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5(马车play,强制,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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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看着他抓着自己裙角的手,犹豫着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要说身体不适,天曜以往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月圆之夜时也只是躲起来自己熬过去,倒真没想过如果身边有人陪着会如何。 能如何呢? 方才他实在是痛得狠了,才熬过一次月圆,又连着一夜一天没好好歇过,奔波路上伤势跟着愈演愈烈,原本只是闷闷的钝痛,吐出那口血以后骤然变得尖锐起来,简直要把他从内到外撕裂似的。他眼前发黑,下意识抓住了雁回的裙角。 雁回手足无措地坐在他旁边,瞧他抓着自己裙角的那只手,攥得那样紧,青筋毕现,指节发白。她看他身上细微的颤抖,试探着伸手去揽他,先是虚虚地抱了一会儿,见他不反抗才抱实了。 “乖,松松气。”雁回让他头靠在自己肩上,一手顺着他后背,一手去掰他绷紧的下颌,劝他,“别咬牙忍着,到时忘了呼吸把自己给憋死了。” 天曜倒当真听话,暂且松开了死咬着的牙关,免不了呻吟一声,温热的喘息打在雁回颈侧,让她好生打了个战栗。 车队里的伙计在外面喊:“雁姑娘可休整好了?我们要赶路了,再拖一拖恐怕今晚就要在城外过夜了!” 雁回没立刻回答,低声问怀里的人:“你怎么样?” 天曜缓过来一点,沙哑着嗓子坚决道:“进城。” 雁回见他坚持,也知道他怕夜长梦多——在城外多呆一晚,便多了十分遇上其他邪修和妖怪的风险。她把天曜往自己怀里又抱紧了一点,扬声道:“哎,那快些赶路吧!” 剩下半天的路程,雁回都留在马车里。对于天曜身上的伤和正在受的罪,她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沉默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感受他身体的颤抖,一下又一下地顺着他的脊背。 心口又烧了起来——雁回这回知道了,是护心鳞感觉到主人受苦,急着归位。 只是护心鳞带来的感受对雁回而言不算什么好事。她感觉到心口灼热,连带着整个人都燥热起来。护心鳞想要回到天曜身体里,换算成她的感受,便成了她渴望天曜的身体,想进到里面去。 雁回整个人rou眼可见地烦躁起来,她看一眼怀里的人,又强迫自己挪开目光,只得死死盯着车顶,脚尖在地板上一点一点,敲出的声音让人更烦躁了。 天曜忽然痛哼了一声,微微挣扎了一下,雁回连忙松开手臂,飞快道:“抱歉,我抱得太紧了吧?” 天曜死死按着胸口,疼得视线模糊,也隐约发觉了雁回的不对劲,用断断续续的气音问她:“……又是护心鳞?” 雁回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一只手还放在他后颈上,摸得到他后颈和脊背相连的地方凸出来的骨。 天曜心里了然了,想起上回月圆时被她按在地上,难免生出一些耻辱之感,此时迎着雁回不加掩饰的目光,只得硬着头皮不看她,有些吃力地推开她,自己靠在车壁上,开口道:“它自己在你心口闹腾,我也无法控制。” 雁回视线扫过他胸口和他按在胸口的骨节分明的手,顿了顿,道:“很疼吗?我记得上次做的时候,你身体没那么冷了,是不是好受一些?” “雁回。”天曜生硬打断她,“只是护心鳞作乱,你当真没一点神智吗?” 雁回没有回答他自己到底清醒不清醒的问题,倾身上前,手心温柔覆上他胸口那只手。天曜身体沉重,避让不开,一动就是撕裂的痛,只能勉强拿眼神警告她:“雁回!” “别拒绝我。”她道。 天曜正要张嘴,忽然发现自己一个“不”字硬生生被堵在了喉口。他下意识抬手摸自己眉心——险些忘了,还有这该死的妖仆契约! 雁回没听见拒绝的话,自然得寸进尺,勾着天曜的脖子把人拉近,随即偏头咬在了他颈侧。熟悉的甜香,牙齿与他颈侧皮肤相触,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里血液涌动。 天曜痛苦地低哼一声,一手按在自己仍在作痛的胸口,一手胡乱抓住了车壁上凸起的木纹,心头难以抑制地升起一阵无助来。 “雁回,你……”他声音难以察觉地发着抖,几乎是用了恳求的语气,只是张了张嘴,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雁回恍若未闻,只是专心致志地用牙齿厮磨着天曜颈侧那块皮肤,忽地唇齿间一热,竟是给她咬破了,淌出一点血来。她细细地把血舔干净,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种感觉……的确好受多了。” 她正要去解天曜腰封,却被天曜拦住。她抬眼,看见他胸口起伏,眼睛里似有水光——也不知是被痛得还是被气得。 忽然天曜主动把她拉进怀里,力道之大,撞得他自己倒闷哼一声,痛得弓起身子,还是颤抖着抬手将雁回的头按在自己颈侧,让她继续去咬方才的伤口。 天曜没说话,但意图表明了——既然喝他的血能好受些,那便喝吧,其它的事便不要做了。 雁回垂下眼,在他颈侧伤口轻轻吻了吻,颇为温情,随即就张开嘴,发了狠咬在那处,仿佛真要将他撕咬碎了,囫囵吞了似的。 颈侧一阵疼痛,天曜狠狠抖了一下,手上依然施力按着雁回后脑勺,任她撕咬。他感觉到雁回拿牙齿撕开了自己颈侧的皮rou,血迅速从越撕越大的伤口处涌出,即刻便进了雁回嘴里。如此僵持了一阵,天曜眼前出现点点黑斑,头脑也跟着昏沉起来。 按在自己脑后的手渐渐失了力度,雁回也暂且对他的血失了兴趣,拿开他的手抬起头来,颈侧狰狞的咬伤骤然暴露,没止住的血顺着侧颈淌下来,顺着滑进了衣领里面。 雁回瞧着他颈侧白皙的皮肤衬着艳红的鲜血,喉口发痒,方才吞咽的血还在口腔里残留了一点铁锈味。她与艰难喘息的天曜对上了目光,看到了他眼里的防备。 不会强迫他做任何事情的保证犹在耳边,雁回低下头,埋首在那人怀里,轻声道:“对不起。可我真的太难受了……” 天曜目光闪动一阵,总算认命似的闭上了眼。 雁回感觉到他似乎不如何抗拒了,手上飞快地解开了他腰封,直接用牙齿拉开了他的衣襟,先是在他胸前亲吻了一阵,随即又咬他皮rou一口。 心口皮肤敏感,天曜被她咬得一个激灵,难以说明到底是痛还是别的什么,堪堪忍住了即将冲出口的一句低吟,听见她一面咬着,一面含糊不清道:“……好香,你怎么和包子一个香味?不对……” 天曜在头昏脑胀间发现自己被定性成了包子,实在不知作何反应,只能费力地把自己下滑的身体支起来,在一次又一次马车的颠簸中忍住不发出呻吟。内伤还在作痛,身体却在雁回的啃咬和挑逗当中升起了除去疼痛外的其它感受。 雁回膝盖顶在他腿间,倒是没怎么动,只是马车摇晃,总能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蹭上一蹭。天曜感觉到身下有异,低头一看,脑中顿时轰地一声,从脖子到耳尖都rou眼可见地烧红了。见雁回浑然不觉,他支着身子,有些吃力地往后挪。雁回立刻发觉,直接捞起他腿弯,把人又拖了回来。 天曜偏过头去,雁回便打量他通红的耳尖,视线下移,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心念电转,往日偷偷看过的那些话本和图册都浮现在了脑子里。 她用膝盖蹭了蹭他,还问道:“这样你有感觉吗?” 见天曜不回她,她便自言自语道:“到底有没有……我记得话本里说是这样的。” 天曜几乎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咬着牙道:“……你在辰星山十年,就看了这些话本?难怪识海未开,废物一个。” 雁回瞪他:“我看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敢骂我?” 马车似乎碾过一颗石子,狠狠颠了一下。天曜整个人跟着震了震,霎时疼出了一身冷汗。待稍微缓了缓,他还想出言讽刺雁回两句,忽然感觉自己被强行翻了个身,紧跟着就是一下清脆的巴掌声。 雁回抬手,一个巴掌甩在了他后臀上。 逢此一变,天曜好半天没能回过神,随即便挣扎着要爬起来,被雁回一手掐住后颈,死死按住了。 天曜挣扎了一阵,没能爬起来,反倒牵动了内伤,顿时气息走岔,提不起力气来了。他眼神如刀,只是痛楚多过狠戾,减了不少威慑力。 雁回一点不怕他,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他,眼睛都亮了起来,心口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一路烧到了眼睛里。 好不容易打累了,雁回见天曜没什么动静了,心道不会又给气晕过去了吧?放开制着他后颈的手,把人翻了过来。这次倒是没晕过去,只是偏着头不肯看她,咬着嘴唇,神情屈辱——身体却诉说了渴望的本质。 雁回咽了咽口水,俯身在他唇角落下几个吻,安抚似的,手却已经滑进了他腿间,摸到熟悉的入口便探入了一个指节。 听得身下那人呜咽一声,挣扎着要躲开,雁回抬起手臂便压在了他胸前。 “嘘,”雁回几乎与他鼻尖相贴,轻声道,“不要叫太大声。” 随即雁回整根手指便挤了进去,缓慢地抽送起来。 一根手指不算太难受,天曜身上一丝自保的力气也无,只能凭白受此屈辱,牙齿几乎要给他咬碎了。 雁回自得其乐地在他体内抽送了一阵,又加了一根手指。她倒是不着急了,上回只是胡乱在他身体里闹腾了好一阵,这次她回忆起一些话本里写的内容,试探着指尖上勾——摸到了某个触感明确地点。 天曜只觉得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窜上来,带着他整个人都抖了抖。来得如此突然且强势,一下子冲散了他满腔的屈辱和怨恨。 太陌生了,陌生的感受支配身体总是不算太愉快的。天曜颇为难受地喘了口气,想要让雁回停下,但张了张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方才雁回发号施令了,不要拒绝她。 雁回感觉到他有动静,便知道自己是找对地方了,便乐此不疲地瞄准那地方抽送起来。 天曜险些叫出声音,被雁回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 马车照常行驶着,偶尔的颠簸牵动天曜的伤痛,又让雁回进得更深。如此做了好一段时间,天曜几乎感觉到天旋地转,被雁回捂着嘴,几乎气都喘不上来了,只能略带恳求和讨好地舔舔雁回手心。 雁回已经一心扑在了手下这件事上面,越做越兴奋,越做越起劲,把天曜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回,一直到心口的灼热渐渐消下去,才捡回了一点神智。 此时天曜被她几乎折腾了半日,衣衫凌乱,胸口露出大半,腿还在雁回手底下一抽一抽,脸色本该是苍白的,又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见雁回总算停下了,恹恹地睁开眼看了她一眼,随即便阖上眼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