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读小说 - 言情小说 - 九重罪(NP)在线阅读 - 2523年5月 - 狻倪(机械jian)

2523年5月 - 狻倪(机械jian)

    这事儿没什么人知道,虽然三哥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但他们九个人其实都经历过一起坦诚相见的时光。不过那会儿还小,零零总总见面时间也并不多,大姐跟八哥没从冰冷的人体实验中活下来,二哥至今还依靠电脑维持存活,五哥危机之间接受了人机实验,偷偷从保密资料中看到他变成这样的时候敕汶差点炸了资料室。

    好在都过去了。

    敕汶一边解开束腰一边跟自家五哥唠叨:“你今天怎么在这边?我替三哥过来走个过场,其实也没想帮点什么忙,婆婆倒是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礼品清单。”

    即使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了,她还是喜欢喊他三哥。小姑娘非常在意那段日子,他们都知道。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总是坦诚相见,再加上他们都是实验体,身体比例是不正常的完美,真的就像是机器人一样无味,所以她在哥哥jiejie们面前也不在意这些。但他们毕竟分开了许久,小姑娘怕疼又臭美,身上留下了不少成长的印记:耳朵上夹了耳夹,腰窝上“9”的数字旁边纹了漂亮的花体字,最后一点若隐若现的被盖在黑色内裤里面,此时因为脱下衣服有些冷,胳膊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狻倪没说话,他调出控制总台把屋里温度升高了一些,又让AI把衣服放在外面沙发上然后离开,自己则上前两步从她身后抱住她。

    小姑娘眨了眨眼,回过身想看他,却被他抬手捂了眼睛。他双手的材料质地偏硬,但灵活度还是很高,覆在眼睛上冰冰凉凉的。

    “五哥?”她有点不解,但还是抬手也搂住他。

    男人的唇舌还是人类的模样,他把唇贴在盖住她眼睛的手上,“没事,不着急回去。”

    敕汶伸手拉下他的手,依赖的放在脸颊蹭了蹭,“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他看了她许久,慢慢低下头跟仰着头的小姑娘蹭了蹭额头,“没什么。”他说,然后轻轻咬住她的唇,“喜欢你。”

    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他们九个人自然是互相最亲密的人,但对于其实非常幸运的她来讲,哥哥们所承受的苦难远不是她能比得上的。因为创造人形兵器的关系,需要计划内存活的男女配种,在大姐离开之后,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便骤然减少。他们并不想让教授们如愿,私下里也没少做谋划,但是他们没办法不去真心亲近他们的兄弟姐妹们。

    哥哥们的性格大有差距,而很早之前便离开他们进行人机实验的五哥,刚回来时冷硬的一天说不了几句话。

    那会儿是她跟七哥一起见到的五哥,七哥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非常意外,不过三个人眼睛里的温暖都是分辨得出的。七哥亲了亲她的脸,让她去跟已经面目全非的五哥说说话。即使凭借眼睛难以辨认,他们之间从来都有非常亲密强烈的感应。

    在七哥和二哥确定了五哥身上没有被装上什么奇怪的东西之后,她跑上去抱着五哥就哭。

    太久没开口与人交谈的他当时整个人都有点慌,只能搂着她的腰单膝跪下来,非常温柔细致的一点一点蹭掉她流下来的眼泪。

    到现在也有快一年了,五哥虽然话还是不算多,但对他们总归一如最初。又虽然之前也从未有过这样亲密,但于她而言哥哥们总归都是一样的。

    哥哥们还是很喜欢她。

    其实谁都没有变。

    小姑娘在他们面前没什么羞耻心又贪玩,缓过来之后就着接吻的姿势去勾他舌头。仅仅穿着内衣的敕汶贴在他身上,饶是他原本没想做什么,也被勾出三分火气。他身上一部分器官被机器代替,一部分用着原有人类的零件,还有一部分是在原有肌理外覆了层金属制品。

    生殖器属于第三种,比原有的还大了一圈,他怕敕汶受不住,忍得十分辛苦。

    狻倪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准她继续勾他。但是力度很轻,只要想的话她随时都能挣脱。

    “五哥刚说了喜欢我,”她眨着眼睛措辞,“就不愿意跟我亲近了吗?”

    她没有经过太多非人道的人体实验,体力并不比生来健壮的人强多少,跟他们更是没有可比性,但是鬼点子想的一个比一个快,尤其很吃的死他们。

    她盯着眼前人机械的黑色眼睛,虽然没办法从中看出什么情绪,但其实哥哥jiejie们对她撒娇的抗性大差不差。

    基本都为零。

    从很小的时候就是了。

    她也不挣脱,只是放松力气把下巴搁在对方手掌上,微微偏头,“哥哥”,她轻声喊,“我好想你。”

    搂着她腰的手一下就收紧了。他忍耐不住的把她打横抱起来,女孩晃着双腿,脸上是得逞的笑意,但是眼睛里又是满溢出来的亲近。他看着她这个模样,沉寂太久的心脏猛烈的跳动着,把她放到床上之后又俯身去亲她眼睛。她的右眼半睁半闭着,但还是能看到五哥的生殖器已经从身下顶了出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构造,伸出来的整个柱身湿漉漉的,比正常人来的粗上不少,顶端没有被金属包裹,露出内里rou色的马眼。

    她后知后觉的脸红。

    狻倪却是不想让她再看下去了,他搂着人细密的亲吻着,同时调用指令关闭门窗。房间里立即变得一片漆黑,由于过往经历作祟,女孩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但紧接着感觉到最亲近的人从未停下的触碰,便又一点点放松下来,但还是很委屈的伸手搭上身上人的脖子。

    男人倒是很习惯这样的环境,不同于人类,即使在无光的环境下他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实在是占有欲和控制欲袭来太过猛烈陌生,让他在察觉到敕汶有些委屈的情况下都没打开任何光源提供照明。

    “别怕。”他微凉的指尖在她腰窝标记处打转,“五哥在。”

    “我不怕这个。”她搂的更紧了,声音听上去还是很委屈,“只是我每次经过很长时间的黑暗之后,总会有人离开我。走出实验仓的时候全身都疼,但想到我又撑下来了一次又能见到你们,就止不住的有些开心。”

    他后槽牙都咬僵了,小姑娘是他们每个人的珍宝,但那时候他们只是实验品,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做些什么,连安抚的言语都是苍白的。每次轮到她躺进实验仓,老六都会红着眼睛站在阴影里,掉他自己都厌恶的眼泪,然后看着老三和老七言不由衷的安慰和鼓励她。

    他们所有人都很绝望,而他虽然不会像老六一样哭的失态,但也没办法像那两个面具戴久了的人一样可以表情正常的站在她面前。他只能一边拦着老四想要不顾一切杀人炸毁实验室的手,一边沉默的任由事情发生,任由她……走进所有人都不知道结果的地方。

    他于是更怕现在只是一场梦,发疯似的吻她,一直到感觉她似乎有点缺氧,眼睛跟鼻尖都是红的,眼泪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偏偏双手还是很坚定又执着的环着他。他被小姑娘看得心软,用冰凉的鼻尖蹭蹭她的,右手继续往下探,探进一片湿润里。

    她早就湿的不像话,察觉到身上人探过去的右手停了一下,便实在是有点害羞的松开了一只手挡在自己眼睛前面。

    实在是有点……丢人。明明还什么都没干。

    她暗暗啐自己。

    身上人似乎是笑了,愉悦的颤动感顺着他支起的身子也传达给她。小姑娘不知道他为什么笑,本来想偷偷看他或者恼羞成怒的问一句,但是刚张开嘴还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她身下探了进去。机械手指修长,按在了她又舒服又难过的地方,一个没忍住便呻吟出声。

    她喊的好听,狻倪不准备放过她,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探进去的指头慢慢也加到了三根。小姑娘难受的想抓咬些什么,但身上人到处都是硬邦邦的金属无从下嘴,她于是咬着唇,也没工夫管什么害羞不害羞了,搭在他脖子上的胳膊使力将人拽了下来,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止不住的蹭他。

    她点火向来有一手,狻倪被敕汶猛地拉下来看不见她,却又感觉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被胡乱的蹭在自己颈侧。不经意间逸出的、磕磕绊绊的哼声直往他耳朵里钻。即使全身上下已经快没有什么人类的部分了,整个身体都还在为了这个女孩疯狂着。

    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这么直观的感受到过——他们的meimei、他的meimei,有在健健康康的长大,有变成他曾经连所妄想过都比不上的、最好的样子。

    像他们这样的机械体失控是非常可怕的,掌控力带来的绝对的压制让人胆寒。上一秒看上去还是正常平和的面容,下一秒就可能直接捏断对方的脖子,让机械体远离这种容易产生剧烈情感波动的事情是当今社会的共识,这种战略地位极高的武器杀一两个人根本就不会被问责。是的——这就是如今绝大多数人对于机械体的定位:物品、武器。

    而他现在就处于失控的边缘——他的生殖器抵在xue口,左手握成拳稍微支起身子,颈侧是meimei柔软的脸颊。

    “哥哥……难受。”她敏锐的意识到身上人不同寻常的停顿与隐忍,却致力于把他推下深渊。也不是说对这种事就毫不害怕,只不过对他们而言,他们比相信自己还要相信其他人。敕汶抬起头,张嘴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模糊不清的撒娇,“哥哥,我好难受,进来好不好?”

    “——————”根本没有男人能忍得住这种,狻倪几乎是用力顶了进去,小姑娘里面湿得不成样子,再加上生殖器上本身就涂抹上的润滑跟催情成分,令人害怕的尺寸就这样全部被她吃了下去。

    这一下让即使做好准备了的女孩都直接失了声,狻倪扩张做的很耐心,比起那一点点的疼,下体的撑和酸把她顶的难耐非常,催情成分作用见效的又快又汹涌,她xue里软rou磨蹭着收紧,眼泪从她眼睛里砸下来,然后从机械体的脸侧滑下去。

    男人真的被她整疯了,他抬起上身死死咬着她的嘴唇,身下控制不住的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每一次都发疯的顶到最里面,死死抵着宫口不留一点情面。都这样了,甚至女孩嘴里只能流露出破碎的呻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调,连原本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都无力的垂了下来,却还是摸索着找到了他撑在她脸侧的手,很轻很轻的握了上去。溢出的声音很难辨别,但是次数多了依然能分辨出“哥哥”“喜欢”之类的字眼。

    狻倪把敕汶困在身下,感觉即使是下一秒死了都无所谓,就在这样谁都不知道的黑暗又隐秘的角落,喜欢她,想把她撞坏掉,喜欢她,想要她,想占据她,喜欢她,喜欢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认命般慢了下来,用非常轻的力道舔掉她脸上发咸的泪,轻到让女孩感觉有点痒,但又累的没什么办法,只能在他又一次凑过来吻她的时候撒气般咬住他的唇瓣磨了磨。

    敕汶眯着眼睛张了张嘴,看嘴型依然在喊他,只不过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他终于开口,嗓音哑的一塌糊涂,明明没说几个字,一半都用的气音,“我在。”他说,然后很轻的喊她的名字,“对不起,哥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