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自慰
04 自慰
微醺的状态好像能让他把不满全部发泄出来,等到承太郎用「白金之星」过肩摔了第三个带枪的壮汉,老鸨都崩溃地大喊,邦达终于开始示弱,劝他有话出去说。 然后,承太郎站在门口过肩摔了邦达。 “坐怀不乱,我相信你是好人了,”脸比猪头肿的邦达嘴硬道,“不过,你最好还是离吉恩远一点。”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躺在地上,娴熟地掏出一根烟递给承太郎。 “我不抽烟。” 承太郎拒绝了,还没到那个时候,他不会轻易地使用尼古丁。他给自己定下过目标——最起码撑到起草论文初稿的阶段。 邦达叼上烟,自顾自地解释道:“我只是不想吉恩太信赖一个家族之外的男性……当初是我想错了,我以为来的会是一个古板的秃顶丑男。” 承太郎为他后面那句话诡异地沉默了两秒,又说:“我没兴趣跟你们玩扮家家酒的游戏。” “其实很简单,承太郎。回去后你干脆在吉恩面前也用现在这种语气说话啊?”邦达哼笑一声,“她看到你这个样子,绝对会对你幻灭、离你远远的。” 承太郎站在原地,看着一团烟雾飘散在空中,缓缓地说:“恐怕她知道你这个亲哥的变化,会更先崩溃吧。” 邦达很久没有说话。 “你保持过的最长撒谎记录是多久?”望着湛蓝的天,邦达突然冷不丁地说,“我都不记得自己的了。” 承太郎完全没兴趣听他的过往,但灵光一闪,他想到了某个东西。 “不要告诉吉恩关于我的事。”邦达说。 “作为保密的交换,”承太郎迅速地回答,“把你的快艇借我用一段时间。” “……知道了,”邦达从裤腰带解下系着安全绳的钥匙,不耐烦地甩给他,“自己开回去吧。” 稳稳地接住钥匙,承太郎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就好像东西到手且他已经开出去兜过三圈风。 过去他有需要都是靠租借,船舵把持在别人手里。他还没置办过属于自己的船,因为他不太能接受船舶那高昂无理的停泊费和保养费。现在相当于免费得来一条除了使用、其他什么都不用管的玩具。 不过,由于没考游艇驾照,承太郎还是强迫邦达开船载他回去。 一下船,邦达就溜没影了,他还鼻青脸肿,不能让家人看到自己这幅模样。 承太郎站在吉恩家门口,摸了一把颈脖出的汗。酒后运动并未让他感到清醒,而是让大脑变得昏沉,后背和腋下更加烘热。 承太郎径直走进卫生间,将衣服脱掉扔进洗衣篮。 吉恩家的淋浴设施全天都有水可用,冷水打湿了他的全身,滑过他的胸腹,他的下身却变得无法忽视的灼热。 手臂撑住瓷砖墙,额头抵在上面,他面对着瓷砖墙微微曲起身体,一只手握住了充血抬起的yinjing。 自从到他人家里借住,他一直没想好怎么纾解这方面的压力,每天的晨勃要花上几分钟冷静。也许是物极必反,经过今天的刺激,加上可以以醉酒为借口,他不再刻意控制。 水流冲刷着肩颈和脊背,承太郎的脑海中闪过野兽与人交合的挂画。第一眼看到那些画的时候,他的着重点让他忽视了这有违人伦,反而下意识地从人与兽的差异中捕捉到支离破碎的美感。 自然的造物有天然的美,无论是陆地上的,天空抑或海洋中的。光滑的指节抓住粗砺的鬃毛、流畅的尾鳍与修长的小腿相交叠、洁白的正羽拂过褐色的胴体,他体验到一种异样的和谐。 就像抚摸那只海豚,他因触碰她而感到兴奋,但那并不是出自性欲的,而是因为收获了心灵的宁静和审美的满足……那只雌海豚无疑可以用“美”这个词来形容。 但……当他看到人类的下体被野兽粗野的yinjing插入的猎奇图景,那种让指尖都要麻痹的电流感是怎么回事?是生理性的排斥,还是兴奋? 是因为过度禁欲吗?看这种东西也会兴奋,一回家就往……遭了,他忘记带更换的衣物进来了,要是出去碰上吉恩…… 承太郎感到腰部传来一阵细密的针扎般的紧绷,刹那间的快感造成了轻微的耳鸣,虎口的力气松懈下来,他后退一步靠在了透明的隔板上。 他悠长而缓慢地吐气、吸气,尽量将事后急促的喘息声分解成低闷的深呼吸。他将手中的东西在淋浴头下冲刷干净,太久没这么做过了,射出的jingye白中泛黄。 然后他似有所感地侧过头,看到裹着浴巾的吉恩不知道什么时候闯了进来,正缩在角落里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的视线方向显然非常不妙。 他迅速从手边拿了个沐浴露瓶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然后往外走了两步,准备去够浴巾。吉恩却误解了他的行为,结巴着说:“不、不……” “我要拿浴巾。”他解释道,嗓音变得不受控制的低哑。 承太郎刚说完,她将胸前的浴巾按得更紧,整个背后贴在了瓷砖上。 不是那个浴巾……她已经吓得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 “出去。”他干脆低声呵斥。 吉恩难掩面上的惊慌,她盯着承太郎遮住的部位,慌张地望旁边挪动了两步。被他呵斥后更是转身就逃,却因踩着湿滑的砖面而脚底一滑。 她双膝跪地式的摔倒,还来不及爬起,就满脸通红地向身后他的方向看了看,仿佛他马上就要追上来对她做点什么。 承太郎叹了一口气。 “我、我……别过来,”吉恩带着哭腔说,“我马上就走……” 吉恩摸索到把手就夺门而出,将卫生间的门狠狠地一甩,然后冲进自己的房间,扑在了床上。 那是什么啊……那是什么啊,那是什么啊! 承太郎先生怎么也会有那么丑陋的东西,而且看起来那么巨大,上面还有暴起的青筋,像一根狰狞的roubang子,跟他温和冷静的气质完全不相衬,就算遮住了也能看见露出的一截……颜色,颜色也比他本身的肤色要深,毛发倒是……跟承太郎先生头发的颜色一样…… 他也会用那个东西吗,他会怎么用那个肮脏的东西……? 其实那东西并不肮脏,至少承太郎先生的那根看起来很干净……跟以前被迫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不……她在想什么!吉恩的脑袋埋在枕头里,狠狠地捶了一下床。 承太郎先生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只是想要在淋浴间里小便才使用了那个东西! 可是,她骗不了自己!她脑内不断播放着他握住那根roubang的模样。 他的身体看起来健壮有力,然而比起粗壮的大腿和鼓胀的胸部肌rou,他的腰侧又显得细窄。肤色偏白,吉恩以为他的肤色是浅棕色,然而他从未暴露在外的身体部分却白多了,比一般的黄种人要白一些……甚至从浅色肌肤中透出大片红晕来,可是他胸前浅棕色的那一点也是晒的吗?不是晒的吧…… 承太郎先生的喉结随吞咽的动作滑动,他的下颌关节紧闭,似乎不想被任何人察觉到他的声音,然而粗喘声还是时不时从喉咙中溢出了。他那宽大的手掌在身下握成一圈,却没能将整根裹在手里,手从根部向上滑,牵扯到底下卵蛋的颜色都变浅了,接着又撞回根部,泛红的roubang越来越胀大。 就这样,承太郎先生用着他那只漂亮的、干燥温暖的,写字做研究的手——摸过自己的头顶和肩膀的手,来回地、来回地…… 最后他手心在顶端绕了一圈摩擦,把什么东西聚集在了手里。等承太郎先生收回手,她终于看清了,从那顶端的小眼里滑出了最后一点乳色的黏稠液体。 然后她就被承太郎先生发现了,他拿沐浴露的瓶子遮住了自己,但没完全遮住! 她看到了,那条roubang搭在他的腿间,顶端的rou色圆弧简直就像鸡蛋一样大。在他即将跨出淋浴间的时候,那东西还随动作前后摇摆。 啊!她跟那东西对视了整整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