力挺身直入。

    玉兰xue儿中早已yin水泛滥,实则插入并不困难,   却仍然觉得像是遭蝎子蛰了一般,疼得“诶唷”一声。您倒是为何?原来这小小花xue虽说常与小凤那大阳物厮混,却还未被撑大,一时间彼大我小,你硬我软,冲撞起来惹得她痛了。况且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皮rou又细,小凤发狠地一撞便惹出一片红印来。玉兰晓得她最受不了自己叫她“靖哥哥”,便故意乖顺趴在池边,把那一抹雪白丰臀翘起,一双玉臂枕着脑袋,泪眼汪汪回过头去道:“靖哥哥好狠的心。”小凤被她一说,身子都酥了半边,动作温柔了些,手捏住她rufang捏着助她放松一些:“谁让你方才戏弄我哩。”玉兰笑嘻嘻道:“那又是谁红着一张脸吟哦不止?”小凤笑道:“该打!”抬手就往她臀上打去,留下几个鲜红掌印。倒是玉兰被打得骨头缝儿都颤了,俏脸通红,竟自己生涩地动起臀来,自家把那xue儿在阳物上taonong不止。

    她那xue儿里又热又紧,越是打她她就越是兴奋,弄得小凤兴发要狂,一把把住美人腰肢狠命干起来。那玉茎上yin水浸浸,热气腾腾,青筋蟠环,赤色闰纹,越杀越猛!激起一阵水花,cao干的时节把那热汤池的水都捅了进去,叫玉兰肚儿里又热又烫,又被这乌将军冲撞,口中又哭又笑,喊道:“哥哥,人家骨头里都要痒痒杀了,快快再来!”

    小凤看她yin荡,便索性拔出阳物,只把她抱在怀中,不动了。虽然自己阳物也是涨得难受,但看她在怀里焦急地扭着腰肢,一张朱唇奉上求欢的样子,也是极好玩的。玉兰求道:“哥哥,怎么就停了?你还硬着哩。”便把小手去拿她那话儿。小凤故意笑嘻嘻道:“谁叫你装娇卖sao,我吃不消。”玉兰知道她故意折磨自己,索性搂着她,学着她的样子也将她压在池边上。小凤倒也想看看她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便也就从了。

    玉兰拨开她一双秀美长腿,小凤说自己有男儿根骨,桑济生才教她习武,让她演武生,但她浑身的肌骨却和个美女无差。一双长腿又白又嫩,修长纤细,倒是比玉兰的还要好看。看她身下那阳物还昂首而立,丝毫没有疲软的样子,玉兰yin心炽炽,先是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两手捏了她圆鼓鼓两个卵袋,把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guitou上卷舔,弄得小凤娇喘微微,连呼救命。

    小凤道:“你从哪里学来的?真真是个铁汉子也要被弄矮了!”玉兰嘻嘻笑道:“你以为爹爹是个粗人,其实爹爹也有个藏书阁。我前不久在那阁中闲逛,随手翻了几本,竟看了这些。本来我以为都是yin邪之法,效仿不得,如今看你如此销魂,看来还真是宝典了。”小凤俏脸更红,不想那聂达,聂大当家的,看着为人正派,却还精通房中术。玉兰一口咬住鬼头,只是不放。小凤涨红了脸喊道:“我的精又来了,快快放口。”玉兰偏生不放,小凤忍不住那精便xiele她一口。被个玉兰尽数吞咽肚里。

    小凤只觉得头晕目眩,几近昏死过去,口中气喘微微:“今天倒是被你cao了。”玉兰笑道:“还没完哩,想走么?我要报你拍碎我一团雪rou之仇。”说罢,掀起她两颗卵蛋,果然见着一条细缝,便是阴户了。看模样是粉嫩可人,除了阳物四周有几根细毛,这xue儿上也是一毛不生,十分可爱。小凤红着脸道:“不可!”玉兰才不管她,伸舌便舔弄起来。

    那小舌先是剥开一道玉门,进得那二重关来。这才知道原来这女子花xue尝起来是这个滋味。小凤xue儿并无异味,一点淡淡的腥咸,和那阳物吃起来都是一样的。里面媚rou层层,好不勾人。玉兰吃咂一阵,还不过瘾,看她花蕊凸起,红艳艳的十分可爱。便以贝齿轻咬,弄得小凤又痛又爽,扭着颀长身子在那池边难过不已,心里更是又痒又麻!纤手不免握住那阳物,上下撸动起来。玉兰知道她还想要泄,也不着急,用一根玉指探入,小凤xue内已然濡湿一片,进入容易,抽插起来却难了。

    她瘦归瘦,那xue儿却十分紧致,一有东西进来,也不管痛不痛,便自己吮吸起来,吸得之紧,叫玉兰都不好拔出来。玉兰笑嘻嘻道:“哟,还是个吞花袋。”小凤红着脸告饶:“小姐饶过小凤罢。”玉兰最爱她脸红的模样,与之素日狂傲不羁的样子截然不同,笑着亲了亲她道:“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说罢,不再戏弄小凤,转身来把xue正对玉茎往下一坐,坐在xue里头,连墩连磨,只管摇荡。动作虽然不算熟练,却也叫小凤受用难当,精又着实xiele有玉兰一肚儿,就觉得倦了。气喘吁吁把个玉兰抱住,笑道:“饶了我罢。我实倦的紧,不会硬了。明天再与你斗一斗。”玉兰撇了撇嘴:“就你会做生意,今日还未过完,就计算着明日了哩。素日都是你把我弄得七死八活,怎么今天这样没用?”小凤笑着在她臀上又是一拍:“都要了三次,还管我叫没用?今日是赶车累了,否则多少再与你战上一回。”

    二人正细语缱绻,却听不远处有窸窸窣窣脚步声,不知是   人还是动物,只好忙忙穿上衣服回屋歇下,不再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