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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和你一样雪白雪白的,特别可爱。”雪白雪白的……特别可爱。时七有些羡慕,她也想成为仓鼠,这样就不用捕食,也不用参加历练了……时七又开始想,刚才那包蜜饯,不会是清尘大哥买来自己啃的吧?☆、029自从知道清尘大哥是仓鼠后,时七特别贴心的将摘来的松果和家里的瓜子包好,准备送给落清尘。“你拿这些东西干嘛呢?”黑傲刚喂完小小,一进门就看到时七四处收罗着,将盆子放在一边,黑傲撩起袖子坐下,拿起颗瓜子准备往嘴里送,可没等嗑下去,时七就扯住了黑傲的手腕。“这是给清尘大哥的,你不能吃。”清尘……大哥?黑傲眼角跳了下,抬头看着时七:“你叫落清尘叫什么?”“清尘大哥啊,怎么了?”还怎么了?黑傲被气笑了:“我怎么没听过你叫我一声大哥。”时七顺从:“黑傲大哥。”黑傲:“……”怎么听得像是混混头子一样。黑傲板着脸:“不准叫他大哥,这些也不准给。”时七低头扫了眼桌上的东西,秀眉皱起:“一些坚果而已,你这么小气干嘛。”黑傲又被气笑了:“坚果也是老子的坚果,你竟然想把我的东西给那个娘炮?不可能的。”时七也不开心了:“你真小心眼,你的心眼连瓜子大都没有。不给就不给,我还不稀罕呢,哼。”黑傲原本生气,可最后那个哼活生生把他逗乐了。“给,拿去给你的清尘大哥吧。”时七听后,眼睛亮了亮:“真的啊?”“趁我没改变心意快点去。”“黑傲你真好。”时七甜滋滋叫了声,捧起桌上的东西向外跑去。目送时七渐渐离开的身影,黑傲笑得淡了淡。他哪会真好心的将自己的东西送给落清尘,不过是想看落清尘吃瘪罢了,全黑羚寨的人都知道,落清尘最不见得别人说他的妖形。时七颠颠跑去雪央家,敲了敲门后,等里面传出雪央声音才推门进入。“你怎么来了?”“我给清尘大哥送你的。”时七将手上的大包小包放在桌上,“清尘大哥,你不用客气。”“吃的?”落清尘皱皱眉,“什么吃的?”雪央隐约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说:“你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落清尘拆开包装,在看到里面东西时,他神色骤然沉了。“黑傲让你给的?”时七点头:“算是。”算是……落清尘怒极反笑:“东西我收下了,时七……”落清尘自怀里掏出个精致的盒子,“你把这个给黑傲,就说是回礼。”回礼?时七眼睛弯了弯,笑得喜人:“清尘大哥你真好,真是宽宏大量,哪像黑傲,他小气吧啦的。”时七接过小盒子,冲二人告别后转身离开。等人走远了,雪央才懒懒散散开口:“你会那么好心回礼?老实说那里面是什么。”落清尘捏着手上的瓜子,慢慢悠悠说:“净身散,给他好好去去那一身的羊sao味。”雪央:“…………”结果可想而知,拿到净身散的黑傲气的咬牙切齿,不明真相的时七觉得二人关系有所缓和,心里开心的紧,只有黑傲和落清尘知道,他们的关系更僵硬了。转眼到了斗角大赛那天,斗角大赛的场地在西寨最边上的斗角场里,这座圆形的斗角场占地面积非常之大,观众席共二十几排,最中间便是斗角场地。清晨,人群自四面八方向场地涌来,时七和雪央几人坐在最面,对面是东寨族人,二族分开,依旧谁也不搭理谁。又过了一段时间,座位全部坐满,众人静静等待比赛开始。时七有些难安,伸手扯了扯雪央袖子:“我……我能走吗?”雪央没抬头:“你要是不怕黑傲打你你就走呗。”时七:“我怕他打我。”雪央:“那就没的说了。”时七不开心的瘪瘪嘴,双手托腮静静看着场地。落清尘觉得时七的小模样太过可怜,从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小袋松果递过去:“边吃边看。”时七扫了眼,摇摇头:“清尘大哥你吃吧,你不是爱吃这个吗?”“……我不爱吃这个。”时七僵持:“胡说,仓鼠都爱吃这个!”落清尘:“松鼠才爱吃这个,虽然只差一个字,但还是有差别的。”落清尘开始严肃思考,他在时七心目中的形象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不,应该是他有形象吗?“我不想吃。”时七叹了口气,脸上堆满愁绪。雪央说这个比赛不死不休,死人该多可怕啊……她不想让人死。心猿意马时,时七忽的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她抬眸看去,在看到那人时,心脏瞬间收紧。那人坐在对面落惊穹的身边,虽是炎夏,可他却披着一件深色大氅,发丝散着,面具遮挡整张脸颊。时七定定看着,呐呐道:“二哥……”听到她低语,雪央也看了过去:“你认识那人?”“像我二哥。”时七勉强笑笑,“可气息不同,我二哥他……不是那样的。”时七的二哥才华绝艳,气质清雅,不管到何时都是最明亮最温暖的存在,可对面那人,阴鸷寒冷,即使没和他接触,时七也知道他不是善类。落清尘垂眸,不禁想起那天之事,嘴唇动动:“他怕真是你……”“开始了——!”欢呼声瞬间掩盖落清尘下面的话,当黑傲和常辕从里面出来时,现场氛围一阵火热。“黑傲少爷!!!”“常辕——!常辕——!”双方都为自己的选手打着气,声浪一波高过一波。雪央斜睨落清尘一眼:“你在我们这儿没关系吗?”落清尘作为东寨的人,如今却出现在西寨的场地,怎么都说不过去。落清尘笑道:“无事。”万众瞩目中,黑傲和常辕接连出场。阳光散在黑傲肩头,斑驳的光点跳跃,他英俊不羁,笑容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黑傲眼神懒散,当触及时七视线时,眸中却漾开了万千柔情。时七心中微微一动,抬手冲他挥了挥。他笑得更甚,眸中带着些许满足。二人只对视一眼,却被正座的一旸长老和天成捕捉。“少爷八成真动心思了,都过了这么久,这小姑娘还好生生的。”一旸长老捋捋胡子:“有个人治着也好,省着每天不安分。”天成苦笑声:“也不知道谁治谁呢。”这小姑娘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