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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错的徐铭谦,手里只剩下一只筷子了。酸儿辣女。这一刻,徐铭谦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短短几秒,他甚至已经脑补出小姑娘粉妆玉雕的可爱模样。数秒后,他若无其事地弯腰捡起筷子,起身,“我再去拿一双。”然后佯装不经意地问陆念之:“你想吃什么?辣子鸡?或者别的?”陆念之想了下,“随便。”徐铭谦脸黑了。“就辣子鸡。随哪门子的便。没有随便。”陈女士果断敲定。陆念之嘴巴一撅,对陈女士这种偏心偏到太平洋那边的行为表示极其得不满。徐铭谦扫了一眼,眼睫微敛,掩去眸中染上的笑意,转身出了包间。再折回,发现刚刚还要吃辣子鸡的小姑娘这会儿正捧着一碗酸辣汤喝得满脸开心。徐铭谦人生第二次经历如此大起大伏的心情波动,他看着陆念之一勺一勺地往口中送汤,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陆念之察觉,抬头,茫然,“?”又怎么了?用这种好像她抢了他好东西的眼神看她是什么情况?陆念之眨巴两下眼睛,把垂在嘴边的豆腐丝吸溜进嘴里,嚼两下,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了?”徐铭谦盯着她的嘴角,“好喝吗?”陆念之:“……?”她莫名其妙看了男人一眼,又看了眼酸辣汤,默默抬手盖在自己碗面上,抬下巴,“那还有呢。”徐铭谦:“……”这种人,能生出来什么聪明玩意儿?徐铭谦郁闷的心情一直维持到辣子鸡上来,他接过来,专门放在了陆念之面前。陆念之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辣子鸡慢悠悠打了个饱嗝。徐铭谦脸再次黑了。这次直接黑到饭局结束。结账的时候,陆念之被陈女士赶去结账,陆念之把手机丢给陈女士,“你去。”陈女士心满意足结了账,不经意点开了短信,看到最近一条是来自“变态boss”。她随口问了一句:“这变态boss是谁?怎么变态了?潜规则你了?”在场三个男人听了以后脸色都变了。徐爷爷一身正气,皱眉,“潜规则?”陆先生一脸护犊子,“潜规则?!”只有徐铭谦重点在前面,“变态?”陆念之:“……”一把夺过手机,抱怨,“干嘛随便翻看我手机。”陈女士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到底怎么回事?”陆念之“哎呀”两声打算再次蒙混过关,只可惜这次多了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徐铭谦:“这种事也打哈哈?”陆念之瞪他一眼,不知怎么脑子一抽说:“我不好意思说不行吗?这人就是我们boss,之所以说他变态是因为他正在追求我!穷追不舍的那种!”话落,徐爷爷和陆先生同时松口气,陈女士变了变脸色,“追你?真的啊?哎呀你这小孩真是的,人家追你就是变态?你这是骂他还是骂你?”陆念之:“……”只有徐铭谦,轻轻挑眉,反问:“追你?”陆念之脸微微红了,仰头倔强,“是啊!追我!怎么了怎么了?”徐铭谦微微一笑,“没事。”倒是陈女士cao碎了心,“我刚刚看到最后一条是他回的?作为礼貌的人,你现在应该问候一条。”陆念之一脸不可思议,“我问什么?”“问他有没有吃晚饭?”陆念之:“……”陈女士心血来潮就算了,为什么要坑女儿?陆念之:“人家在国外。”陈女士:“那问他吃早饭了没。”陆念之:“……我神经病啊?”陈女士夺走手机,“你不问我问。”“哎呀!妈你快把手机还给我!”陆念之连忙去抢,陈女士仗着自己有老公躲在陆先生身后,模仿自己女儿的口吻给大西洋彼岸的boss发了条问候语。陆念之快哭了。而一直在角落观戏的徐铭谦,谁也没看到他在桌子底下悄悄掏出手机做了什么。陆念之只知道她要流泪的时候,扭头看到这男人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微笑。“……”笑屁啊!陆念之更想哭了。作者有话要说:徐·心惊胆战·准爸爸:“我好惨一男的。都别拦我,我去算命,必须生女儿!!”陆念之:“你还有心情算卦?我都被追求了!”徐·变态·boss:“无所谓,那是我的马甲。”陆念之:“……?”作者: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生男生女只押一注!明晚九点见。第10章从餐厅回去的路上陆念之双目无神,面如死灰,脑袋靠在椅背上装死。除此之外,她手中死死地攥着手机,时不时看一眼手机屏幕,生怕错过来自大洋彼岸的短信。那小眼神,要多鸡贼有多鸡贼。徐铭谦瞥了一眼,压了压抑制不住往上提的唇角,佯装非常“担忧”地问:“怎么了?还不舒服?”黄鼠狼给鸡拜年。陆念之冷哼一声,拧开脑袋,以作回答。“真不舒服不要撑着,去医院?”徐铭谦忽视她脸上的愤怒,作势要转方向盘去医院。“别!”陆念之猛地扑过来,双手压在方向盘上……的徐铭谦的手上。顾及她再次晕车,车里的窗户一直开着,大概是一直搭在方向盘上的缘故,男人手有些凉。掌心之下,陆念之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微微凸起的指关节。清风吹过,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柠檬味洗手液味道。她鼻尖猝不及防红了下,然后感受到徐铭谦的手动了动,大概意思是:可以拿开了吗?就算不去医院我也要继续开车吧?“……”陆念之盯着自己交叠相压的手,眨了眨眼睛。几秒后,她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然后慢吞吞缩回了爪子,身子也老老实实坐了回去。徐铭谦拿眼睛斜了她一眼,看到小姑娘低着头,露出的耳尖染上了血色。嗤。“摸都摸完了,现在才脸红是不是晚了?”什么叫摸都摸完了?陆念之脸上的羞色被气成了怒色,话没过脑子就往外蹦,“早摸过了!谁稀罕摸第二遍!”话落,车厢里一阵诡异的安静。陆念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简直想当场咬舌自尽。偏偏旁边的男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止第二遍吧?”“是!一百遍了!怎么样!”陆念之气成河豚。“不怎么样,记得给钱。”被摸了一百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