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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埋在黄泉路,只要找到她的身体,一定可以找到证据。周明宇谋杀我的女儿,他是杀人凶手。”除此之外,他还将周明宇这段时间模仿宋梓依语气和他聊天的截图给连锋看,他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来。女儿对他说:“连警官一定会帮我们。”连锋点了根烟,周思锐带人去外国语大学找周明宇,唐小舒低声问:“连队,这件事要提前通知周政委吗?”“用不着。”唐小舒想想也是,只怕周政委很快就会知道。如果周政委的儿子是杀人犯,这……内部怕是要翻天,她想想那画面,都有点犯怵。只是——“这事儿怎么跟眠眠牵扯上了。”唐小舒小声说了句,问,“连队,眠眠的伤没事了吧?”连锋淡淡的嗯了声,旋即打了个手势,唐小舒明白,连锋这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她乖巧的后退离开。待唐小舒离开后,连锋拿出手机,拨通姜眠的号码。彼时,姜眠刚刚结束借位的吻戏,这场“吻戏”一共拍了八条才过,直到张导喊过,余然长长的松了口气。弄的姜眠哭笑不得,直言:“余老师,您这样弄的我好像占了您便宜似的。”“不不不。”余然好不容易憋着的脸色再次爆红,他力持镇定,“我只是……”刑警爹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他赶紧道:“你接电话。”他点点头,脚步快速离开。“然哥。”助理石头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的脸太红了,反倒是姜老师,全程特别自然。”他其实很纳闷,以前然哥拍的戏中,虽然没有吻戏,但也有不少和女演员比较亲密的戏,也没见然哥害羞成这样啊。这次然哥的反应太奇怪了。余然面无表情看着他,石头对上他的目光,默默的把嘴巴捂住。……“爸爸。”听到女儿脆生生的声音,连锋冷峻的眉目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柔和许多,他道:“休息了?”“这场戏拍完了。”姜眠说。连锋本想问宋学良的事,却听手机那边的背景音十分嘈杂,恰好张导拿着喇叭喊人,让姜眠去看“吻戏”的回放。这话隐约落入连锋,隔着手机,模糊了许多,他没有听太清,只是突然生出的直觉让他问了句:“你刚刚拍的是什么?”姜眠笑了两声,悄悄离导演的喇叭远了点,一本正经的说:“爸爸,我拍了场‘文戏’。”☆、128、四个爸爸128:连锋听完,倒也没有多想,并不知道隔着手机屏幕,另一端的宝贝女儿悄悄的松了口气。“爸爸,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要问我吗?”姜眠知道刑警爹有多忙,这个时间点给她打电话,绝对不是想和她闲聊。她心中一动,不等刑警爹回答,便道:“是为了宋梓依一案?”连锋微怔,旋即轻嗯一声:“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左爸爸也知道呀。”姜眠有些疑惑,天师爹和刑警爹在一起,关于宋梓依的事,天师爹也清楚,刑警爹当面问天师爹,比在电话里问她要更加清楚。除非——“他没跟你说吗?”连锋脑海里浮现出左星平醉在后座啃着座椅呼呼大睡的模样,再想着他发朋友圈的时候,幸好特意屏蔽了女儿。他轻描淡写的说:“不知道他跑哪去了。”想到天师爹的跳脱,姜眠完全没有怀疑连锋的话,她把宋梓依死后成鬼的情况非常委婉的的说了遍——也不知道刑警爹会不会相信。连锋听完,半晌才说了句:“所以,你左爸爸,带你去见鬼了,是吗。”可不能让天师爹把锅背了。“爸爸,这是意外。”姜眠替天师爹正名,“以前你和寒爸爸都不相信左爸爸,说他是神棍,事实上,左爸爸不是骗子。”“通过左爸爸,我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很多无法用科学术语来解释的现象。”姜眠说,“爸爸,有时候我们不能太相信科学。”听着女儿语气中满满是地左星平的“崇拜”,连锋神色未变,只眸色变深了些许,原来神棍就是这么给女儿洗脑的。他不动声色的换了话题,说:“按照你的说法,宋梓依现在在家?”“是的。”姜眠点头,“爸爸,如果你想了解更多的信息,可以和宋老师回一趟他的家,不过,最好不要让其他警察跟着。”不是所有人都会相信“鬼”之说,再者,越少人知道越好。连锋听着女儿叮嘱的语气,失笑。连锋以前坚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因为他是警察,他通过犯罪现场遗留下来的痕迹,找到线索证据,最后抓捕罪犯。无论什么样的刑事案件,都需要用“证据”来说明,证据,才是最让人信服的说法。他不相信左星平,因为即便左星平在他面前露出一两手,他也会用到科学的手段进行解释。再者,他和左星平常年不见面,又没有相处的机会,他不相信也是正常。直到他中蛊,姜眠和他们的关系回暖,一根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缠绕起来。姜眠相信左星平。他相信姜眠,潜意识中也就相信左星平,这个转变的中心,归根究底,还是姜眠。连锋从来不是纠结的人,一旦他相信左星平是有真本事,一切超乎正常的现象,他都可以自然而然的接受。他问姜眠:“你不怕吗?”姜眠:“不怕呀,有左爸爸在。”这不是刑警爹想听到的答案。连锋再次转移话题:“怎么会想到让他们来找我?”“因为在我心中,爸爸是最好最厉害的警察,别人不能替她申冤,爸爸一定能。”姜眠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连锋心中一烫,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原来,在女儿心中,已经接受他是警察了吗。几年前连锋受重伤,情况比这次中蛊还要凶险——至少中蛊还有一段时间可以找寻解蛊办法。那是一次大的扫黑活动,他身上中了三枪,致命的那一枪击中心脏,送进医院的时候,医生说生还的机率很小很小。最后,他挺了下来,原晋非后来告诉他,因为怕他挺不过,他擅作主张给姜眠打电话,姜眠和一个陌生男人来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