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

    

秘境



    他的本命剑还在手上,祁月儿退了一步尽力掩饰慌张:“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在说。”李君炎挂起一点讽刺的笑:“我在说被魔气控制消失的本命剑怎么会干干净净出现在师妹手上。”

    “祁月儿,你真的要这么糊涂下去等着堕入魔道吗。”

    往日的温情一下消失不见,李君炎本命剑已出鞘被他握在了手里:“我是该感激你说服圣子替我修好了剑呢,还是该痛心你要背叛修士了呢。”

    祁月儿一退再退,半天才开口:“我没有背叛,我只是,我只是。”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下意识就想跑,她解释不清,看不清自己的心,寸心在她手里颤抖,主人的迷茫让它威力大减。

    李君炎步步紧逼:“那你是在做什么,从你之前消失后到圣子找人再到现在,祁月儿,你不能仗着我会包庇你就毫不顾及。”

    她的疑点的确太多了,祁月儿张了张嘴没吐出一个字,身形开始忽影忽现,李君炎伸手想来抓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只扑了个空。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了缩头乌龟,祁月儿倒在地上,迷茫的厉害,她想好好修仙,却偏偏惹上了白藤,白藤一片赤子之心,又让她没有办法对李君炎说出实情。

    寸心安静的很,祁月儿抱紧它,一遍一遍提醒自己重来一世,不可以再只会逃避了,她独处最后一会,就去面对那些。

    她还没有下好回去的决心,就听到了有点熟悉的声音。

    “怎么才几天没见,就哭成了小花猫。”

    居然是林清。

    祁月儿仰头看他,下意识把寸心抱的更紧,她一下就明白了,是那张传送符。

    “你……怎么知道我会用那张符?”

    她惊疑不定,脸上表情身体表现都是十足的戒备。

    林清笑了一下,站在原地,冲后面摆了摆手才开口:“现在人多,我只是猜到了而已。”

    “阿星,你过来。”

    他身后有人走了过来,祁月儿才注意原来林清不是一个人来的,好几个不认识的女修就站在不远处等着,大多都不认识,直到一抹青色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她开始有些诧异的揉了揉眼睛。

    青羽怎么也会在这。

    林清在那名叫阿星的女修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她心领神会的笑了一下,就朝祁月儿走了过来:“你受伤了,我们先去看看伤口吧,要是不喜欢那个冤家别理他就是了。”

    她笑脸盈盈,长的讨喜又自来熟的很,祁月儿还没开口拒绝,就被揽住了手:“这个秘境麻烦的很,伤口可不容易好,正好我们带了医修。”

    “好……那麻烦你们了。”

    祁月儿犟不过,又头晕的厉害,看了眼林清,林清冲她眨了眨眼:“不用不好意思,当是我拉你进了秘境的一点补偿吧。”

    他这话说的在理,祁月儿这么一想也坦然多了。

    林清他们似乎已经被困在这个秘境中好几天了,猛的出现新面孔,其他女修都叽叽喳喳的吵着跑来看。

    祁月儿仔细观察了下她们的衣衫武器,心里对她们的宗门大致有了猜测,带一群乐修和一个医修就闯秘境,的确也是林清能做出来的事。

    “其余地方还有伤口吗,这个地方不便动用灵力,只能暂时先这样处理。”

    她肩头那处明显的伤已经被上好草药了,青羽垂着眼睛,见祁月儿望过来才有些愧赧解释了一下。

    祁月儿反被他搞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清楚这的情况,只是有些奇怪。”

    阿星坐在一旁,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有减退,她好像极爱笑,见祁月儿差不多又站了起来:“还有什么不舒服吗,等过两天能用灵力了,再让青羽帮你治好就是了。”

    见她的衣服都有破损了,又主动替她问了其他人,祁月儿刚治好,她就塞了一套衣服过来:“应该是能穿的,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再和我说就是了。”

    她的热情不似作假,祁月儿接过衣服,有些无措的道了谢。

    不过不是难为于这样的热情好意,这样的热情好意,祁月儿甚至是熟悉的有些过了分,因为在上一世,她就见过许多甚至自己也做过类似的事了,她只是有些不习惯,被当成下一任林清的女人这样对待。

    她抱着衣服,过了一会才终于适应了一点这的氛围:“你们是找到解决办法了吗。”

    “林清会有办法的。”

    “是啊是啊,你也不用太忧心,林清会解决的。”

    “好了,吹我这么高,你们可别想耍滑头不出力。”

    七嘴八舌的声音回答了她,祁月儿站在其中,甚至恍惚的听到了好像是自己的声音,她好像陷入了短暂的梦魇,直到林清的声音出现,她才回过了神。

    林清笑着走了过来,他好像就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只走过来,就轻易的把祁月儿带回了上一世的记忆里:“这个秘境对刚开始进来的人消耗比较大,月儿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如果想知道其他的,晚些时间我再来告诉你。”

    青羽有些担忧的看了祁月儿一眼。

    祁月儿毫无察觉,她头痛的有些厉害了,林清起码现在看来是不会对她不利,也只能点了点头跟着其中一个女修去空着的房间了。

    灵力逐渐流失的感觉并不好,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在慢慢开始变得虚弱,本来可以忍受的伤口在梦里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身上变得冰凉,头却越来越热了起来。

    冰凉的帕子敷在了头上,也只一会就变得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