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当个弟控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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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唔……”方寻渡脸色绯红,衣襟大开,下身未着寸缕,胸前的两点茱萸染上了润泽的水光,他喘了口气,一脚踩在柳甘泽的衣肩处。柳甘泽挑了挑眉,维持平躺在地的姿势。从他这个角度望去,血痕在方寻渡白皙的脸上晕开,混着汗珠挑过脸廓坠到发力的大腿上,玉茎下的花蕾半开未开,因承托不住过多的黏液,晶莹的水光一丝丝地渗出,滑过大腿根。 “看够了吗?”方寻渡的脚心狠狠地碾了碾柳甘泽下腹的鼓胀处。 “嘶,轻点,还没呢,我可要仔细瞧瞧。”柳甘泽玩味地对视。 方寻渡从宽大的袖口里引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大幅度地掰开两片鼓起的yinchun,他的阴部白净无毛,轻而易举便能窥见害羞探头的蒂珠和嫩红渗水的花茎。 柳甘泽吹了声口哨,露出着迷的表情。宽大的手掌覆上了方寻渡骨节分明的脚背,沿着细瘦的小腿一路轻抚向上。 刹那间风声起,方寻渡猛然从右手袖抽出一把匕首,混着一股狠劲刺向柳甘泽的胸膛。柳甘泽敏捷地避开,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飘飘然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真狠啊,方大少爷,这要是你的伞,我怕是已经被捅穿了。” “废物。”方寻渡不急不慢地拉紧了衣襟。 “何必呢?我能帮你解决方长岳那个老东西、掌控方家,甚至是脱离沧澜寻宝图的困局,这些不过是当我情人的一部分好处,如此高昂的筹码,又为何执意不肯?” 方寻渡拾起远处的仙云问鹤,用匕首在掌心处划出一道血痕,痛感渐渐抑制药物带来的空虚,他整理好衣衫,几欲离开,柳甘泽握住他的手腕:“给我理由。” 方寻渡回望,挣开他的约束:“我想要的,我自己取,你不知道寄希望于他人的人是最愚蠢的吗?” “即便那是捷径?” “所有捷径的背后是未注明的代价。”方寻渡不再理会,抱伞离去。 是夜,方怜舟挣开惺忪的睡眼,借了盏灯扫视到推门而入的方寻渡:“兄长?你回来了?” “小舟。” “你受伤了?你的脸怎么有血?还这么红……让我看看!” “无碍,脸上的血不是我的,小伤而已,我去泡一下冷水。” “等等……我先给你包扎一下手。”方怜舟帮方寻渡止了血,持着绷带一圈圈环绕。方寻渡瞧见弟弟困意未消但认真绷紧的神情,禁不住拿未沾血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小舟,你现在好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兄长,别闹我了……不是说我像猫就是像狗,还说我像海獭,你到底想要我像多少东西啊。” “嗯……小舟像一切可爱的生灵。” “好了!快去泡你的澡吧!”方怜舟红着脸移开视线,不欲理睬笑意盈盈的方寻渡。 “寻渡,过来。” “娘——” “快瞧这,你爹爹费尽心思觅得的上品羊脂玉,还有给你带的绸缎锦衣,快来试试合不合身?” “咣当——” “老爷!老爷!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怪物……怪物……怎会如此!” “爹,爹……快松手……喘不……气……不要……” “老爷,住手!住手!求您了!他还小,他还小……饶了他,饶了他吧……” “夫人,少爷高烧不止,嘴里喊着您,您快去看看吧……” “老爷呢?” “这、这老爷暂时未归,您先去瞧瞧吧。” “让他喊着吧,休来扰我。” “娘亲,我把药端来了,快喝吧。” “啪啦——” “你爹呢?” “我再去给你煎一碗。” “你爹呢!” “他昨晚彻夜未归,你先喝药。” “我不喝,我不信……我不信……我都快死了,他凭什么不回来?凭什么?” “……” “你骗我,他肯定念着我,他送我如此之多的金银珠宝,曾对天地、曾对列祖列宗允我山盟海誓,父亲、父亲还把沧澜寻宝图传给了他,若无顾氏血脉作引,寻宝图不过一张废纸,他怎能负我?他若负我,不得好死。他不会……又怎会……” “娘——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他不念你,他不爱……你听我的,好好喝药,你能活,你能活,相信我,我们还能好好活……” “啪——都是你,一定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不对……寻渡、寻渡,我若走了,你是唯一的顾氏血脉……唯一的……” “桃花酥也不错!但还是杏仁酥略胜一筹!”叶意喟叹不已。 “你喜欢就好,下次给你做杏仁酥。”方怜舟起身往擂台去。 “嘶,等等,你真要跟这个煞神切磋?”叶意连忙抓住方怜舟的手臂。 “为何不可?” “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吗?你真不怕他借机下死手?” “他不会的。” 方寻渡伫立擂台上,台下无人应战。方怜舟转了转伞柄,天光穿透层层云雾流泻于他的面庞:“我观阁下英姿勃发,可敢与我一战?” “某身经百战,从未避战!” “哎……他们都切磋二十来个回合了,不倦吗?” “为何不躲我的溟海?你明明……”话未说完,方寻渡看了方怜舟一眼,指了指天色,方怜舟才觉察天色阴沉,骤雨将至。方寻渡起身欲离,方怜舟速即拉住他垂落的衣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明日可否与我再战?”话音落完才惊觉过于唐突,“我……我……你等等。”下了擂台取来剩余的桃花酥递交方寻渡:“……你若不吃甜食,扔了便是。” 自双亲因他貌合神离,娘亲更不悦他像姑娘家吃甜,他也因而许久未尝甜味。方寻渡捏了一块轻咬一角,外酥里绵,唇齿留香,不知不觉一整块桃花酥被他咀嚼入腹。方怜舟渐喜,将整包点心搁置在他怀里。 “不错。”方寻渡背身摆了摆手,远去。 次日天明,正值立春多雨时节,窗外绵绵细雨应声而落。方怜舟背好行囊,牵了匹里飞沙,撑开了伞面:“兄长,下雨天,你别送了。” 方寻渡伸手搓热方怜舟冰凉的手:“无妨,就当出门踏春。” 方怜舟哭笑不得:“哪有人下雨去踏春?” “雨天便不允踏春了吗?天不由我,我且由我,对吗?小舟。” “好啦,走吧。” 一路淅淅沥沥,微风轻拂,兄弟二人持伞途径桃花林。 “小舟,好好治病,凡事不要委屈自己,让他好好照顾你。” “兄长,你别担心我,反倒是你别勉强自己……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务必飞鸽传书唤我归来。” “我答应你,此番相别,前路迢迢,各自珍重。” “兄长!我仅是出门一趟,待寻得根治医方,即刻速速归来。” “是……你看看我胡说八道什么。” 方寻渡捻起驻留在方寻渡衣肩上的桃花瓣,轻轻吹开。 “兄长,我走了。等我回来,就给你做桃花酥。”方怜舟攀上马背,目光炯炯地凝视方寻渡,雨过初晴,一束天光泄出逆洒在他身上,犹如悬上方寻渡此生尽数的所念所想。风拂过他们的间距,马匹闻声扬长而去。原地的逆光流顾四周,最后披在方寻渡身上。 “好……” 不料夜幕时分,隔日那股熟悉的酥麻感又攀上方寻渡的躯体。“下三滥的玩意儿!”方寻渡咬唇怒骂,不情不愿地解开衣裳。纤长的手指穿过层层衣物往下摆探去,缓缓撸动粉嫩的茎身,又细细揉搓了半会儿茎头,孔眼处垂涎欲滴,可惜未得章法,出了一身香汗也未能平息半分躁动,往下却浸湿了亵裤,粘得一手黏腻水光。 方寻渡无可奈何地拨开两瓣嘟起的花唇,脸不禁红了半分,又思索了片刻,灭了周遭的灯,最后一头扎进厚实的被褥里。 身处黑暗,定无人发现,他迷迷糊糊地放任自己沉溺欲海,先是连接掌心的指节摩挲过唇缝,随着阵阵颤栗,指尖夹进合拢的花唇中,轻触藏匿的粒珠,一点点地细抚而过,又深感意犹未尽,两指密夹而起,粒珠逼迫地拉长变形,手一松,花蒂还未赶得及躲进瓣丛,又被指腹重重一碾。 “啊……”方寻渡后仰长叹,伸展着纤颈倘若濒死的鸿鹄,大腿根痉挛,花茎直直吐出一道细水柱,竟是不由自主地潮喷出来。 “哈……哈……”方寻渡全身发麻,被窝里的热气彻底蒸红了他的脸,还没等他缓过神,盖住四肢的被褥被人一把掀开,恍惚间看到了柳甘泽扬起的眉头和上翘的嘴角。 方寻渡犹如被踩了大尾巴的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即刻又去摸伞,并未摸着,气急到结巴:“你……你……怎会……没有声响……” “散流霞,了解一下。” 切磋老手方寻渡怎会不知散流霞,不过事发突然乱了方寸罢了。他不欲理会柳甘泽,也不愿被柳甘泽看羞,逐渐冷了脸色,又恢复平日的模样。 “怎么?我看着你搞不害羞,自己搞自己却害羞?” “滚,与你何干。” “的确与我无关,不过那药性烈得很,我怕今晚不过来,猎物就被人抓走了。万万没想到,以为你窝在里头偷人,结果是自己红着脸排遣自己。怎么,方大少爷,我的活也不错,真的不考虑考虑?” “你以为我长着这样畸形的身体,就能把我当作女人一样羞辱吗?柳甘泽,你可不要自作聪明。”方寻渡直直地凝望他,右手从脖颈抚至胸口,末了伸舌舔了舔食指上的黏液,“只有我可以cao我,而你不配。” 柳甘泽闻言,想占有方寻渡的欲念之火愈加烧红了眼。 旧时他和方怜舟恰巧一块被方寻渡的仇家劫持,匪徒打听的消息并不确凿,加上当时在场的两人都身着常服未带武器,无法辨明哪个是方寻渡的至亲,索性一下绑了两人。等方寻渡赶来,仇家要挟他只救一人,柳甘泽料想得当一回废棋,虽未持刀刃,仍存内力足以挣脱绳索,便坐地看起了这番难得一见的好戏,寻思日后再与方寻渡寻仇便是。 匪徒本欲出尔反尔,杀掉方寻渡欲救之人,未料方寻渡并未答话,耳边风声过,低头已是被一把利伞穿破了胸膛,轰然倒下那刻,他听见方寻渡答:“此生我最恨他人逼我抉择,我凭什么要选?我只会杀了这布局之人。”自此,柳甘泽对方寻渡移不开眼,便派人跟踪调查方寻渡。恰好正值方寻渡对付方长岳的关节眼,柳甘泽牵扯势力众多,方寻渡不愿又再树敌,便没理会柳甘泽貂貂祟祟的举措。 “我知道你在疑虑什么,你不答应我,无非是怕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但你为了护他周全,把他送走,抱了死志赴这个虎口,你以为这么做是为他好吗?别人一旦得知他也是方长岳的儿子,人心险恶,哪怕他根本不知道沧澜寻宝图的下落,一生也只能活在无穷无尽的追杀躲藏之中,你在黄泉之下又忍心吗?你不怕死,难道还怕入我这个狼窝?我不会计较在你身上的任何得失,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寻渡,信我,好吗?” “你……”方寻渡沉吟。 “你不信也罢,我信你便是。我必不会看轻你。” “行了,做吧。” “你……” “不是活不错吗?你骗我?先说好了,我可不当跟在你身后头的情人,我们顶多是泄欲关系。” “那我们关系更近一……”柳甘泽看了看方寻渡淡漠的神情,说了句“也罢”,环抱起他的腰置落在自己大腿上,捏着他的下巴正欲落下一吻,不料方寻渡侧头躲开,这个吻落在了他潮红的脸颊上。 方寻渡不去看他虎视眈眈的眼神,一把按住他的手:“别动,记得,是我在cao你。” 方寻渡双手搭在柳甘泽的肩上,提起臀部,让从未被拜访过的蜜xue对准柳甘泽硕大的guitou,茎头无意间擦过蒂珠,惹得方寻渡颤抖不止。 柳甘泽紧握他的腰:“我来?” 方寻渡不答,掐了掐手心,强行压制着未完的快感,直接沉下了腰,可惜花径口过于窄小,最里头还有一层薄膜的抵御,只吃进去了半个茎头,急得他眼尾发红。 柳甘泽罕少见他这般,笑了一声,捏了下他微鼓的腮帮子:“别赌气,方大少爷,不是让你见识我的活吗?我来动,你只管cao我便是。”话尽,掰开了方寻渡的花唇,一手拿捏住缓缓立起的蒂头,揉弄摩擦,一手伸出三指,混着方寻渡的yin水在花道口浅浅地来回往复进出,引得方寻渡细腰发软,挺立不住,几欲向柳甘泽怀里倒去。 “慢点……慢点……啊!”高潮将至,花苞内里的汁水还未全部射出,便被柳甘泽一把提胯捣鼓了回去,浇在了闯入的guitou上,只余下一丝丝混着血水的yin液打湿了柳甘泽胯部的阴毛。方寻渡还没意识到自己被柳甘泽破了处,跌宕起伏的快感让他应接不暇,薄膜破裂的痛感被他置之脑后。 柳甘泽慢慢地在花道里抽插,方寻渡的花器天生窄小,而他的尺寸天赋异禀,不使出慢工细活可照顾不好这大少爷。待xuerou适应了这般宽窄,柳甘泽再一点点探入,直到吞吃大半。底部的刺毛追随根茎晃动,出其不意地扎动着方寻渡的蒂珠。 “不要,不要……好痒……”方寻渡蜷缩着脚趾,想晃动腰肢起身却被粗壮的yinjing钉在原处,茎身因他的摆动不受控制地撞着内壁,不经意间撞上了崭新娇嫩的宫口。 “啊……” “嘶……”这一撞撞得方寻渡宫口发酸,而柳甘泽的茎头误打误撞地被宫口吮吸包裹,爽得他发出一声喟叹。 方寻渡难以自控地垂下泪来,一时半会辨不清是眼睛更加酸涩还是下身更加酸涩。柳甘泽神色温柔地吻去他面容上细碎的泪珠,下身却愈发横冲直撞地开辟花宫,逼迫它咽下整根柱身。 方寻渡肥嫩的花唇被迫张到最开,伴着骑乘的姿势近乎贴上了最内侧的大腿根。柳甘泽双手揉搓着他的翘臀,臀rou一上一下地起伏,贴着柳甘泽的腿部发出啪啪的响声,与交合处咕唧的水声一同齐奏。 方寻渡惯例漠然的脸上显露出见所未见的崩溃和柔弱,他牢牢攀紧柳甘泽厚实的肩膀,尽其所能地承受彼此的律动。柳甘泽不顾他一片泥泞的下身,一手撸动他的玉茎,一手挑拨他的花蒂,腰腹处大力击打他的zigong。 “呜……”方寻渡咬紧双唇咽下喉咙深处的呜咽声,情急之下咬破了嘴角,柳甘泽用食指分开他的唇瓣,神色认真地贴近他,欲引舌邀他共赴沉沦。 方寻渡迷蒙中感觉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却是柳甘泽眉间的一道疤提醒他并非昔日,再一次避开了头。 柳甘泽双眉紧蹙,锁住他的腰拼命地顶弄,花xue不堪重负,喷出大股水流灌溉在凶狠的茎头上,引得茎头交代出大片稠精,顺着塞不下的苞瓣往外流去。