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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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江渊回来已是夜幕沉沉,开门闻到酒气眉头皱的死紧,meimei爱酒他知道,但未免有些喝太多了——他正想敲谢江涟的门说教一番,后者便娉娉袅袅来了,显然一副刚洗浴完的舒畅模样,并无醉意。 “大哥,你回来了。”她亲昵地,像是一条软骨的蛇附到谢江渊身上去,轻轻啄吻了下他抿着的嘴角,“少板着个脸,给你准备了礼物,看看?” 他并没有急着点上灯。谢江涟已经走了,他敛下气息,只听得黑暗中看不清面容男人的紊乱压抑的呼吸声。 一点点好奇和隐秘的欲念在胸口抓挠,他向来不溺于情爱洁身自好,江涟的礼物是什么意思? 慢条斯理地,谢江渊拎着刚点燃的油灯去端详被捆缚在高脚凳上的男人。对方低垂着头,发冠已经有些松了,散下来几缕凌乱的红发遮住半边脸,黑金线交织的外衣显然是上好的料子,如今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半遮半掩地挡住许是挣扎勒出的刺眼红痕。 还能是谁。他的手竟有点抖,不好说是欣喜还是震惊。他能闻见暧昧yin靡的气味,在他来之前,江涟做了什么?光是思考这些可能性,他的脸都有些发烫。 谢江渊很难想象这个男人会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他眼前。回到中原之后他沉迷试刀,无论是名剑大会还是阵营战场,他几乎寻不到敌手——除了凌暄。倒也不是说凌雪阁有多厉害,相反他很少见到这个门派的弟子,凑巧遇到也觉得还是差距甚远。独这人身法诡谲,不爱与他正面交锋,像狐狸一般狡诈,不说一套招式往他身上招呼打完绝不恋战,尤其爱挑衅一般一招铁马冰河拉扯他出战场又飘然离去,像是觉得没见过的刀宗弟子折腾起来好玩得很,一来二去谢江渊终于是恼了,江涟看在眼里倒也觉得向来冷面寡言的大哥这幅样子新奇有趣。那凌雪弟子确实与其他不爱抛头露面的不同,反而小有名气,随便打听都说得出来凌暄是个怎样肆意乖张的德性。江涟打趣说哥你是不是看上人家,谢江渊想起那居然能称得上艳丽的男人的相貌,脸色又更难看几分。 凌暄当然是好看的,这一点没法否认。那眼睛生得极好,总让他想起澄澈的琥珀,初见时光华流转,只望向他时不带和善的意这点惹他生气。他伸手去捏起人下巴端详,那张漂亮的脸弥漫着病态的潮红,大抵是因为酒精药物的作用和被缚无法纾解的多重折磨,一时间对方甚至没做出什么反应。那双上挑的凤眼因为眼眶发着红失去了原本的压迫感,失神涣散的视线不知往哪里落,晶亮的液体漫过口中镂空的精致小球,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滑。 谢江渊把那已被完全浸湿的小球掏了出来,无他,只是忽然很想知道能从这副模样的凌暄嘴里能听到些什么词儿。 谢江渊的手指冰凉,却让凌暄在意识模糊间忍不住去蹭,似乎多汲取一些凉意才能缓解快要燃烧的身体。这乖顺的反应把谢江渊逗得开心,听见低笑声神智稍有些回转的凌暄才意识到有人来了,而这人竟然不是之前的女人。他在惊骇之余本能地扭开了头,大抵因为被人居高临下捏着下颌看过于屈辱——他实在昏昏沉沉,过了一小会才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更是屈辱。 “你们到底……!”他咬牙出声,可是欲望的热流在身体里横窜,完整的话说来都困难。 “不错,还挺凶的呢?”穿着刀宗装束的男子笑道,手指划过他裸露的胸口再往下探向他两腿间,“就凭这诚实的反应和贪吃的嘴吗?” 手指所触是湿滑一片,就算玉势被整个吞入堵住了xue口,前端分泌的清液也把腿间流得潮湿不堪。谢江渊满意地看到凌暄恼恨和羞耻交加的脸色,这模样和那意气风发的高傲样可大相径庭。他忽然起了玩的兴致,一把拽住了凌暄的束发,露出来的小巧耳垂上嵌着血滴般鲜红的坠子更衬人。 “喜欢被女人玩吗,这么有感觉?” 舔舐耳窝的湿润酥麻感和暗示意味让凌暄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听到这句话更是怒火中烧,“用下药这种手段、哈、难道不是你们卑鄙…… ” 他动作剧烈了些,体内的玉势更是随着顶撞软热的内壁,蹭过xue心时激出他一声短促的急喘,勃起的性器把下摆撑出明显的弧度,洇出暗色的水迹。 快要疯了……他已经被关在这快有一个时辰,药性催发的热潮无论如何也无法消退,除了双手被绑缚在身后以外,连腿也被分开固定在两边,因这难受的姿势他连并上腿蹭弄缓解一下都是妄想,除非…… 谢江渊看在眼里,心中了然,“我可以帮你。”他的啄吻往下落直到脖子停下,手指沾着精水往被玉势塞满的小口探进去,扶着那滑润的玉器不急不缓地抽插,“阿涟不懂事,作为兄长,我要负责的。” 他被欲望烧的糊涂,一个“滚”字还没出口,细细蔓延的快感就顺着脊椎往上爬,被碾到敏感地儿时忍不住打着抖,喘息间谢江渊已经给他解了脚腕的束缚。颤抖发软的腿被分开挂在谢江渊的臂弯,带着凉意的唇舌撬开他的,本能的反咬让他尝到一丝腥甜,最后又被拔出玉势的动作逼得松开。 那点疼痛谢江渊根本没在乎,星点的血迹随着亲吻交缠沾上凌暄的唇,倒像是女儿家艳红的口脂。他空出手来解了衣物,粗大的性器早就勃发着渗出清液来,顶上那湿润的入口磨蹭时他刻意停了那缠绵的吻,像是非要对方专心感受那将被侵入的恐惧。凌暄果然受不了这个,谢江渊顶在他后xue的器物和小巧的玉势完全不是可以比较的,他僵着身子往后缩却被禁锢在对方躯体和椅子中间动弹不得,谢江渊无甚耐心,拽了他松散的发尾,硬挺的roubang径直破开暖热的xuerou插到最内里。这由上至下的姿势插得极深,他疼得一挣,却又无处可逃。 “出、出去……”他脸色发白,破碎的气音断断续续,眼底隐约闪着水光。就算是有被药物催出的肠液润滑还有之前女人小巧纤细的指头捻了膏脂来扩张,他以这难堪又费劲的姿势接纳男人涨硬的性器还是痛苦不已,内里一定裂开了,酸胀尖锐的痛感连同挤压尾椎的煎熬一起给他钉在这一方椅子上,偏偏那情欲的火又无声无息地烧起,随着对方一次次的深顶给他整个点燃,把理智烧成灰。 谢江渊乐得看他委屈难受的样儿,性器深埋在高热紧致的甬道里,层叠的软滑嫩rou不住吸吮纠缠绞得他十分舒爽。身体是雀跃着来迎他,脸上却是被羞怒和茫然失神占据,汗液滑过脸颊在锁骨窝里积成小小一滩,这样的凌暄他看在眼里都喜爱的紧。 “咬这么紧怎么出去,你教教我?”他越发恶劣地去撞那凸起的敏感点,看那得到浇灌的敏感身子从里到外都透湿,从被鞭挞的xue心里翻涌出的白沫顺着抽插的动作从两人连接处缓缓往外流。yin靡的水声传进耳里臊得凌暄眼圈红得像兔子,但所有话到嘴边都变成情不自禁的吟喘;因着疏于情事他甚至没掌握呼吸的章法,在大开大合顶弄带来的强烈又陌生的快感侵袭下变成一尾窒息脱水的鱼一头困苦焦急的兽,小腹绷得紧紧的,内里又乖顺的拓下性器的形状来,倒像是他刻意去接纳去绞紧对方求欢似的。“不要了、……好难受……”他瘫软地靠在谢江渊的胸膛上,快意在全身肆虐游走的感觉堪称恐怖,从第一滴生理性的泪水跌落开始,一切就都不受控制了。 这会谢江渊还穿得齐齐整整,凌暄的外衫却早就松了开,随着动作落到了臂弯处,更别说下身本就未着衣物,苍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发颤蜷起的腿给谢江渊握着却只是单方面方便人动作,身子撑不住地往下滑。红艳的乳尖发着痒,被谢江渊捏在指间揉搓时像是触电一般,连冷冽沉稳的声线也带上了低低的泣音。 “呜嗯……好热、疼……”他的腿又被抬高了些,于是那青筋鼓胀的狰狞roubang埋进他xiaoxue里,抽出还带着白沫和丝丝殷红的画面正映入他眼中,避无可避。软红充血的嫩rou被带着往外翻还箍着那柱体不放,肠液混着精水顺着股缝缓缓流下,他闭了眼,只是崩溃地摇了摇头,哭喘却咽不透彻,细长透明的泪痕直埋进湿漉漉的发间去。 这当然是报复,谢江渊掐着他的腰cao弄时心想这当真是一件极荒谬又合乎他意的事;或许对凌暄来说仅是无妄之灾罢了,毕竟人记得自己的可能性能有多大呢?但他完全知晓凌暄如何变成这般狼狈样子——这等隐秘的支配快意一经开发,他惊觉原来以这种形式全然占有对方最使人兴奋:把锋利的刃揉成软和的春水,将那自尊与傲骨都踩进泥里去,只余一副情动的身子由着他把玩。 于是他非要凌暄眼睁睁看着身体被自己一次次贯穿,甚至顶得小腹微微凸起,挺翘的性器随着动作晃动着,顶端小口翕张着吐出浊液,最后在他玩弄乳尖时颤抖着身子泄出来,星星点点地溅到脸上胸膛上。那双眼因着高潮的冲击失了神,视线半落不落地滞在他脸上,他心下一动,想起凌暄拎着链刃立在不远处朝他露出挑衅笑意的模样,竟又涨硬几分。 凌暄整个人都发软,被谢江渊捞起来时还被满满当当填着,仅存的上身衣服也被扯了个干净,离床就几步路的距离给他颠出凄凄哀哀的叫。很快他又发不出声了,谢江渊卡着他后颈按在床上跪趴着,再往后感觉到的几乎不像是被插入,更像是被一寸寸地钉在床上,顶撞xue心的动作准又快,把他艰涩沉闷的喘尽数按进柔软的被褥里。 谢江渊握着他腰道,“不用碰前面就被玩高潮了,该说你是天赋异禀还是什么?” 他恍然间觉得都要被cao干得吐出来了,这动物交媾般的姿势除了进得更深以外更多的是羞辱,可快感来的又凶又猛,他哽咽着痉挛,刚泄过软垂下去的性器又硬起;酸软的腿跪不住,手腕上绳索缚得紧实无法支撑,腰身塌下去又被人捞起来,那白且浑圆的臀夹着泛着水光的阳物吞吐,谢江渊坏心眼地抽了几掌上去,本就泛着薄红的臀尖越发染了艳色。 凌暄的长发这会完全松了,丝丝缕缕在榻上荡漾开,浮在颤抖凸出的蝴蝶骨上随着喘息抖动。许久谢江渊看他原本边抽气边哭叫现在没声了,细看发现枕边已是一片潮湿,大概是真的顶得狠了,把前晚喝的酒都吐了几分出来。人是真的爽得不甚清醒,脸颊是洇开的酡红,只余一些本能的呻吟和抽搐,淌着水的xue倒还在不自主地含着。谢江渊眯起眼,cao他更狠。 凌暄与他又是什么关系?沉默着动作之余,他在那有些淡疤痕的身体上留下一枚枚深红的印,边想着若是情人间这会该喊喊对方名字。可惜不是,这甚至谈不上是你情我愿的露水情缘,所以凌暄就是被迫承载他欲念和不满的容器罢了,年轻的刀客觉得这比青锋出鞘刀意铮鸣还多一分征服快意。再几记深顶之后他抵着最深处内射进去,手里那具rou体狠狠地抖,竟是回应般绞紧了,身下新射出的白浊又聚了一小滩,渗进榻里一片泥泞。 像是在做一场浮沉的梦。他骨头都被撞得软了散了,泡在一汪缱绻的春水里,迷迷糊糊的却没法真正睡去,只在被快感冲刷的迷乱间记得那双冰冷的眼看他露出种种不堪的丑态,眼中的锐意总让他想起鹰想起狼或是别的什么。他数不清xiele几次换了几个姿势,到底那汹涌的情热散去了些,但清醒显然更难捱——他勉强睁开眼,浑身酸痛得像散了架,双腿被并了拢压到身前,臀瓣间滑腻不堪,微微鼓胀着的小腹不知道被射了多少进去。那guntang的阳物还在他腿缝间浅浅戳刺磨蹭,像挑逗又像威胁。 “……够了……”他没有力气,张嘴发出的声音也虚弱嘶哑得不成调。他此时着实感到一丝陌生的惧怕,这男人实在不知疲倦,到底还要折磨他到几时? “怎么够了?”谢江渊挑眉,又猛地挺进他泥泞不堪的xue里,看他发着颤死死咬住下唇,直到见了血,心知这是药性过了终于本性回了笼,调笑道,“享受不就好了,你倔个什么。” 凌暄清醒着比他迷乱的样子好似更诱人,满身红艳的掐痕咬痕吻痕触目惊心,眼泪也流尽了,月光下被情欲浸透的肌肤好看的很,恍然让他觉得身下躺着一片月。谢江渊没忍住又把他食髓知味的身子cao射一次,这回连后xue也涌出一股温暖的肠液来,原是爽得潮吹了。抽出来时候那小嘴完全合不拢,涓涓不断地流出肠液jingye,像是失禁。 一时无言。 凌暄半阖上眼,慢慢地把自己蜷起来,呼吸都发颤。过了会终于哑声道,“谢江渊……手没知觉了、松开……”谢江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发现原来凌暄在喊他名字,又骇又喜。 原来凌暄记得他。 他莫名地心情好,给那被绳索磨出触目惊心血痕的手腕松了开。未曾想瞬间位置颠倒,凌暄用尽最后力气给他压床上,喘着粗气十指一根根陷进谢江渊脖颈里,杀意凛冽。 谢江渊还在笑,看他通红的眼里盛满怒意,后xue还滴滴答答流着水,却要拼尽最后一点心神来做无用功,怎么不好笑。 终究是到了极限,凌暄最后一点意识也消弭殆尽了,直直摔进谢江渊怀里昏迷过去。刀客的束发也被弄散了,暧昧地和那散乱的艳丽发丝缠缠绵绵。 谢江渊从窒息里回转,边咳边大笑,又抱着人落下吻,说凌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他眼底是窗外沉沉的夜,迷恋而不自知,只是觉得那一丝曙光着实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