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于生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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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一辆大G上的几名特种兵贴身保镖护着前方那辆坐有昭子夫妻的车,而在他们身后是CIA终于撕破渔网扑上来的几条恶鲨。车辆极速飞驰在郊区的公路上,连绵不断的急刹拐弯与追击的子弹汇聚成了倒计时的闷钟。 昭子举握着奥地利17手枪,单手扣住车顶扶手,半个身子都伸出车窗之外,夹杂着远处海面微咸之意的风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她冷静的盯上渐渐开到与她的车并排的车,在对方冲她开枪的那一刻扣动扳机。 “peng!———咔嚓”是昭子贴放在胸口口袋内的手机传来声音。 莎朗盛装踏上红毯的照片被定格在了数台摄像机之中,耳边只剩下捕捉不到暂停的按下快门音,她微拽镶满碎钻的长长裙摆一步步朝前方走去。 “咚———”随着一声车车相撞的巨响,生命的追逐战落印了结局。 而在整辆车都倾翻过来的那一刻,昭子紧握着的手机也终究滑落了指尖,她选择扑倒了愧对一生的丈夫,以此弥补她永不分享的爱。 蔓延开来的摊摊血液不知何时已边缘融化为了一起,坠入崖边的车辆爆发出刺眼灼热的火光,扭曲卷废为一体的几辆车内传来虚弱无力的谩骂声。 位于最前方被甩出车外的昭子,唇角边不断溢出浓稠的血腥液体,她缓慢的眨动着沾染上灰尘的睫毛,静静凝视着清湛蔚蓝的天空,原本略急促的呼吸也一点点化为微弱的平缓,她清醒又无力的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再也看不见这样好的碧蓝天色了…………她这样想着。 我是说,我再也看不见你的眼眸了。 下一秒,一道微弱但又好像极其明显的声音,就在一点点拼命靠近她。 “昭子!”是昭子丈夫满是哽咽的呼唤着她。 “唔———”昭子微微侧头张了张嘴巴却只涌出更多的红色。 昭子丈夫止不住的流下眼泪,哭的像个孩子,只会一遍遍的说,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可作为科学家的他们都知道,她的出血量已经无救了。 沉重的车架死死压着他的右小腿,伤口深可见骨,令他连靠近一步自己心爱的人都做不到。呼吸间,他垂眸看了一眼手中捏握着仍在正常转播的碎屏手机,那是昭子保护他时而掉落在他身边的。 那一刻,不可置否,他想了太多太多。谁不想独占爱人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又或者说,谁会甘愿放弃这仅有的求救电话? 可他只是轻声说了一句,我爱你,昭子。不需要声音很大,他的爱天地在听。 继而他坚定又释然的将音量按开到最大,伸长被碎裂玻璃割画的满是血液的手臂,他拼劲全力将连接了她心爱之人的桥梁扔放到她的耳侧。 此时的昭子已经渐渐意识模糊,透亮的蔚蓝天空正从她渐渐失明的眼眸之中一点点退幕散去,就连口腔泛出的血液也好似被关闭了开关渐渐停止了流溢。 还好,听觉是人类最后死去的器官。 她听到了。 “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是————” “莎朗·温亚德。” 你也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女主角。 ——————回忆结束 “最后我们通过昭子车上半路就被撞落掉定位器,寻找到了她们两个,浑身冰冷的两个人…….被层层修复得到的行车记录仪告诉我,昭子她听到了我的荣誉。这也是,我为什么即使用克里斯的身份,也依旧执着于存迹于娱乐圈内…..我要她知道,我有在一直一直“幸福”的生活着…..每当我交新男友时,昭子她就会来到我的梦里,问我他对我好不好,问我他有没有带我去买爱吃的芒果……明明梦里可以看见她的模样…醒来之后却总是忘掉了….” 莎朗浅浅笑着,她刻意隐去了回忆里自己对昭子的感情,将爱意化作友谊线的爱,她温柔的摩挲着那枚钻戒,回忆的声音化作一缕夜风贯穿她的耳畔。 是她们不计其数在日落下,月光下,课桌旁的拥抱彼此。 是cao场上,电影院,凌晨的街边,她们一次又一次被彼此紧紧牵扣紧握的双手。 是身穿相同校服一起翻墙逃课去看流星雨的她们。 是永远身高有着15厘米相差,被乌丸昭子永远单臂护在怀里走路的她。 是乌丸昭子义无反顾踹烂门锁,带她离开那永不见光的家。 是那一句句拉她出淤泥的鼓励,用热烈明媚呵护着她这朵从未见过光的脆弱鲜花,让她活成了那个从未想过的自由的她。 “莎朗。” 是那道她再也听不到的呼喊声。 在她们熟悉后的第一次月考前夕,那段时间风靡刻有金榜题名的木质手链。 班级内每一位同学都拥有着家长去寺庙里求来的手链佩戴,金榜题名的背后是自己的姓名,那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只有家庭背景复杂的她没有家长赠送的,但她也不在意。 “你要吗?” 莎朗已经记不清昭子那时的神色,只记得那天的阳光明媚,洒入了她们的之间。 “我?”莎朗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昭子牵起手腕。 人人皆有的东西,从那一刻起,她再也不会没有了,无论是什么。 后来莎朗一直都佩戴着,直至高考结束的那一天,金榜题名四个字露于之外,而昭子的名字紧贴于她的脉搏。 在她的青春里,她的名字无数次偷听到她乱了节奏的心跳。 “小希,你知道吗?” “在无数夜深人静的夜晚,我依旧在想她。” 依旧为永远,想念为爱意。 我永远爱她。 后续:莎朗宣布加入银色子弹计划,她只是想复活她的爱人,因此永驻青春而永恒岁月。从此她藏匿的爱意再也不需要掩饰,她将其毫无保留的转移到了年幼的轩尼诗身上,她放弃了干妈的身份化为他的jiejie耐心细致的照顾他,只为了想要让轩尼诗过正常的生活,也不被旁人察觉到自身年纪上的不对。 遗憾的是,轩尼诗选择了黑暗的路。选择代表结果,他走的路遇见的人,与他命中注定。 而莎朗也遇见了她的Angel兰。 她从不信什么为替身,什么为菀菀类卿。她见过不止一名与记忆的那个她长相相似的人,但她总是心无波澜甚至心生厌恶。 直到,那场由轩尼诗交给她的夏令营任务。 兰与昭子长的根本是完全不一样,性格上更是有所偏差。 但是在那一瞬间,那个动作,她透过兰的内核看见的是昭子的影子,仿佛顷刻间自己就被拉到了当初的那个时刻,路过的风声人声通通捕捉不到任何。 寂静的世界里,只有她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 轩尼诗一个人坐在墓碑前,细小的呜咽声被他遏制在喉咙里,那张照片终究也没有递出口袋,他没有这份资格去替母亲说出那份暗藏的爱,也无法讲出那份爱。夜风吹散了他额前的碎发,豆大的泪珠顺着泛红的眼尾处滑落,他蜷起右手用缩起的指骨顶触着嘴唇,直到苦涩的泪水侵湿了他的唇角有些苦涩,他才微微低头将手侧移抬起,用指骨抹去眼尾的水泽。 泪珠在一滴滴掉落,心跳却越发杂乱无章。 当他站在秘密角落回头去看她们的青春时,只感觉有电流触及到了剧烈鼓动的心脏,就像…….就像在看自己年少时与阵的种种所有被记录和讲述了一样。 他也有一个融进生命般的存在。 蓦地,皮鞋声由远及近,有人在靠近他。 对方先是鞠躬敬示墓碑的主人,继而单膝跪地在轩尼诗面前,将手中的白色风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