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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发现了

    看了整晚的烟火,待到寅时凌花夙与左宿便动身前往商铺。

    进入凌晨后的城镇里禁止飞行。少女潮红着脸,行走的姿势有些扭捏。只有她自己知道,若是动作幅度大了,便有玉章深入的可能。

    前面一段是修缮未完的石子路,凌花夙低头留意鞋底,可还是防不住被石子绊了一脚。

    “啊!”

    她惊呼一声往后栽去,在边上时而留意凌花夙的左宿立刻上去扶了她一把。

    手忙脚乱间,她感到吞入xue中的玉章在窄小的甬道里挤压着、又往里推了些。

    凌花夙站在原地迷茫着,不知道走下一步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反应。

    “要不要我牵着你?”左宿好心问道。

    她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左宿主动执起她的手腕,带着她一点点往前走。

    果然,一动作起来,玉章最顶端的坚硬边缘刮擦到了内壁上凸起的硬点。尖锐猛烈地快感如极电般的快感穿透了她的四肢百骸,每一下都如同在大街上被冰冷的玉章cao透了。

    凌花夙身体微微抖动,拥挤的xue里好像被jingye混合的yin水撑满了,又爽又涨。

    左宿拉着她勉强走了几段路,她感觉自己几乎快要到了高潮,胸前的布料被乳儿撑得高高绷起,硬起来的两点透出两块湿色。

    “停、等一会。”

    注意到偶有路人朝她扫来的露骨眼神,凌花夙红着脸拉住左宿,转进身边的黑暗巷子里。

    巷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凌花夙撩起裙摆,语气是不容置喙的通知:“我要把章子取出来,再这样下去,还没回到宗门我就当众喷奶了,被人看见还有何颜面。”

    那边人叹了口气,“小师叔啊,那水若是在外头流了一地恐怕也会立刻引起麻烦...师侄帮你把乳水吸干就好了。”

    他在一片漆黑中看不清神色,说话时唇齿间常有酒香溢出。

    一股高于自身的威压淡淡袭来,凌花夙感到胸前衣裳被青年的手剥开,两手腕被举高过头,压在墙面上。

    他双手沿着手腕,缓缓张开修长的手指,摸上她被摊开的手掌,十指滑入陷进她的指缝中便收紧了。

    巷子里隔绝了街市的喧闹,无人注意到黑暗中享受欢愉的鸳鸯。

    左宿仅仅是吸了大半奶水,疏解了她难捱的涨意,便松开了,替凌花夙拢了衣服。

    “你这样,我下面里头反而更涨了。”凌花夙攥起衣角,不甘道。

    “不会的。”左宿安慰她,“现在只是xue里涨,等水往上涌进去就不涨了。”

    凌花夙自然是不信。

    之后走一段,左宿便要压着她在角落里吸一会奶,磨磨蹭蹭总算是到了铺子。

    老板将刚刚加急裁好的衣服交给左宿,顶着黑眼圈强打着精神,对左宿说道:

    “这可是我们城中最好的裁缝做的,仙长您试试!”

    左宿望向凌花夙,发现她也面露期待地看着衣服,轻轻点了点头。

    他捧着衣裳,遮掩不住嘴角撅起的笑,“小师叔,一会就要回宗门做早课还要继续换上弟子服,等下次、我把衣裳洗干净了再穿给你看。”

    凌花夙眼中闪过一丝不爽,再转念一想理解了一下他的想法,于是按捺了下去,“我也没说我非要看啊,不过你下次一定要穿我就勉强鉴赏一下。”

    左宿其实感谢她都来不及。

    这匹西海来的布,看似是能够刀枪不入的好布料。实际上这料子隐藏的潜力远远不止,将它带回去炼成法衣肯定能将作用发挥更大。

    只可惜老板和那名修士有眼不识珍宝,只把它当做寻常的好布匹。

    他将衣裳小心收入芥子珠,两人告别服饰铺子老板,朝风海宗赶回。

    赶回宗门,道场上已经有了不少人。

    即使凌花夙和左宿避开人流,两人走在一起情景还是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

    “凌小师叔和大师兄看起来好像挺熟的。”

    也有人酸的:“昨天的活动他们是一同去玩了吧,大师兄也不叫我们这些师弟师妹。”

    有人反驳道:“我看见左师兄是先跟着剑君,再和凌小师叔走一起不奇怪吧?有些人既不努力又整天阴阳怪气到底在酸什么呀?”

    凌花夙和左宿拉开了距离,想要逃离这个舆论氛围,“已经到了,我们还是先各忙各的吧。”

    左宿诶了一声,凌花夙飞起来就落到前座。

    卯时,掌门与长老弟子差不多要到齐了。

    凌沧凛一直都是特殊的存在,在昨夜里做完所有仪式就不见踪影。

    凌花夙跪坐在蒲团上自顾自开始敲念起清净经。忽然衣角被什么拨弄了一下动了动,她掀开一边眼皮,发现左宿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坐在她右邻。

    他翻阅经文,耳尖微红,给她传音入密:“还涨不涨。”

    没想到他居然追着坐到自己旁边。四面念经颂文的声音响起,连高处的路澜和一众长老老头都一脸正色。

    猝不及防被他这么问凌花夙突然感到极大的羞耻,才淡下去的潮红又浓了几分,书页页脚都被手指捻得发皱。

    左宿真是个令她新奇之人。

    感觉,自己与他好像、就像是那种准备即将发展成道侣的关系。

    这个荒诞的念头突然钻进凌花夙脑子里,立刻被她抹杀了。

    光想想就不太可能。现在的情况就已经是最好了。

    “一会早课结束,我还得多一项仪式。你就先在后山那颗歪脖子大树旁边等我。”

    凌花夙悄悄传音道。后山歪脖子大树是个人少的标志性地点,她不知道水泷居里有没有人,上水泷峰指不定撞上哥哥拉去谈话或者比剑,露馅就完蛋了。上次和左宿的前车之鉴她有些后怕,不敢冒着被凌沧凛发现的危险在水泷居跟除了路澜以外的人zuoai。

    所以先约去大树旁,再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个玉章取出来。

    按照左宿原来说,自己取出来下次交给他,可是想了想要是取出来要把刻了“左宿之印”的章子放在自己这里,即使是一会也像个烫手山芋。

    左宿答应了她。漫长的过程中两人断断续续地传音对话了几次。

    高台上。

    路澜低眸诵经,在他的视线里,凌花夙与左宿就跪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路澜看着左宿为了掩饰自己看向凌花夙的目光移过来移去,而凌花夙略带微妙的表情,不禁有些困惑。

    他记得他最得意的大徒弟和自己的小师妹几乎不认识吧。

    什么时候,两个人看起来已经有交集了?

    鬼使神差地,路澜凝神向两人探去,将传音入密的内容听得干干净净。

    “还涨不涨?”“一会早课结束,我还得多一项仪式。你就先在后山那颗歪脖子大树旁边等我。”

    耐人寻味的对话传入他的脑中,底下的两人还一无所知,之后还断断续续说了些调笑的话。

    什么涨不涨,什么约会。

    路澜半眯了眯眼,恍然觉得昨天让左宿代表他出现在凌沧凛和凌花夙面前,就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