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惩诫,带走重伤的哥哥(重度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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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下班的时间,明灏的办公楼里只剩下几个加班的员工,许沁一路朝孟晏臣的办公室走,不想在门口遇到了孟晏臣的秘书,陈铭宇。 “陈秘书!”许沁喊住了他。 “许……小姐。” 陈铭宇认识许沁,但许沁每次来公司,孟晏臣都“恰好”把他支开了,因此陈铭宇还真没跟许沁说过两句话。 “陈秘书,我哥还在加班吗?” “孟总他……” 许沁这会儿才察觉到陈铭宇有些不对劲。 陈铭宇一向将自己打理成一丝不苟的精英范儿,可如今却有几分失魂落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手指已然用力到微微颤抖。 许沁看向那份文件,看到封面上“辞职申请”四个大字。 “发生什么了?” 总经理的秘书主动辞职……这怎么想也不该是陈铭宇会做出来的事。 “许小姐,我……孟总他……” 许沁耐着性子等他解释。 陈铭宇像是突然破防了一般,抓住了许沁的袖子:“许小姐,您是孟总的meimei,求您跟他说说情,我真的不想离开明灏,我知错了……但是我能进明灏坐上总经理秘书的职位本来就是付总提拔的,我真的没办法……” 他颠三倒四的说着,但许沁依然从他慌乱的话语中提取到了关键信息。 陈秘书是mama安排在哥哥身边的人,而哥哥似乎已经知道了…… “昨晚那些照片……我承认,是我偷拍的,我一时鬼迷心窍……但是,但是我也没办法啊!付总说如果我不照做就给我派到海外分公司去,我孩子才刚刚出生……” 许沁一把甩开他的手,声音冰冷:“你昨晚拍了什么给mama看?” 陈铭宇垂下了头,似乎不敢开口。 “说!” 孟总的meimei一向温温和和的,见谁都笑着打招呼,陈铭宇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冰冷的神情。 “你不说,我敢保证燕城以后没有任何公司敢聘用你。” “我说!我说……就是……就是孟总在gay吧带了一个小男孩出来,去酒店开了房……” 哥哥他……怎么会…… 不对,不是想这些的时候。mama拿到了那些照片,哥哥他……现在一定是在家里…… “你什么时候把照片交过去的?” “今天早上……上班之前……” “陈铭宇。”许沁咬牙切齿:“自己滚出明灏,别让我再看到你。” 许沁没时间再去管失魂落魄的陈铭宇,她几乎飞奔出明灏,开车赶往孟家。 如果mama看到了照片就叫哥哥回去,如果哥哥这会儿还在家里…… 他一定会挨罚…… 许沁自然不信孟晏臣会是gay,会在酒吧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孩上床,她不知道孟晏臣为什么要做这些,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去孟家。 孟家的家风……孟晏臣做出这种事,就算是被活活打死都不为过。 路上,许沁给肖亦骁打了电话,告诉了他孟晏臣可能在家里。 孟家的事,肖亦骁完全没办法参与,他只能嘱咐许沁:“沁儿,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一定立刻打给我。” “知道了亦骁哥。” 孟晏臣已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 八十,还是一百? 记不清。只知道藤条永无止境的落在他身上,开始还只是皮rou的刺痛,到后面那痛钻着神经侵入血rou,每一下呼吸都牵连着胸口闷痛不已。 又一下落在背上,孟晏臣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他竭力想要撑起身体,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费力重新跪好的时候,眼前阵阵发黑。 不能再打了。 脊背这种地方本就危险。毫无章法发泄一般的打法早就扯碎了皮肤,血已然浸透了孟晏臣的衬衫。 孟怀瑾心里清楚,停了手上的藤条,声音冰冷:“想好了吗?” 孟晏臣竭力调匀了呼吸,声音虚弱的几乎只剩气声。 “改……不了……” 与愤怒相比,疲惫与无奈牢牢占据了孟怀瑾的心。 手上的藤条在孟晏臣肩膀上点了点:“滚到刑架那边去。” 训诫室里设了刑架。孟家的规矩大,挨罚时候要全靠意志硬扛,绝不可以乱动,因此这刑架几乎形同虚设。 但这会儿的孟晏臣显然没法再跪了,再罚,只能把人绑到刑架上。 费力的撑着墙起身,麻木的膝盖完全不听支配,孟晏臣站起身的瞬间就差点又倒下去,孟怀瑾下意识伸手扶住他,入手一片濡湿。 孟晏臣身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 不可能不心疼。 这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亲生儿子。 孟晏臣先抽走了手臂:“对不起……” 他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去适应膝盖的剧痛,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刑架旁边,双手伸进悬在上方的镣铐中,等待着孟怀瑾来绑他。 孟怀瑾沉默着扣紧了镣铐。 镣铐的位置很高,即使孟晏臣的身高,也只能微微踮着脚艰难站立。身体在这种拉伸之下,背后的伤和不堪重负的肩胛都叫嚣着疼痛。 而这本就是惩罚的一环。 刑架旁边摆着一台惩诫机,不是什么古老的东西,而是前段时间父亲去科技展上带回来的。摆在惩诫室里算是孟怀瑾恶趣味的收藏。 这东西搬回家的时候,孟怀瑾原本还玩笑说要是十年前有这东西,不知省了多少力气。没想到今天便用在了孟晏臣身上。 不能再罚背,孟怀瑾把机器的高度调整到了孟晏臣臀部的位置。 “你就在这儿好好反思,如果想明白了,我自然会进来。” 想不明白,这台机器就不会停。 没说出口的话,是两人都默认的事实。 孟怀瑾走出惩诫室,顺便关了门。 阴暗逼仄的房间再没一丝光亮,只剩下机器运转的微弱声音。 滴—— 惩诫开始。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下一秒,檀木板子以设定好的力度,狠狠打在孟晏臣身上。 “呃……” 孟晏臣喉中溢出沙哑的痛呼。 板子与藤条带来的痛感完全不同。藤条尖锐,力道大了能扯碎皮肤,可到底不会伤筋动骨,但板子不同。这样重的力道,仅仅一下,孟晏臣便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打碎了一般。 不等他适应,又一下落在了身上。 机器就是如此。 它不会理会受罚的人能不能承受,之后以设定好的力道的速度,一下一下,永无止境…… 客厅里,付闻樱看到了孟怀瑾指尖沾染的血迹。 见她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孟怀瑾也低头看去,两人齐齐沉默了。 “怀瑾……晏臣他……” “不肯改。” 早就在意料之中的结局。 付闻樱眼中疲色更甚,孟怀瑾去洗了手回来,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 “闻樱,如果晏臣真的……改不了,你怎么打算。” “我怎么打算……”付闻樱沉默着摇头:“我能有什么打算,难不成真硬塞一个女孩儿给他不成?” “不行。”孟怀瑾一口否决:“真要这么做,就是害了人家。” “晏臣刚刚也这么说。” 客厅再次陷入一片沉默。 同性恋。 哪怕不是豪门,哪怕抛弃了公司传承的问题,只作为父母,也是两人决计无法接受的。 可不接受,他们也不知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安静的空间里,唯有楼上隐隐传来的响动,偶尔夹杂着孟晏臣无法忍耐的痛呼,每一下都砸在两人心上。 就在两人都濒临忍耐极限的时候,许沁推开了家里的门。 “爸……妈……” “沁沁?”孟怀瑾看着因跑的太急而剧烈喘气的女孩儿:“你怎么……” 地上还散落着照片,许沁在这时候这么急着赶回家,怕是知道了些消息…… 付闻樱抓紧了身边的沙发扶手:“沁沁,你怎么知道的?消息是谁传出去的?” “妈你放心,没有传出去。我刚好碰到了陈秘书……” 付闻樱心思松了一块。 这事绝不能外传,陈铭宇……她早上拿到照片之后太过于震惊,一时间忘了他的事。还是把他安排到海外去吧……终归是为她做了那么多年事的人,况且……若是把人逼上绝路,未必是好事。 “爸,妈。哥哥他……” 孟怀瑾攥紧了拳头,许久,只恨恨说了一句:“混账东西。” 随着客厅安静下来,许沁听到了楼上隐隐传来的沙哑痛呼,她的心瞬间被揪紧了。 “爸爸!” 孟怀瑾看向付闻樱,付闻樱揉了揉眉心。 “他不肯改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付闻樱像是被一下子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沁沁,上楼把你哥带走吧。我和你爸……不想看到他。” “您……您和爸爸,注意身体。”许沁知道这种消息对孟家爸妈来说打击有多大,但这会儿更重要的是楼上还在受罚的孟晏臣,扔下这句话,许沁便飞奔上楼,闯进了惩诫室。 机器还在不知疲倦的运转,刑架上的孟晏臣已然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甚至没有察觉到许沁进门。 许沁不会摆弄那架机器,情急之下直接扯了电源,机器嗡鸣一声,停止了运转。 突然停止的惩罚让孟晏臣微微回神,他费力抬起头,对上了许沁蓄满了泪水的眸子。 “沁……沁沁……” “没事了,哥,我来接你了。”许沁一边说着,一边费力去解束缚着他手腕的镣铐。那镣铐太高,许沁踮着脚努力了半天才解开一个,粗糙的金属边缘在孟晏臣腕间磨出了一大片血痕,但许沁知道,这已经是他身上最轻的伤。 另一只手也被解了下来,孟晏臣不可自控的倒在许沁身上,被许沁稳稳接住。 身体姿势的突然变换牵扯着身上所有伤处一起发作,许沁感受着怀里孟晏臣剧烈的颤抖,眼泪不可控制的落了下来。 她环着他的腰,撑着他的身体,再不敢多碰他一下。 他浑身都是伤,碰到哪里都堪比酷刑。就这样抱着,便能触到孟晏臣浸透了衣襟的血和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