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只有白毛毛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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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方怜舟从梦中惊醒,他出了一身虚汗,下意识摸了摸床的另一侧。方寻渡还在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猛地被一摸,瞬间醒了,他撑起身,透过窗边的月光窥见方怜舟玉面上的白珠,便伸手捻了这坠珠:“怎么?又做噩梦了?” “无妨。”方怜舟不欲开口,挣开方寻渡的手掌,转侧了身子躺下,闭了眼。 方寻渡也不恼,轻柔地顺着方怜舟的发顶,直到发尾:“那就睡吧。” 方怜舟的思绪本还沉在梦里,见他这般体贴,不禁红了眼眶,轻声道:“你知道的……我也不想梦见他……” “嗯,我知道,睡吧。” 十年前的秋日傍晚,方怜舟刚清扫完庭院的落叶,私塾的学子已然寥寥无几。临近深秋,夕阳低垂,映红了曲径旁的假山,只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跟到了方怜舟的足前,他一抬眼,便见柳映山脸上横撒着细碎的金子。柳映山瞅见方怜舟出来,脸上一喜,忍不住露出嘴边的两颗虎牙:“小怜舟,你总算出来了,走!我们去吃好的!” “过来,让我摸摸,冷死了。” 柳映山赶忙上前拽起方怜舟的双手,一边盖住他的手背在自己衣服上的白毛反复揉搓,一边抱怨:“多暖暖,怎么这么冰?还有你怎么不让我跟你一起扫地?你今天怎么不看我,你怎么一直看方寻渡,我跟你说,方寻渡这个人可表里不一了……” “停!停!停!”方怜舟直接一个翔极碧落,“例行检查,你等我的时候有好好练武吗?” “那肯定每天都有,我一直听你的,怎么会偷懒呢?” “不错。” “那你为什么看方寻渡?哎,等等,别走啊!”方怜舟不想听他继续叨叨,直接嗖嗖地逸尘步虚,柳映山立马伸手去拽小蓬莱的飘带,够了个空气,只好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小蓬莱在前头飘,小霸刀在后头追。方怜舟扭头望了望柳映山莽撞赶来的身影,轻哼一声,偷偷放慢了速度。柳映山先瞅了瞅他的脸,再瞅了瞅他的手,一鼓作气地牵住,见小蓬莱没甩开,又用习武的手茧蹭了蹭对方的指缝。方怜舟被他蹭得心痒痒,愉悦的心情随着小霸刀蓬蓬的貂毛在风里摇啊摇。 那时候的他与柳映山两小无猜,整天黏在一起念书习武、嘻嘻哈哈,少年不识愁滋味,天塌下来也阻挡不了他们如影随行。 十年后秋,正值方怜舟生辰,叶意大手一挥送了他把寒魄玉心,方怜舟爱不释手,从兜里掏出个简陋的玉饰挂在伞柄上,玉饰质朴无华,不加任何修饰的雕花,正面刻着“舟”,背面刻着“山”。看得叶意直皱眉:“等等,这该不会是柳映山送的吧?你好歹也是方家的小公子,这玩意儿他怎么拿得出手?他过生辰,你送的哪一样不是奇珍异宝?也就他送你如此难看的配饰,你还当个宝。” “你知道的,他家境……一般,但我不在乎的,这是他自己雕的,心意到了便够了。” 叶意恨他不争气,捏了捏方怜舟两边的腮帮子:“方、怜、舟,你有没有听过门当户对这四个字啊!我真怕你跟着这臭霸刀顿顿西北风,行乞行到我家门口!” “你别这么说映山……他习武不是我们中最厉害的吗?而且他长得好看,还对我……” “行了行了,你的凌海诀不也数一数二?他长得是精致,可惜好好的人多了对虎牙还会说话。可你呢?方小少爷,偷偷让我给你送东西的小姑娘从蓬莱排到霸刀,那个臭霸刀为此还蹲在我跑商的路上劫我!” “对不起……我回去会教训他的。下次我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杏仁酥好不好?你别生气了。” “行吧,我真想不明白,你到底图他什么啊?你也不怕自己吃亏。” 方怜舟摇了摇头:“叶意,我只是喜欢他,不图他什么,人生在世所图太多,反而才是作茧自缚。” 方怜舟幼时与母亲相依为伴,待年长些便来了一群自称方家的人迎他与母亲回府,那是十年以来方怜舟第一次见到血缘生父。而方寻渡则是方父与原配的嫡长子,方寻渡的母亲病逝后,方父才派人接回方怜舟母子。 方母图在诞下方怜舟后,能被方父娶回家做侧室,结果原配病逝十年后才等到今天。只不过名义上成了荣华富贵的方夫人,背地里还得给流连歌舞声处的方父收拾烂摊子。 方父图方寻渡能不计前嫌接管家业,结果方寻渡恨透了害得母亲郁郁寡欢的父亲,不屑像他一样成为名利钱权的奴隶。 所以方怜舟什么也不图,他自知身为私生子是对方寻渡的理亏,也自知母亲的殷殷期盼是在方父面前争宠的圈套,更自知方小公子金贵的身份背后是一辈子受困于方家的囚笼。 他们所图的太多,习惯佯装成爱的表象。 柳映山不一样,他与方怜舟用功习武仅为在乱世之中求得一隅安逸,他自由如遨游天地万物的北雕,从不为所谓的名利声誉、流言蜚语束缚。他只为在一如既往的深秋,让方怜舟冰冷的手一摸下去就是自己赤诚guntang的心,还会忍着哆嗦问方怜舟:“多暖暖,怎么这么冰?” 所以方怜舟从不图柳映山什么,他从世俗中风尘仆仆地赶来,世人口中的荆棘刺得他衣衫褴褛、鲜血淋漓,但他不在乎。而在柳映山眼中,方怜舟渡月归来,清丽的月辉盛满了他的双眸,这一次,高悬凡尘的月亮承载着他的爱意悄然坠地。 寻着远处的灯火,方怜舟推开了厚重的门。 “你回来啦!我给你做了长寿面,你尝……”柳映山被方怜舟捧起了双颊,话未出口便被舌头堵回了嘴里。柳映山闭了眼睛去追随方怜舟的软舌,双手不自觉地掐上对方的腰肢。 双方交换着鼻息,过了半会儿,一条细长的银丝线牵搭在双方的唇齿之间,方怜舟舔了舔柳映山翘起的唇边露出的一颗小虎牙,“我想待会儿再吃长寿面。”又冲柳映山眨了眨眼睛,便伸手去扒他的腰带。 柳映山一把制止住他乱摸的手,探头悄悄在耳边道:“怜舟,我的好怜舟,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好吗?” 可怜的小蓬莱本着过生辰的好心情点了点头,绝然不知事后忆起恨不得三掌打穿臭霸刀的脑袋。 柳映山喜笑颜开,拉着方怜舟的飘带一顿捣鼓。方怜舟被他反剪双臂,两条笔直雪白的腿门户大开。柳映山的头埋进方怜舟的颈肩,在雪白的颈背印下淡淡的吮痕,水痕由锁骨蔓至胸口。柳映山伸舌尖舔了舔唇下的虎牙,抬起头先是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方怜舟,再坏笑了一声,绕着乳晕的四周咬了一圈牙印。 “嘶!住嘴!你还真雪貂成精了吗!” 柳映山不听,继续胡作非为,探头至方怜舟细嫩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鼻息喷在泛红的xue口边,再用尖尖的鼻头试探着拱进瑟缩的xue中。 方怜舟一低头就是柳映山精致俊秀的眉眼,见他专心致志地用挺鼻玩弄自己下面,一张玉面瞬间涨红,“柳映山!你!你……”边说xue眼边像被欺负的扇贝一样战战兢兢吐出yin水,柳映山见了卷起舌头作碗弧状去接,边舔边吮着褶皱边缘来回抽插,双手掐着方怜舟的大腿留下斑斑红印。 xue内渐渐发痒,方怜舟难耐地蹭动腰肢。柳映山见状,收回舌头换用修长的手指穿梭洞口,还时不时用练武的老茧磨蹭xue缝。 方怜舟羞怯地咬咬牙,有的霸刀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坏的,小时候用手茧蹭自己的指缝,长大后用手茧蹭自己的xue缝。只好闭眼听起了啧啧的水声,但身体的快感爽得他想夹紧双腿制止臭霸刀的动作,可手脚都被飘带牢牢缚住,只有摇晃唯一能动的脑袋。随着身体的颤栗,头饰的珍珠被晃得落了一地。 “啊……不……停、停一下,柳……柳……映山!”说着,尾椎处的快感直冲大脑,方怜舟的yinjing抖了抖,射出股股白精,整个人都软绵绵、晕乎乎的,仿佛脚踩在柳映山穿的蓬松松的白毛毛上。 柳映山攥着衣服上的白毛领擦了擦方怜舟的白精,方怜舟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气愤道:“你怎么能用门派衣服做这种事情!” 柳映山一脸无辜,指了指绑着小蓬莱的飘带:“老婆,可是你也在用门派衣服做这种事情啊!” “我……你……!”话音未落,柳映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泉眼处,直挺挺地撞了进去。足够湿润的贝rou被撑到极致,被迫分泌出蜜液亲吻rou根上跳动的青筋。 方怜舟只觉得身体被劈成了两半,痛感和快感席卷着他的神经,身下止不住地流水。随着柳映山的一进一出,rou茎连接处的阴毛扎红了雪白的臀部。放眼望去,肚皮被顶得一跳一跳地起伏,窄腰两侧是柳映山握过后红彤彤的掌印。柳映山俯下身细吻着对方迷离的眉眼,从眉心一寸寸地吻到眉尾,再侧着脸舔舐他的耳垂,最后抓着他背后的一只手,掌心对掌心地十指相扣。 “怜舟,我爱你……我好爱你,你能感受到吗?”柳映山的动作渐渐温柔,一寸寸地摩擦着方怜舟蜜xue的内壁。 “唔……嗯……这算什么?rou体对rou体的爱情吗?”方怜舟紧握着相扣的手,指腹按压着柳映山手背的关节骨。 “小笨蛋,怎么可能靠rou欲捆绑住我们呢?怜舟,你是自由的,我不会用我的爱去束缚你,但我心甘情愿被你的爱约束。” 方怜舟微红了眼眶,低泣道:“知道了,你才是大笨蛋。” 柳映山闻言一笑,解开了反绑的飘带,方怜舟的身躯遍布诱人的红痕,所幸他的体质极易留痕也极易去痕。他亲了亲方怜舟手腕处的红痕,又舔湿手腕处的红痣。方怜舟身体极白,每一寸都如玉,小霸刀不知如何下嘴时,就是这一颗红痣引诱他一亲芳泽。 柳映山捞出方怜舟的掌心,贴近自己胸膛左边的心脏,低声道:“如果言辞未达半分心意,那你就伸手触碰我,感受我吧,怜舟。” 方怜舟右手心伴着柳映山的心跳声一振一振,手心愈加发麻;臀间的xue道也伴着柳映山的抽插一缩一缩,xue心也愈加发酸。情事让他的思绪逐渐迷蒙,恍恍惚宛若到了天上人间。他猛地一睁眼,目睹柳映山俊俏脸庞上的汗水滴落在他的胸膛,他的目光入迷般细细地描摹对方姣好的容貌,继而心甘情愿地被柳映山蛊惑,支撑起身子,探出舌尖一圈圈地舔舐着柳映山眼角处殷红的泪痣。他用舌尖压了压泪痣,最后轻缓又郑重地落下一吻,宛若透过红红的泪痣将这个吻落到了柳映山红红的心脏。 柳映山爱惨了方怜舟的此般模样,红着眼睛大力地在甬道冲撞。 “啊……啊……”方怜舟的花芯受不住此般折磨,费力吞吐着迎合对方的动作,被搅弄到泌出一丝丝的花汁。yinjing的马眼也一张一缩,忍不住沥出点点白浊。柳映山霎那间抽出自己的rou根,被撑开的花xue淌出深处交合的水液,追随方怜舟的呼吸声一张一合地喘息。方怜舟还没喘过气来,便被狠狠一顶,rou茎不可控地喷出jingye,xuerou也一抽一抽紧紧地包裹着柳映山。柳映山低喘了一声,在最深处洒出一股浓精,而后牢牢地抱紧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方怜舟。方怜舟被炎热的躯体包围,似飞蛾扑火般回搂灼烫的怀抱。 收拾一番后,柳映山点亮了黑暗中唯一的烛火,火光摇曳着在他的眉心跳动。此刻已是深夜,万家灯火熄灭。“可惜长寿面凉了,我去热热。”便端着碗又去忙活了。 方怜舟撑起脑袋乖乖地坐在一边看柳映山,只感叹此生白驹过隙,与柳映山的十年眨眼即逝。 柳映山捧着一碗热气出来时,望着方怜舟一如十年前撑着脑袋乖乖等自己练刀的表情,忍俊不禁。 “你怎么只分了一碗?真麻烦,还要我喂你吃。”方怜舟撇开了头。 于是这碗长寿面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黑夜包裹他们,万家灯火长眠,但天上仍有璀璨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