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原来,还有比自己妻子更柔软的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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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贵妇是道上的,这个世界上有光就有暗,而这喻湄就是黑道起家,如今洗白又开了公司,占据着河西办个市的房地产,在别处更是资产颇丰。 她起家过程也是一部艳史,除了手段过硬,心狠,她那妖娆身段和娴熟床技也是贡献了绝大部分力量,她裙下之臣更是不计其数。 如今看上这么个小马场的老板,多的是有人将他送到她的床上,尤其是喻湄深爱有妇之夫,最喜欢的画面便是那些深以为自己丈夫深情的女人撞破自己丈夫在别的女人身上骑乘的样子。 而这边抱着和她相同想法的女人正坐在飞机上兴奋地看着窗外那艳色黄昏之下掠过的山麓景象,她就是吕珊娜的母亲,尤晓兰。 吕珊娜的父亲在她四岁那年就意外亡故,但尤晓兰在短暂的悲伤过后,想着怎么抚养这个孩子长大,因为特殊原因再也不能生育的她对着这么一根独苗还是略微上心。 但一直靠丈夫养着的她根本看不上外面那些工作,她唯一的资本就是她颇有韵味的身体和那一口娇侬软语,而且生性yin荡的她也根本离不开男人。 吕珊娜父亲头七还没过,她便勾搭上了大学教授邻居,那邻居就是一个有妇之夫,二人苟且交缠,被他妻子撞破。 他妻子想要闹大,却被那口含蜜饯的男人哄住,发誓再也不与尤晓兰来往,后面尤晓兰便带着卷来的钱财领着吕珊娜换了个地方生存。 但那种偷情和做小三儿的快感已经深刻印在了她的骨子里,之后更是男人不断,而吕珊娜不是傻子。 在偶尔发现母亲一次领回来过夜的男人,却在学校广场上推着小孩子的托儿车,另一个女人亲热地挽着他之后,她就意识到她母亲在做什么。 尤其是出租房里的隔音并不好,男女之间的yin言浪语她全都听入耳中,从那之后,她便开始寄宿,报最远的学校,一辈子不想再回去,拼命的远离她的母亲。 直到去年结婚,她才通知她的母亲,她本不想,但奈何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有些事情让她不得不忍耐,她也不想让郎驭知道她家庭不和谐以及自己母亲的为人。 尽管私心里根本不想让她那行事不端的母亲看到自己丈夫,也不想丈夫看见自己那尽管已经50多岁但仍然举止风sao的母亲,但为了家庭和谐,她还是做了退让。 就如同今天,她母亲突然通知她要来河西,她不想让她来,却还是不敢撕破脸皮。 毕竟自己这么多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母亲支付的,吕珊娜抱有侥幸地想着,好歹是自己亲妈,不会对自己丈夫下手的吧。 而且,我应该对郎驭放心,那么多sao女人,他从来看都不看,每天更是三点一线,去马场、来学校接自己、回家,从不出去乱搞。 我要相信他,他那么爱我,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母亲胯下的男人那样,轻而易举地就被别的女人勾走。 可怜的吕珊娜,上半生经历了母亲当小三儿成瘾,更是看到不少男人出轨成性,心理早就变态的她,过度地期盼一个完美忠诚完全爱自己的男人和和睦的家庭。 所以遇到郎驭这样一个极其符合她择偶标准的男人,便疯狂的抓住他,目前看来,她也是牢牢地抓住这个男人的心了,但身体,谁知道呢。 而这边已经洗完的郎驭无奈地看着自己胯间那好久没得到释放,不听话顽固地从浓厚yin毛中昂着头不肯软下去的大兄弟头痛扶额。 无奈又换上了一个更为宽松的内裤和五分裤,再穿上一个最大码的短袖,这下倒也能遮住了。 拿出车钥匙,他的车是陨石灰色的牧马人,他出来时正碰上也准备离开的喻湄和阿齐,还有一干保镖。 这阵仗让郎驭停驻,这就是老胡他们今天说的贵客,出手好爽地包下整个观赏间,当时自己正要去驯马便没有出来接待。 “郎总,”喻湄出声喊住郎驭,不愧是掀起黑道艳云的女人,那被黑丝镂空旗袍紧密包裹的爆欲身材让郎驭不敢直视。 但他视线下移,视力非常好的他一看就看到了女人跨间那镂空旗袍之下白如凝脂的大腿肌rou,和那一根黑色细绳绕过胯间系住那黑色布料。 郎驭眼神像是碰到火盆一般刷地一下就又挪开视线,再也不敢低下头的他猛地抬头,却又对视上喻湄那风情万种的眼神。 那双狐狸眼,故意拉长的眼线更显眼睛妖娆勾人,眼下那一滴泪痣像是点睛之笔一般,将那画中妖气整活,丰满的嘴唇涂上那艳红的口红却丝毫不显俗气,反而衬托地整个人像夺人心魄的女妖。 “……叫我郎驭就行。” 之后郎驭就有些踌躇不安地不知该怎么开口,他属于不善言辞,闷头干事的那种人,不喜欢搞花架子。 开马场他更喜欢和马打交道,那些服务类和教骑马的都是马场里的老人干的,正所谓术业有专攻。 吕珊娜也就是看上了他这点,觉得他内外如一,沉稳可靠。 识人无数地喻湄短短时间就对面前这个肩宽腰窄,面容硬朗深邃的男人做了初步评价,她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那即使被宽松衣摆盖住却能窥见那嘶鸣昂头摆动想要挣脱束缚冲进女人隐秘之地肆虐的阳具。 “呵呵,郎总真是年轻有为啊,如此孔武有力,难怪这马场经营的这么好。”喻湄继续说道。 郎驭抿了抿唇,淡声道:“都是家里传下的产业……” 眼见冷场,郎驭在一旁拼命使眼色的大胡等人中,又干巴巴地接了一句,“……我们马场风景是河西第一,您满意下次再来。” 连喻湄一旁早就在眼观鼻鼻观心的阿齐都体会到这个大男人的不善言词,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就算长得好看,可嘴如此笨,看起来木讷得很,不过就是个肌rou发达的粗野之人。 但谁让喻湄上了年纪,就喜欢这种雄壮阳刚的男人,尝起来一股糙味儿,还可以偷腥的有妇之夫呢。 她轻笑了一声,不再多说,却是故意地从男人身边走过,那腰肢扭动地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又好像是高跟鞋没踩稳,一个歪倒,那饱满的奶子从男人体毛茂盛的手臂上擦过,郎驭眼疾手快地搀扶住女人,不让她倒在他怀里,然后像是触电了一般飞快地放过女人的玉璧,可那完全不同于自己媳妇的触感却让他握紧了拳。 直至开上车,握住方向盘,他的手里都还是能感觉到那种柔软滑腻的触感,手臂上更是留下了那温软巨乳和那乳尖一点硬物从上擦过的电流感。 而只是这种程度的接触就足够让郎驭心理产生罪恶感,他神情恍惚,其实他这辈子没怎么接触过女人,他很宅,基本上都是在马场驯马,培育马,和马打交道,对女人一直是敬而远之,直到碰到吕珊娜。 今天这是他第二次碰到除了自己母亲和妻子之外的女人 ……原来,还有比自己妻子更柔软的女人么? 刚升起这个想法,他就罪恶地捏紧了手,狠狠往自己腿上砸了一下,惩罚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不该有的想法,然后眼睛又坚定地看向前方,好像这样就能把刚才一切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