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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挑起寒家、泷家、蓝家三家争端,却被蓝家觉出端倪遂被灭口;抑或双绝出事只因师门寻仇与蓝家灭门案无关,但事出如此巧合,却令人不得不疑。可即便如此仍收效甚丰,泷家失其主母,寒家痛失爱妾,如祈所言,泷家主至今仍未释怀,想必寒家主也相差无几,暗中势力一出手就中创寒泷三大势力,甚至毁灭其一,江湖却无人问津,或追究无门,不可谓不高明!可惜这里更无寒家之人,否则或可探得一二。”适时千易开口:“说起寒家,半年前寒家二公子寒诚为辞儿所救,我们也因此步出山谷,可相邀一谈,或可理出一些端倪,细想之下寒诚受伤蹊跷,亦是被辞儿医好,若不遇辞儿,恐已是九死一生,但观寒诚为人,又不像是无知小儿,寒家业大,加害亦非易事,难道又是暗中势力所为?”尧祈冷笑一声:“寒家家主现有两个夫人,各生一子,豪门内斗,恐怕扯不上什么暗中势力。”南宫绝复议:“嗯,也不无道理,与其猜测不如请寒诚一谈,一问便知。”――――――寒诚受邀而至,在坐四子里千易与寒诚还算有些交情,千易向寒诚详述了寒泷暗中势力的疑点以及蓝家灭门案的种种猜测,因为这件事牵涉当年寒泷的三大家族,且隐匿多年,直接威胁到寒泷的稳定,所以千易也未做隐瞒。寒诚听罢说道:“当年之事,我也略有耳闻,寒二夫人的确是与泷夫人一起出事,但家父亦查不出原因,现在回想起来,虽然寒家家业庞大,似乎有人有意隐瞒真相,家父自二夫人出事之后也曾不留余力地查找她的下落,但久未得果,伤心绝望之下就此一蹶不振,家中大小事务皆由大夫人掌控,而女人善妒,于此事亦不会竭尽全力,所以就不了了之,事隔多年家父也不报任何希望,泷家失了夫人与幼女,寒家折了爱妾兼两子,与泷家主同是天涯沦落人,二人本是至交好友,也曾结下姻亲,但自两位夫人出事后却不曾往来,只恐是怕触景殇情……气氛一时有些凝固,只叹一声红颜薄命罢了。寒诚说到自己受伤之事,亦怀疑是大夫人所为,因为姚夫人把持寒家多年,直至自己15岁时,寒父强行□□交至诚手,但姚夫人在位多年势力盘根错杂,已是牢不可破,这次自己出事多半是其欲扶亲子上位而为,家门内斗,说来惭愧。同桌四人皆相顾对视,心里已有同样的猜测,“姚夫人!”难到当年蓝家灭门是姚夫人所为?可是一介女流纵使有天大的本领也不能将事情做的如此干净利落,当年‘姚’字绳结到底是无意遗落还是有意为之,是为杀人灭口还是别有所图?此事愈理愈乱、疑点重重,但看那灭蓝门手法又不像是有意将绳结遗落的手段,但万事无绝对,即使手法再干净,也会留下蛛丝马迹;可若是为江湖立警,向寒泷两家示威,那又何故这许多年来不见再有其他动作,若不是姚式绳结现世,这一桩仇怨恐将永埋地底。姚夫人与姚式绳结是巧合吗?蓝寂拿出姚家血结递于寒诚言:“你可曾在姚夫人身上见过此物?”寒诚略有所思后回答:“不曾,当年家父娶姚式之时自然查过她的家世背景,否则不可能允以正位,姚夫人娘家财力雄厚,所以家父后来娶其至爱也不曾动摇其根本,只居于侧室,但那也只是普通商户,不曾听闻她与什么暗中势力勾结,况且一介女流又如何做的出如此丧心病狂惨绝人寰之事?”南宫绝几人点头称是,但凭一个女人是做不来如此大事,但狠戾与否确不尽然,单看她对寒诚出手,就非一般人物,况且接管寒家多年,想必自己的势力也已非常。蓝寂复问:“你掌事期间可曾见她与其他可疑之人联?必竟寒家情报网遍布寒泷,洞察姚氏的行机较易,流芳阁亦不排除有遗漏之处让有心人有机可乘。”寒诚言:“不曾,这次受伤,我亦曾动用寒家势力探查,虽可确定为姚式所为,但却拿不出有力证据,可见姚夫人手段也非比寻常,既然姚式与多年前蓝家血案皆有疑点,断不可让这一暗中势力继续作大图谋不轨,我回寒家后会多加查探,若有消息再行告知,那寒某就此告辞。”寒诚离去前向流芳阁四周望了望,并未发现他心心念念的那抹身影,叹息一声,黯然离去。寒诚走后,同桌的四人一时陷入沉默,都在思考其中的疑点,南宫绝吩咐尧祈,“你也盯紧姚夫人行踪,寒家必竟是一家,若真有不妥,恐怕也会有所保留,到时若真牵扯出关连,就是与泷家蓝家敌对,恐怕寒诚为了寒家会包庇;可若只是寒大夫人嫉妒二夫人意欲加害而牵连泷夫人,但再扯上蓝组织确如何不通,即使其中遭遇蓝家救助,她也无实力将蓝家一朝灭门,这等等悬疑真是耐人寻味。”此事深究无门,暂告一段落。自游花灯会后千辞与千易的关系愈发亲密,看在南宫绝眼中确愈发的刺眼,而随着这种关系的转变,千辞对他和尧祈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千辞不再紧缠尧祈,更不会经常笑容相向,她似乎收起了自己的美好仅供那一人独享,在千易在场的时候这种感觉愈发明显。终于有一天连尧祈也觉查出端倪,遂问千辞:“小妹,你最近是不是与二哥生分了?”千辞观望了一下四周,没看到千易的身影,遂抓起尧祈的袖摆左右摇晃:“哪有啊,二哥,辞儿可是和二哥亲近的很呢。”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还吸吸小鼻子,假装呜咽道:“二哥是不是不喜欢辞儿了?”言罢还满怀期待地眨了眨那大大的水眸。尧祈拍拍她的头表示安抚:“二哥不敢,可是小辞儿,你别想匡我,老实交待!”看着自己的小聪明不能得逞,千辞遂垮下脸来,一脸无奈地说:“二哥有所不知,是师兄告诉我要在其他男子面前有所收敛的,不可以笑,不可以投怀送抱,也不可以撒娇卖萌。”然后一脸我也很无辜的样子。尧祈急了,大声说道“二哥是其他男子吗?绝是其他男子吗?你怎可一概而论,那千易也管太宽了吧!”说着挽挽袖子想去揍人,又说:“小妹,有二哥为你做主,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还是比较喜欢之前你的样子。”千辞赶紧拉下尧祈的手,稳住他的声音,怕引来千易的注意,用千易的原话解释道:“师兄说除他以外的男子都是其他男子,而且我也不希望他发疯。”尧祈听罢恨恨地咬牙,从齿缝逼出:“好你个千易,真是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地淋漓尽致,难怪绝不是你的对手!”转身就将这番话告诉了南宫绝,并拍桌大吼:“千易真是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转头看着南宫绝毫无反应地喝酒,遂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