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叉那么开,是在等人cao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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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嗅着他颈后汹涌的信香,确认周瑜到了雨露期,或许是被这一轮轮性事刺激,雨露期显而易见地提前了。周瑜自己还没有察觉,扭捏着怎么也不肯从孙策身边离开,孙策只好趁着天色没亮,用被子把人一卷,偷偷扛回他自己的房间里。刚刚把人放下,从裹成卷的被子里就伸出两条白皙的手臂,扯住了孙策的衣襟。 这几天没有自己,他会很难度过。孙策看了一眼窗户,还有时间,把坤泽从被子里抖出来,周瑜在榻上打了个滚,回头可怜地看着孙策。孙策笑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晚高潮多少次了?”周瑜老实摇头,他已经被狂风骤雨般袭来的雨露期彻底剥夺了理智,双腿自觉缠上了孙策,邀请似的向他展露蜜xue,尽管那里已经被各种液体糊得一塌糊涂,但周瑜一点知觉也没有。 孙策亲吻他、舔他的脖颈、啃噬他的锁骨,抚摸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下都能令周瑜发出呻吟,全身上下都成了敏感区。孙策温柔地探进他的xue口,过于稚嫩的xiaoxue肿了一圈,他怀疑周瑜能不能再承受雨露期的疯狂,可周瑜显然已经停不下来:“孙策……啊……进来……不要手,要你的……” “好,好。”孙策耐心地哄着他,却没有如他要求的那样进去。他耐着性子扩张xiaoxue,直到周瑜在冲头的情欲中染上哭腔,才小心地将性器插进去。“唔……孙策……”周瑜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孙策摸着他的额头,下面不停抽动,cao得周瑜迷醉地闭着眼睛,“嗯……怎么办……又流出来了……” xiaoxue里滑得不可思议,孙策拔出性器:“水太多了。”说着把手指伸进幼嫩的xiaoxue里搅和,听着xue里的水声周瑜整个人都要荡漾起来,本能地摆着腰迎合,张开的小口努力吸附着孙策的手指,好像在发出索求的声音。孙策看着他把手指含进嘴里,也许是为了阻止自己发声。但奇怪的占有欲令孙策有些不高兴,他拿开周瑜的手把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周瑜小巧的舌头乖顺地舔了上来,一道一道舔过孙策的指缝,含着他的手指吞咽,让孙策不禁联想自己cao他的xiaoxue时,应该也差不多是这样。 周瑜抬起眼埋怨地看着孙策,原来孙策一时间看得痴了,放在他xue里的手指竟忘了动。孙策赶紧用力一捅,周瑜发出一声惊呼,扭着腰贴上去。“要手指还是要大jiba?”孙策在他耳朵旁边吐着热气,周瑜被逗笑了,“不回答?那就是不要jiba了?” 周瑜急忙把腿分得更开:“要……” “要什么?” “要大jiba……”周瑜嗫嗫嚅嚅地说。 “大jiba插哪里?” 周瑜好像思考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回过神来,掰开自己的臀瓣:“插这里。” “用手不shuangma?” 周瑜摇了摇头,抬腿碰碰孙策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要孙郎的jiba插进来,插进阿瑜的xiaoxue里。”说这话时他直勾勾地看着孙策,看得孙策全身燥热,提起胯间巨物就往他的xiaoxue长驱直入。刚刚经历过一番云雨的xiaoxue湿润且充满活力,迅速吸住了孙策的性器舔弄,舔得孙策头皮发麻。周瑜不由自主地张腿、张腿,向孙策一点一点靠近,两个人的下半身紧密地贴在一起。 好深,孙策的柱头顶到一片软rou,周瑜立刻惊叫起来。孙策慌道:“怎么了?”周瑜不知是有意识地还是无意识地,勾着孙策的腰:“好深……孙郎……用力cao它……”难道这是——孙策会意,托起周瑜的腰对着肠道深处的软rou一阵狂轰滥炸。“哈……不行了……孙郎……啊不行了……”在周瑜发了狂般的嘶吼中腰下突然一沉,孙策意外地发现柱头好像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而包围着柱头的是一潭温热的液体。周瑜躺在枕上动也不动了,喉咙里迷迷糊糊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孙策拔了一下性器,周瑜整个身子被带得一震,他又用力一挺刺进坤泽初次绽放的生殖腔中,觉得这下周瑜真的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生殖腔被cao开的快感是致命的,周瑜像被一汪情水从头浇到了脚,整个人都浮在虚空中,唯一的感官就是夹弄着巨物的肠道,交合的快感被无数倍地放大,坤泽的信香完全不受控制地在房间里膨胀。 他抽出去了、又进来了、又出去了、又进来了…… cao开生殖腔后孙策每一次插入都能一捅到底,整根性器几乎连着yinnang都要塞进那夺魂摄魄的xiaoxue里。湿热的腔体催发着孙策的情欲,比xiaoxue的环境更让人难以自拔。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用力,恋人在他的摧残下哀哀抽泣,身体却不停地配合求欢,甚至在每一次拔出的时候惊惧地挽留。xue口被cao到没有知觉,甬道好似要破裂,而生殖腔不断地扩散出快感,简直要把身体的主人溺死在欲海里。 周瑜似乎听到浪涛的声音,他怀疑是自己身体里的浪,小腹撑得胀痛,一定装满了sao浪的yin水。它们被孙策堵在里面出不来,于是孙策每cao一下就激起一排浪花,托着周瑜的身体飘了起来。 孙策捞起周瑜把他面朝下放在榻上,分开他的双膝露出蜜xue,整个屁股连同大腿都是新的旧的欢爱痕迹,孙策知道这会儿让周瑜说什么他都能说出来,伸出食指按着xiaoxue问:“这是什么?” 周瑜整个人都是懵的,更弄不明白孙策这突如其来的发问,犹犹豫豫地说:“是、是xiaoxue。” “xiaoxue里装什么?”周瑜好像明白过来了,咬着牙不说话。孙策拿着一根玉簪,簪头插进xue里,凉凉的浸透肠壁。孙策又问:“装什么?” “装什么?”周瑜小声反问。 孙策“啪”一巴掌拍到雪白的臀上,臀部立刻红出一个掌印,张着嘴的xiaoxue竟然落下几滴清澈的液体,洇湿床褥。孙策恍然大悟:“装的是水,是阿瑜的sao水。”他用玉簪在xue里搅动着,原本还盛得住的汁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周瑜咬了咬唇,小声说:“是阿瑜的sao水……” “还有什么?”周瑜不肯回答,孙策下榻绕了一圈,这次是一支毛笔,一并塞进周瑜的xue里,握着笔头和玉簪一齐搅弄着花汁泛滥的xiaoxue。“阿瑜的xue里什么都放得下啊。” 周瑜小小声地重复:“阿瑜的xue里什么都放得下……” 孙策重重地又往他的臀部拍了两掌,周瑜身子一晃,夹在后xue里的玉簪和毛笔险些就要掉出去。孙策急忙把它们插回去:“夹紧了,不然今日不cao你了。” 周瑜一边收紧xiaoxue一边摇头哀求:“不要……” “不要什么?” “孙郎cao我,cao阿瑜的xiaoxue。” 孙策握着那两件东西抽插着:“这不是在cao你了吗?” “阿瑜要……要孙郎的jiba,阿瑜的xue里……是孙郎的jiba……”周瑜终于忍受不住,说出了孙策想听的内容。孙策满意地笑了笑,抽掉后xue的异物,把性器送进去。周瑜“啊”了一声,无力地往前跌去:“cao我……cao阿瑜的xiaoxue……孙郎……哈……” 孙策在身后拽起周瑜,一面挺着下身,一面从背后啃咬他的腺体。巨物狠狠cao进生殖腔,只要在他的腺体上咬下去,就可以在周瑜身上留下永恒的标记:“让我标记你,好吗?”周瑜胡乱点头,孙策开心地笑了起来,身下加大力度捅得周瑜连声娇呼。他没有咬下去,他知道周瑜现在说的根本不作数,而这一标记可能毁掉周瑜一生。xiaoxue开始极力收绞,孙策顶住巨大的阻力把性器使劲拔出体外,一泡浊白的jingye射在周瑜腿间。 他亲吻着少年恋人的额头:“我晚点再来看你。”花xue里正阵阵泛滥,只求一刻也不要空下来。周瑜牵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孙策无奈地拨去他的手,看着恋人痛苦地在榻上滚成一团,狠心离去。 保姆嘟哝着周瑜的雨露期似乎提前了几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依例在榻边放下一盒丹丸。周瑜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自然不能让保姆见到,虚弱地说:“帮我准备热水,我想洗澡。”趁着保姆出门,拿出一颗丹丸,颤抖着塞进后xue。他动了心思,手指一推,将丹丸塞得更深,手指在蜜xue里刮了一圈,才恋恋不舍地拿出来。 如今他明明有心上人,却还要靠丹药度过雨露期。再想起孙策昨夜种种戏弄,分明是趁人之危欺负自己,周瑜越想越恼,只想永远都不要再见到孙策了。尽管有丹药抑制,雨露期极易催情,坤泽也不敢随意出门,吃食都是府中的中庸仆从送到房间。是夜他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一足踏着卧榻的屏障,一足垂在榻沿,拨弄着自己软瘫的玉茎——实在没有什么欲望,丹药将他的性欲牢牢封印——却听得屋外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道:“腿叉那么开,是在等人cao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