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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 值得(剧情章/吸奶/膝盖蹭屄/剖白局/涉及过往回忆)

    “你说什么!”

    厅堂里落物的碰撞声尤为响耳,陈玄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拎起那汇报弟子的衣领,一时间也顾不得那天下第一宗宗主的名号,神色大动道:“你说那秘境里的玄仙传召,指名要见本尊?!”

    得了肯定的答案后他一把将手背到身后,厅堂里人人是大气也不敢喘,最后还是陈玄意识自己失态,匆匆收敛了神色,他抬起下颔,招来自己的本命剑,从容地布置了一番,待众门主领了意后才御剑离开,只将将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收紧了手指,很好地掩饰了自己那一份激动之情。

    待到浩浩荡荡的一众往着那一处被掩盖的秘境匆匆而去,殿门旁侧的阴影内才缓缓走出一人,男人抬起浓得化不开的黑眸,阴翳的眼神投向仙众消失的地方,整个人笼盖在灰暗的披风之下,下颔露出的紫黑色双唇扬起一点意味深长的笑意,被风吹起的长衣下摆中,露出的皮肤满目苍夷,血痕交加,表皮之下正可怖的蠕动着,像是有着千万条蛆虫在血管里滋生爬行。

    “找到你了。”被太阳照到的一瞬间,他似是感受到了血rou中入骨的疼痛,下意识拢了拢披风,低沉沙哑的尾音很快消散在风声里,男人隐身入黑暗中,阴恻恻的眼底闪过彻骨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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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褥上的人动了动,有些缓慢的撑开前一夜因为生理性泪水而变得格外沉重的眼皮,那处在他醒来前被女孩很好的用灵力消了肿,只剩下眼尾胭脂般的两抹艳红有意无意宣告了昨晚种种并非梦境。

    洛遥正捧着本书坐在他身旁翻看,见他醒了,凑过来亲了亲他的眼睛,郁秋被她闹得只得扑闪着羽睫将眼皮合上,嘴角却带上了些若有若无的笑意,待到女孩歪腻够了,他才撑起有些酸软的身子,身上层叠的指痕比起前夜只多不少,昨晚直到最后女孩也只让他射了一次精,下体被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记得洛遥一边在他体内冲撞着,一边咬着他的耳垂,叫了他好几声“宝贝”。

    面前的女孩眼巴巴地盯着他,长发下隐约露出的耳尖染了粉色,像是想试探他的态度一般,郁秋半眯起那双还带着困意水光的桃花眸,抬起的手微微一顿,修长的指尖却还是在转念间抚上女孩的脸颊,他凑进了些,将一双微凉的唇贴在洛遥唇上。

    “主人,”他贴着女孩脸颊的手心很快感受到了暖意,漆黑湿润的眼底滋生着深不见底的欲念,另一只手往下找到女孩的手腕,指尖隔着若隐若离的距离,在她的腕骨打转,“阿遥……?”

    被郁秋的气息环绕其中,洛遥飞快地眨了几下眼,那双贴上来的唇一触即分,在身前的温度将将要离开前,她后知后觉似的追上郁秋的唇,被挑逗的手反客为主的握住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指掌,女孩闭着眼按着人的后脑亲,也自然错过了身下美人眼角那一抹明晃晃的笑意,郁秋对她向来是予取予求,到洛遥松开对他的禁锢时,才发觉他眸中已经被热意蒸腾出了水汽,前任魔尊轻扬起那道被她吮红的唇道:“奶子好涨,主人……要喝吗?”

    洛遥原本握着他的手被男人顺势带到鼓胀的胸脯,她像要掩盖自己的表情似的,低头应了一声,郁秋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女孩的发顶,年长者对于她的不安一览无余又照单全收,其间种种并非只有昨夜荒唐的因素,他微垂着眉眼想。

    纤细指尖被拉着按到他的胸乳上,女孩用双指夹起一边嫩红肥大的软rou把玩了一会,又从下往上地握住奶根,十指包不住的雪白乳rou从指缝中被挤出,yin靡又勾人,郁秋低低呻吟了声,艳红的奶头更往她嘴边送去了一些,这两天和女孩交欢太多,炉鼎浑身上下都已经被灵力浇灌了个遍,奶水也比往日多上不少,晶莹奶珠被挤出半滴,在挺立颤抖的奶尖上显得尤为诱人,他哑声道:“阿遥……sao奶子好难受,主人疼疼奴隶……”

    尾音缱绻地落在她耳边,纵使每次都知道郁秋是在故意挑逗她,洛遥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幸而低下的发顶让他看不真切自己的表情,她忿忿地想,一口咬上一边的软rou,另一边指尖却毫不留情的捏着敏感的rou粒揪长再松手,郁秋果不其然被她这一下闹得腰身一弹,还未出口的话语化为闷哼梗在喉间,长期的调教让乳尖的疼痛很快化为快感,怀里牙尖嘴利又记仇的女孩正咬着他一边的奶头磨牙,她偏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掐得烂熟发肿的左乳,一边膝弯跪着抵在郁秋双腿间,咬着那颗红樱含糊道:“抱着腿张开,自己蹭。”

    郁秋弓着腰,乳尖的快感早早传递到湿润一片的下体,女孩今天穿了身缥碧色衣衫,丝织的下摆被强硬地抵在女花面前,他被主人按在床头吸奶,黏腻熟红的rou花仅仅是洛遥刚用膝盖按上来的时候,就已经yin荡地吹出汁液,xue口翁张着去亲吻女孩的膝盖,他抱着双膝摇起rou臀,肥大的阴蒂随着动作一下下蹭在丝物上,空虚内里不断流出的yin水很快打湿了洛遥的衣裙,郁秋唇间溢出甜腻的气声,在洛遥挤着他快要被榨干的红肿乳rou狠狠咬下时猛然扬起了脖颈,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洛遥总爱看他失神的模样,这次也不例外,断断续续的白浊顺着马眼抽搐地涌出,滑落过茎身又流淌在红肿的阴户上,还在高潮中的甬道剧烈收缩颤抖,带得那朵yin靡肥肿的女花也一颤一缩,她记得里头所有蚀骨销魂的滋味,白嫩的奶子被连续的揪拧和玩弄变得通红肿胀,男人身上总是一身红痕未消又叠一层,郁秋神情恍惚地回过神来,察觉到女孩正在抚摸他腰侧的yin纹。

    “……”他沉默半晌,在洛遥移开对那里的视线前抓住她想要收回的手,“不问问吗。”

    女孩微怔,摇了摇头,她说过不会问郁秋不想说的事,在这种情事后的温存时间就更不该提及那些话题才对,但她不问不代表可以阻止郁秋开口,那双幽深的桃花眸还带着水光,却黯淡了几分:“是吗。”

    郁秋似乎没想听她回答似的,微微偏过头去:“昨夜那些……也是在幻境里学到的,对吗?”

    洛遥张了张嘴,没能一下子回答上来,她还是觉得在二人方方的温情之后不该提及那些沉重过往,蹙着眉还没来得及打断人,就听那双红唇中溢出一声轻叹。

    “……阿遥,别这样,”郁秋轻轻圈住她的手腕,分明是一下子就能挣脱的力度,洛遥却觉得腕上似有千斤之重,她抬眼回望自己的爱人,殊不知强装的镇定在郁秋眼底暴露得一清二楚,郁秋轻阖了眸子道,“我们谈谈。”

    洛遥心底陡然生出些不安,下意识地想要抗拒着接下来的话题,“没什么好谈的……你起来还没吃上东西,我先给你——”

    “你早些时候也心不在焉的。”郁秋没接她的话,他微微偏了头,眼神扫过被女孩搁置在旁的书本,想起女孩捧着它发呆走神的模样,想来只是见他快要醒来,特意向他掩饰着什么。

    “我有问过你外边发生了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郁秋用并不强硬的语气陈述道,于是女孩像是被哽住了嗓子,再说不出什么话,泼墨般的青丝贴在还洇着一圈牙印的地方,洛遥的目光死死黏在那红中带青的痕迹上,就听人接着道,“我知道如今自己废人一个,只会给你带来灾祸——别急着打断我,”薄唇殷红如血,一张一合着吐露出字句。

    “阿遥,你同我说心悦于我,却始终想要把我排除在这一切之外——我不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玻璃,小谷主,你既然见过我的过往,就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从那些回忆里活下来的,至少是如今走到你面前的这个人,他肮脏又下作,至少生命力顽强,不值得你这般小心翼翼地对待。”

    “所以……如果你真的愿意接纳我……”他极少会和什么人说上这么一大段话,面上平静的表情落在女孩眼里却显得又苦又涩,洛遥怔怔看着他,就见郁秋闭了眼,似乎是不想被她看到眼底涟漪,哑声道,“至少……别再瞒着我。”

    他最后的话锋转变极快,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将要出口的话多有不妥,硬生生扭转至这一步,洛遥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唇角,试图把那点弧度抹平,房内的空气停滞了那么三五分钟似的,她紧绷的唇线终于松动了些,像是卸下一身伪装,把自己埋进郁秋的怀里。

    “……对不起,”她小声道,“我总想着能自己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并不是故意要瞒着你。”

    她设身处地的代入了自己,倘若今日是她和郁秋身份互换,郁秋事事都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将一切闭口不谈,甚至想要抛下她只身涉险,那她的情绪也不会比现在的郁秋好上多少。

    郁秋没说话,体温微凉的手臂却回抱住了她,洛遥凑上去亲了亲那块被她盯了很久的牙印,片刻后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开口道:“……不会抛下你的,我保证。”

    “我让你不安了是吗,”她在郁秋的颈窝蹭了蹭,拿出看门本领撒娇道,“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不想着自己解决了?”郁秋垂下眉眼,女孩处处隐瞒的含糊说辞确实让他心口发苦,他深知自己破败的躯壳如今于她不过累赘一副,却还是死皮赖脸地想要缠上她,至少——不至于让两人过早地走散。

    女孩搂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她面上流露出几分茫然,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一身秘密抖落了出来,但自己隐瞒在先,她生怕郁秋又生起什么自厌的念头,听闻乖乖点头:“嗯。”

    洛遥认错态度良好,面前这位怎么说也是曾经只手遮天的魔尊,自己那点小心思哪里能一直藏下去,更何况她早上想了又想,实在没想出来如何能把郁秋一个人放心的留下而自己去犯险的法子,她飞快地抬头,在郁秋嘴角偷了个香,眨着那双漂亮的杏眼,于是郁秋就是再有什么也说不出口,他偏过头咳了声,洛遥没错过他眼底的无奈和纵容。

    剖白局的发展来得有些超乎她的意料,但至少没有让郁秋因为她的态度而难过,洛遥舒了口气,算是化解了一场感情危机。

    在女孩满怀愧疚倒豆子一般的话语中郁秋还是捋清楚了那封密信的事,他下意识为女孩的隐瞒感觉不悦,对上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又说不出什么重话,只好叹了口气,提及了信中令他颇为在意的地点道:“鹰翔谷的事,我倒知道一二。”

    “那谷中原藏了魔教的一处秘密据点——最起码在司徒渊上任的百年来都如此,”洛遥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前任魔尊的姓名,她微微蹙眉,就听郁秋接着道,“世人皆闻鹰翔谷隼鸟难越,当那只是一处险峻之处,实际上却是魔教曾经豢养药人的禁地。”

    “我还在教中时服下过诸般情药,药性过烈要折损寿命时他们曾用过药人血为我解毒,”郁秋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桃花眸微眯出一道薄凉的弧度,“在我继任前七长老就已经同教主撕破脸皮,放跑了里头的药人,那处也自然荒芜下来,如今想来,倒不像如此。”

    洛遥被这接二连三的信息砸得有些晕乎,一时间不知道先震惊于药人之事还是魔教和含元的勾结之事,她也从小浸泡于各种奇珍药材中,加之玄灵根的炼化,一身血液都压根没到能给人解毒治病的程度,最多当个药引,还不如药谷后山的草药有用。

    “你、你先前说司徒渊没死,还将你的事捅露给了含元宗……”她敏锐地抓住了这其间联系,直起了身子问道,“那这些事情,是不是也和他有关系?”

    郁秋挑了挑眉,算是应下,他似乎想到什么,勾起一边唇角:“阿遥可知道我是如何凌迟了那几位前任长老?”

    洛遥那会也不过十二三岁,新任魔尊是何等心狠手辣,将七人血rou模糊的身躯吊在木架上烘烤,任他们流干了最后一滴血而死的传言却早成了世人防止小儿夜啼的故事,大街小巷上都一道流传着,郁秋也似乎知晓她想,并没有再提及详细,只是淡淡道:“我将淬了药人毒血的匕首将他一身皮rou寸寸剖开过,就算那位左护法将他用假尸换走……往后他也只能如同过街老鼠——不见天日的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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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

    今个是陈玄固定来采补炉鼎的日子,他倒是对于那些个什么折磨人的道具和方法不感兴趣,只是血契在前,他人只能从炉鼎身上炼化的丁点灵力对他来说像是入股江流,浩浩荡荡地闯过奴隶破碎的经脉,郁秋早不知道疼晕又硬生生疼醒过多少次,在陈玄冷漠地把他扔在石桌上,慢悠悠地系着裤腰带的时候,从他身后一瘸一拐的走出一人。

    陈玄做这事向来是撇开众人的,今日竟然破天荒的错身让那黑衣人走上前来,郁秋朦胧的瞳中倒映不出成片的人影,在不见天日的秘境里,死气沉沉的黑衣人终于舍得摘开兜帽,露出一张可怖而血rou模糊的脸来。

    陈玄眼底流露出两分嫌恶,到底却没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让他别把人玩死,语罢就点燃了传送符离开,郁秋在昏黄的烛光里被掐着下颔抬起头来,终于辨认出那是一张谁人的脸。

    他眼底平淡如死灰,心底却不免讥笑起来,不知道是笑自己兜兜转转又落回男人手里,还是他二人如今境遇,但纵使心底如何,也和当下被赤身裸体锁在石桌上的贱奴无关,司徒渊尖锐的指甲在他面颊划过一道血痕,更衬得那一张美人面妖冶又脆弱。

    “母狗,好久不见。”他另一只手抚上自己凹凸不平的面颊,眼球因为充血而突出,安静得落针可闻的秘境里响起桀桀笑声,惨然又诡异,司徒渊轻声问道:“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不能再满意了。

    郁秋半阖着疲惫至极的眸子看他,男人被他物理意义上的千刀万剐,就连下边那孽根也整根被切了去,半人半鬼的样子实属吓人,他却对此并无再多的快意或者其他,是他信错了人,棋差一着,才害得meimei和恩人失去性命,这副破败的身子任由他再报复又如何呢,不能行人事的前任魔尊按压着他的小腹,挤出那些被陈玄射进去的白浊,面色落在烛光的阴影之中。

    “那该死的玄道,”他挤压手下肚腹的力道愈加大了,“从本座这里骗了血契之咒不谈,还妄想本座替他做牛做马,可笑!”

    “还记得第一个享用你这处女xue的人是谁吗,”他爱怜似的摸上郁秋的眼睛,奴隶还是用那副平淡又了无生机的表情看着他,他却像看见他尚未完全死寂的内心似的一字一句道,“小母狗被破处的时候,saozigong吃得那么满,还不肯放过本尊,怎么后头就如此狠心,嗯?”

    “听阮钟说你之后两年里再无承欢过,小母狗这么sao,没了本尊给你治这sao病,可如何是好?”

    他倾倒下手中的烛台,那灼烧的热蜡几乎是滴落在乳rou的瞬间就让郁秋扬起脖颈来,在剧痛和烛光之下那张崎岖面容眼底露出深深恨意,和数年前撕破红衣jian辱少年的男人竟遥遥重叠了起来,他再也听不清司徒渊后头又絮絮叨叨地和他聊起的家常往事,尖锐的蒂环扣入软rou,生生扯得他从石桌上跌落在地,像是那几年在魔教里,司徒渊总喜欢牵着他让他匍匐在地像狗一般爬行,郁秋在漫长的折磨中恍惚地将视线落在一地蜿蜒的血迹上。

    这些事情都不需要让洛遥知道。

    他不知道怀里的女孩在那秘境之中看过多少,又知道多少,世上怎么能有人在亲眼看过那些过往后,仍义无反顾地爱上这样一个肮脏的婊子,他轻敛眉眼默默地想。

    洛遥似乎是为他长久的沉默所疑惑,在抬眼看清郁秋面上的表情后愣了愣,凑过来双手捧起他的脸,蜻蜓点水似的将一个吻落在他眼睫上。

    “值得的,”她把亲吻一点点从眉骨往郁秋的唇上移过去,竟是回答了更早些时候郁秋的话,“你值得所有最好的,郁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